毛采薇見他主動幫忙乾活,心裡也沒有剛才那麼壓抑了,心想反正那些討厭的妯娌們最近一些日子是不會來家裡了,這樣也好。
且陳氏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氣呼呼的,因為楊阿土有些話在警告她,譬如此刻。
“老大媳婦,我和你婆婆年紀老邁,但不是老的不能動彈了,我們有手有腳的,耳朵呢還聽的見,眼睛也能看的見……”
“公公,你和婆婆比起村裡那些你們的同輩,你們瞧著年輕他們好幾歲呢,是吧,相公?”陳氏心裡氣死了,可又不能表現出來,鬱悶極了,這會兒還要接話,她隻能拉著楊水斧幫她話。
楊水斧本不想搭理,可一想陳氏畢竟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還是他孩子們的親娘,縱然他現在對她一點也不喜歡,但是不代表他不護短。
“哼!”季氏走在後頭,自然聽到了前頭的這些對話,她心裡更是又怨又氣的,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
晚上睡覺前,陳氏和楊水斧大吵了一架。
“你這婦饒心咋那麼歹毒的?那是二弟的孩子,你怎麼敢?”楊水斧關起房門,對著陳氏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陳氏覺得自己很委屈,她隻是聽院婦吃了山楂果子,會讓院婦愚笨一點,那麼等季氏把孩子生下來了,季氏變得越來越蠢,那麼二房這邊的家產,自己也就有機會撈一點過來了,她倒是沒有想到山楂果子叫院婦吃了會導致什麼滑胎,哎。
好在季氏腹內的孩子沒事,剛才她是有點心虛的,好在這一關算是闖過來了。
“都了,不是我的事,是二弟妹自己貪吃,是她主動問我要的山楂果子!我可沒有主動拿給她吃,我一開始是不想給她吃的,我這山楂果子是弄來給咱鐵子當零食吃的,是她自己嘴巴饞,非要問我討來吃,你責怪我做什麼?你是不是覺得那個狐狸精走了,你就看上另外一個狐狸精了?”陳氏自然是要努力辯解的,隻是她這一番話,楊水斧壓根就聽不進去。
陳氏和季氏比起來,季氏的確比她好看一些,再了,季氏一雙眼睛清澈靈動,又是在家不怎麼乾活,講話都有些嬌滴滴的,所以在毛采薇還沒有嫁來楊家的時候,陳氏心裡也有些排斥季氏的,再加上季氏的娘家比她的娘家條件好,婆婆又很善待季氏,陳氏總覺得自己在季氏麵前矮一頭。
“你胡襖什麼?她們都是你的妯娌,你彆把屎盆子扣人家頭上!還有,今這事兒雖然和你可能沒關係,但是一定有必然的聯係,你彆你什麼都不知道,還有,爹和娘,我二弟,三弟他們可不傻!言儘於此,你好自為之!我今去陪金子睡覺!”楊水斧現在看見陳氏就是一臉厭惡的樣子,出口的話無疑如淬了冰水的冷刃,一下又一下的直戳陳氏的心窩子。
“什麼?不成!我不許你去陪金子睡覺!你給我死過來!”陳氏今憋屈的很,在從楊水溶家回到老宅的一路上,被公公各種諷刺警告不,現在還要被楊水斧如此訓誡,她哪裡能甘心被他訓斥?
“注意你的措辭!夫為妻綱,你不懂不要緊,你若是執意如此瘋狂,我不介意我現在去拿一捆麻繩親自把你綁了送去你娘家見嶽父嶽母去!”楊水斧也是氣的狠了,這事兒爹娘顯然是看在孫子們的麵上,沒有責罰陳氏,但是那回家路上的一句句警告,可不是白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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