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這位大爺找到七月一號就突然沒什麼動靜。
隨後就傳出話來,說是都是誤會
找的就是離家出走的小孩,不是什麼賊。
蘇明子聽到特彆行動局的這一番說辭後,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還離家出走的小孩?他們咋不說是找逃婚的老婆?”
曲終作勢要去敲他:“你把自己的嘴管好!”
本以為曲奇成功脫逃了,就沒他們什麼事了。
直到一號下午,曲終居然接到了來自特彆行動局那位神秘主長的邀請。
當時蘇明子強烈反對應邀,畢竟特彆行動局的名聲實在不好,萬一是啥鴻門宴咋辦。
但出乎意料的是,對方把姿態放得非常低,低得曲終和蘇明子嚇了一跳。
怎麼說呢
實在盛情難卻
二人隻得硬著頭皮應邀了。
......
上月城拍賣行二樓會客廳
寧缺緊繃著眼角,低著頭,從腳底到頭頂都是冰涼的。
他從未想過主長有一天,會因為一個女孩,這般低聲下氣。
他幾乎是拋掉了所有的顧慮,身份和地位,
以一個普通、脆弱的男人姿態,去求另外兩個男人......
甚至寧缺還感受到了他那一絲埋藏極深的恐懼......
為什麼會是恐懼?
找不到又不代表人死了。
寧缺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寧之說完他的請求,微微顫抖著薄唇注視著對麵的曲終和蘇明子二人。
找了這麼多天,幾乎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
從開始的憤怒,到後來的焦躁,再到現在的無力。
他是真的怕了。
他知道曲奇就在城內,但令他不能接受的是,為什麼懷表上的精神力聯係會時不時的突然消失?
就好似突然強行斷開,突然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一樣。
為什麼會突然消失?
消失的她到底去了哪?或者在哪?
萬一有一天,她用這種方法故意躲著他,
那即使他有再大的神通,再大的決心毅力都彆想見她一眼。
這種感覺令他全身不自主的顫抖,連帶著血液的溫度都降了三分。
這個時候他隻有一個想法,隻要能找到她,讓他怎麼都行!
曲終和蘇明子有些震驚的消化著他剛剛說的話,和提出的請求。
蘇明子咽了咽口水:“你真是她的監護人?”
說完,他又開始滿嘴跑火車了,心道這等姿態了,不挖苦他幾句真虧。
“哥們,你這監護人當的也太失敗了吧,能讓她誤會你半個月,躲了半個月你也是有本事。”
寧缺被他這句話氣的夠嗆,這不是往主長傷口上撒鹽嗎!
這個蘇明子的嘴早晚有一天要惹禍!
曲終不動聲色的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踹了他一腳,然後看向寧之道:
“我們肯定會幫忙的,隻要她聯係我,我第一時間就摁住她。”
確實,曲奇最有可能聯係的人就是他們二人了,目前最信任的也是曲終了。
這也是寧之求到他們頭上來的原因。
但接下來曲終話鋒一轉:
“我能問個私人問題嗎?”
寧之頷首,心中也大概能猜到他要問什麼。
“......你是她的親人?”曲終遲疑的問道。
“算是。”寧之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曲終也不生氣:“我可以知道她母親的名字嗎?”
“不可以。”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