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主和女主啊。
瑤姬點頭答應了。
這輩子她是截然一身來的。但是齊垣在這裡畢竟還有家人。既然在她還沒有找去的時候,他們找來了,那也不能藏著齊垣。她答應帶著人去援救。
首長很高興,這事情就定在明天瑤姬帶著人出發去營救人了。
瑤姬回到家的時候,剛進大門,就見齊垣站在門口委屈的看著她。
“怎麼了?”
齊垣很憤怒,“手,腳,不夠!”
哦,不夠啊。這肯定不夠啊。
就算是加上瑤姬的手和腳都不夠。
見他如此委屈,瑤姬不得不帶著他去砍了一跟竹子,然後削成了一小節一小節,足足給他做了一百根小竹子。
“以後,你就拿這個算。”
齊垣高高興興的數起了竹枝。
瑤姬摸摸他的頭,“你可真好哄啊。”
她道:“希望咱們可以一直這麼生活得安逸。”
……
另外一邊,寧城裡,花從鈴的感知異能再次不受控製,看見了瑤姬和齊垣。
她看見兩人在一起數著竹枝算術。
花從鈴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朱行簡。兩人在一次說正事的時候,還是很嚴肅的。
她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看見。”
她是感知異能,這種異能十分玄乎。剛開始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能用精神力殺人,也能閉著眼睛發現喪屍的位置,就好像一個雷達一般。後來發現不僅如此,她還會不受控製看見一些人在做什麼。
這種情況,被軍事基地裡的異能者研究醫生稱之為變異。
“很強大,剛開始是不受控製的看見,後麵會根據你自己的意念去看見彆人在做什麼,就好像你有了一個千裡眼。”
千裡眼啊……這可是好東西。所以,花從鈴的重要性比朱行簡還大,比他還受重視。
這次要不是她一定要跟著朱行簡出來,花家都不敢讓她單獨外出。
花從鈴跟朱行簡沒有什麼可隱瞞的,“行簡,我已經能控製住自己的感知了,我沒有想過去看他們兩個,但我還是看見了。”
朱行簡,“可能大家都在等他們的救援,你以為自己沒想,但是一直在心裡想著他們,所以感知不自覺的就去看了。”
花從鈴歎了一口氣,“可能是。”
他們被困很久了,她和朱行簡也是第一次受到這般大的打擊。
兩人說了一會話,等到出去的時候,便看見了這齊新。兩人照舊過去打招呼。
朱行簡:“齊大哥,你在這裡想什麼?”
花從鈴:“想弟弟吧?”
齊新:“對,也不知道他們到哪裡了。”
他歎氣,道:“聽聞小垣……也不知道……”
朱行簡恍然大悟,“哦,你是覺得齊垣如今智商有問題,怕他認不出你吧?”
齊新:“……沒錯。”
花從鈴就安慰道:“齊大哥,不要緊的,還有機會治好。”
她想了想看見的畫麵,安慰,“你就當他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從新開始教,肯定能學會算術和認人的。”
齊新僵硬的笑笑:“嗬嗬。”
他們兩個說的也沒有錯,但是總覺得不中聽。
花從鈴還要說什麼,就見朱行簡給她使眼色,她看過去,朱行簡便道:“咱們快走吧,齊大哥明顯不高興了。”
花從鈴這才反應過來,立馬道歉,“齊大哥,我不是說齊垣智力跟幼兒一般,也沒有說他是傻子……”
齊新以前是貴公子,說話八麵玲瓏,倒是沒有跟這樣的人打過交道,聞言擺擺手,打圓場:“沒事,你們說的也沒有錯……”
朱行簡就鬆了一口氣,趕緊拉著花從鈴走遠了。
齊新見兩人漸行漸遠,笑著搖搖頭。說實話,他確實很緊張。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弟弟了。
不過,這份緊張也隻持續了幾天,在三天後,瑤姬和齊垣進入了他的視野。
如同傳聞中的傳言一般,一個穿著白色古裙,背著紅色大傘和一把鋤頭的姑娘,一個神情呆滯,頭上長著一朵小黃花的少年,兩人隨風站在城門的牆上,一個身上蔓延出了無數的藤蔓,織造出了一個牢籠,一個手裡慢慢湧現出巨大的雷電團,向著那藤蔓織造的牢籠裡麵投去。
那個四階的隱身喪屍便開始在牢籠裡麵現出了原型。
然後,雷電閃動之時,藤蔓變成了利刃一般,衝著喪屍的身體就紮了進去,一枚喪屍核就這麼被卷到了她的手裡。
那一刻,底下的人看著城牆上的兩人,良久的被震撼,說不出話來。
朱行簡捂著撲通撲通跳動的心,對旁邊的花從鈴說,“小鈴鐺,你聽聽,我這心是不是跳的厲害?”
花從鈴聽著他不斷跳動的心臟,再摸摸自己的,道:“我好像跳的比你更加厲害。”
朱行簡:“你看上齊垣了?”
花從鈴:“不是……是瑤姬。”
朱行簡:“你是女的。”
花從鈴,“你懂個屁,這是單純的欣賞。”
然後,她瞪過去,“你不會也看上瑤姬了吧?”
朱行簡:“……是吧?我心跳這麼快。”
花從鈴呸了一句,“朱行簡,你可不能做小三啊,道德不能丟。”
她再看看齊垣,嗤了一聲,“人家即便頭上有朵小黃花,也比你長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