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清冷悶騷師尊vs女弟子(2 / 2)

“他們當著你的麵羞辱你,你難道就不氣麼?”

“氣,生氣……”

“你想不想殺了他們?”

“想,殺了他們。”

“我幫你,來,我幫你。”

……

雲青跟鹿青山又說了一會宗門大比的事情。衛丘山的弟子們跟道尊一般,不喜歡出門,出門便是修煉,都是修煉狂人,所以對外界的事情了解不多。

鹿青山卻因為當年的麋鹿道尊入了魔,殺了不少修仙門派的弟子,不得不四處交際,維護好關係,送這個送那個,還拉攏了不少小門派,所以認識了不少人。

沒辦法,祖宗造孽,那弟子們能吃虧便是福分。於是當輪到雲鹿山辦百年一次的弟子大比時,來的人就非常多了——主要是拿過他們雲鹿山好處的東西太多了,拿人手軟,不來不好。

鹿青山帶著雲青一起去見過他們,幫著介紹,等到走了一圈回來的時候,雲青已經眼熟了很多人。

他們都是年輕一輩的青年才俊,築基起步,金丹為止,至於元嬰,已經不在這次大比之內。

雲青便不免感慨,“如今的師弟妹們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鹿青山笑著道:“你我不必妄自菲薄,修仙漫漫,隻管往前走便是。”

雲青便覺得鹿青山真是對她的胃口,等跟他告辭回去,便見越寧平在門外等著她。她疑惑的走過去,“越師兄?”

越寧平抬頭看她,“雲青師妹,你對我真的難道沒有半分情誼了麼?”

雲青覺得這個問題已經沒有必要再說了,她最後一次嚴肅的道:“沒有。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將來更不可能有。”

越寧平聽見這句話之後突然大笑出聲:“好好好,雲青,記住你現在說的話。”

他又甩了甩袖子的走了,雲青隻覺得這個人越來越不可理喻,她搖搖頭,正要回去,就見小師祖在一旁看著她。

雲青:“……小師祖?”

瑤姬滿臉欣慰,“雲青徒孫,很好,你現在這樣我很放心,一定要繼續保持。”

可千萬不要走上輩子的老路呀。

雖然不知道雲青上輩子是什麼樣的,但是被越寧平這個人纏上,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處。

她拍拍手回去,繼續去看靈草書。

喧囂的一天過去之後,雲青練完劍,回到屋子裡麵睡覺。睡夢之中,她突然覺得內心有些不安。

她睜開了雙眼。然後發現屋子外麵好像有人在叫她。她起身,將門打開,以為是哪個同門師弟有事情,結果一開門,又是越寧平。

她皺起了眉頭,“越師兄,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越寧平似乎格外的平靜,開口,“師妹,我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幫我。”

雲青:“什麼事情?”

越寧平:“很重要,我們進你的屋子說吧。”

雲青想了想,還是讓他進了屋。她給越寧平倒了一杯茶,“到底是什麼事情?”

正抬頭,就見越寧平的眼睛變成了紅色。她恍惚之中看見了一頭鹿。

然後就不知道了。

等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睡在床上,有人在外麵敲門。

雲青頭有些疼,掙紮著起床,開門,“什麼事?”

一個師弟正想問她怎麼還沒起床,畢竟今天就要大比了。結果剛想開口,突然瞪大了雙眼。

他手顫抖著指著後麵,也就是雲青的屋子裡麵角落的一處,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那裡有一個人。

是背影。

一個死人,渾身上下都是鮮血。

雲青也皺起了眉頭。她拿出了自己的竹劍,運起靈力,把那個人翻了一個麵。

然後差點叫出聲。

——是越寧平。

師弟痛呼出聲,“師姐!越師兄為什麼會死在你的屋子裡麵!”

雲青搖了搖頭,雖然也很茫然,但是此時此刻,她不能讓自己成為殺害越寧平的凶手。

她嚴肅道,“你去,去請雲鹿山的管事來,這件事情一定要查個明明白白。”

此時,出門閒逛的瑤姬也過來了。昨晚上她看了一晚上的書,想著白天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帶著樹盆種子在雲鹿山裡麵溜達。

——主要是想看看,這雲鹿山有什麼好的靈草可以帶回去。

結果一回來,就看見裡麵吵吵嚷嚷的,說什麼殺人。她連忙進去,發現雲青被人圍住。

瑤姬:“是越寧平死在了雲青徒孫的屋子裡麵?”

雲青見了她來,上前行禮,皺眉點頭,“我昨晚上隻記得越師兄半夜來敲門,說有事情要同我說,我便讓他進了門,還給他倒了一杯茶,之後的事情就不記得了。”

她看著渾身鮮血的越寧平,露出歎息的神情,“實在是……哎,不論這事情是怎麼回事,越師兄都已經無法複生了。”

“這裡麵一定有古怪,我剛剛已經傳信回師門了,請我爹和越長老來此解決。”

瑤姬點點頭,然後仔細回想係統給她的記憶,“上輩子”好像沒有這回事情,事情好像朝著陌生的方向去發展了。

而在眾人驚恐不定時,一個跟越師兄關係好的弟子突然出聲,“雲青,你說,是不是你殺的越師兄,你在這裡貓哭耗子,誰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他轉身,對著眾人道:“這段日子大家也都看見了,雲青師姐跟越師兄不對付,誰也不能保證不是她殺的人。”

他也是越家的人,對雲青頗有怨言,“雲青師姐,你到底是不記得了,還是做賊心虛!”

瑤姬便呸了一聲,“你胡說八道什麼,要是雲青徒孫想殺人,難道還要等你們來發現麼!”

她都能想得到,這人好像蠢子一般,根本沒腦子。但那人卻又高聲道:“越師兄也不是她想殺就殺的,說不得就是鬥法的途中兩敗俱傷,越師兄死在了屋子裡麵,雲青也昏迷了過去。”

雲青:“我醒來的時候,是在床上,身上也沒有血跡,但是確實,我昨晚的記憶好像被誰抽走了一半,什麼也想不起來。”

她正色道:“這位師弟,我雲青行的正坐得端,萬事還沒有下定論——”

那人卻打斷她的話:“你說在床上就是在床上,誰知道你是不是說謊。”

瑤姬覺得他胡攪蠻纏,便瞪過去,“那你說不是就不是了——你現在就是沒搞清楚事情,想要把殺人的罪先甩鍋給雲青徒孫,我是不是可以覺得你也是在做賊心虛啊!”

那越係的弟子不敢罵瑤姬,隻好跺跺腳,拿出傳音玉玨給越寧平的爹娘。

“雲青,你等著!”

瑤姬冷哼一聲:“……你告長輩哦?”

她也拿出了傳音玉玨,“——師尊,師尊——”

誰還怕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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