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蘇梓雲想起自己今天還有事要忙,就想要離開。
然而,就在她轉身準備離去時,身後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據我所知,這環城沒有醉仙樓,那麼外麵的客棧也不是很安全,你就住在滿風樓吧,剛好等我忙完,我們一起回去。”
聽到這個聲音,蘇梓雲腳步一頓,轉過頭來看著軒轅麟月,心中一陣無奈。
她連忙擺手,頭也搖的跟撥浪鼓似得,說道:“不了不了,我覺得客棧還是挺安全的,再說了,雖然我們明麵上是夫妻,但我們也隻是合作關係罷了,這吃你的住你的也不太合適吧。”
說完,她還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希望軒轅麟月能夠同意她的決定。
可是,軒轅麟月並沒有如她所願,而是皺起了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
他麵無表情地說道:“既然如此,那蘇大小姐就請自便吧。不過……”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蘇梓雲聽到她的話,心中一緊,有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果然,軒轅麟月接著說道:“既然蘇大小姐真這麼說了,那就麻煩蘇大小姐將昨天晚上的飯錢結一下吧。”
說完,她目光緊緊地盯著蘇梓雲,似乎在等待著她的回答。
蘇梓雲一聽,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沒想到軒轅麟月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自己昨天就是為了割軒轅麟月的韭菜,認為以軒轅麟月的為人,即便知道自己是故意的,也不會讓自己付錢的,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居然會突然提起。
軒轅麟月看著蘇梓雲憤怒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嗬,我不是給錢了嗎?那枚玉佩不值錢嗎?”蘇梓雲看著這人臉上的笑,就氣不打一處來,白了軒轅麟月一眼說道
看著眼前喜怒哀樂全都寫在臉上的人,軒轅麟月感覺蘇梓雲鮮活了起來,不,應該說她本來就是這樣一個鮮活的人,隻是她更善於偽裝罷了。她總是能將自己所有的情緒都隱藏得很好,讓人難以察覺。
其實,軒轅麟月也曾有些心疼蘇梓雲。她不知道蘇梓雲究竟經曆了些什麼,才會讓她有時不經意間,流露出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一副淡然的模樣。
軒轅麟月將昨天手下交給自己的玉佩拿了出來,遞給蘇梓雲:“這玉佩你還是繼續收著吧。你想住哪就住哪吧,這段時間我可能會比較忙,也沒時間照顧你。不過你在環城要注意安全,如果遇到危險,可以拿著這塊玉佩去滿風樓找我的人幫忙。”
聽到軒轅麟月不再強求自己住在滿風樓,蘇梓雲心中暗自竊喜,但表麵上還是裝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她收下了那枚玉佩,然後向軒轅麟月道謝後便告辭離開了。
隨著蘇梓雲的離開,房間裡頓時顯得空蕩蕩的,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生氣和活力。空氣中再也嗅不到屬於蘇梓雲的氣息,軒轅麟月默默地走到窗邊,將原本大開著的窗戶輕輕合上。
“主子”白澤等蘇梓雲離開後才進來稟報。
軒轅麟月轉過身來,眼中的思緒早已消散,隻剩下一片冰冷:“說吧,查到了什麼?”
“主子,我們查到王妃住在福來客棧,王妃身邊除了那名男子以外,身邊還有一個女子,他們是三天前來的,據我們的人說他們一直在吃吃喝喝,沒有接觸過什麼人,直到昨天,去了風月樓,但具體在風月樓做了什麼,我們沒有查出來。”白澤感受到房間裡的氣壓極低,身上不由冒出一陣冷汗,生怕主子一個生氣就把自己給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