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奇見他如此風輕雲淡的搖頭,也心知誰沒事乾貼身帶毒,除非是癮君子。
癮君子?
對了!
旱芨!
她連忙從上次掉包,但沒燒掉的幾株旱芨裡挑了一株毒性最強的。
謔謔,這可是人間美味,她就不相信這隻嗜毒蟻不上鉤。
隨即她讓麵麵用尾巴卷著這株旱芨,在酒店上下跑一圈丟到外麵去,將嗜毒蟻引出酒店,並且囑咐它一定要快,千萬彆被咬了。
麵麵非常嫌棄的看了一眼這株旱芨,不情不願的卷著它消失在人群中。
於釗看著出現又消失的小奶貓,問道:
“它的一隻耳朵怎麼沒了?”
曲奇不想多說,敷衍道:“被炸掉了。”
於釗:“......??”
這是不願意多說?
這小妞的秘密越來越多了......
不過她以前秘密不少。
這次又去了天南星一趟,就覺得她從裡到外都變了一個樣。
沒以前那麼愛說愛笑了,看似更加成熟了,但仔細一想,其實是她懂得如何收放自己的情緒了。
這一年的精英計劃,真的可以把人改變得這麼多嗎?
不到五分鐘
曲奇通過麵麵的共享視野看到:
當那株旱芨被麵麵被扔在酒店外麵的綠化帶時,一隻小小的螞蟻,緩緩的爬上了旱芨的莖葉。
曲奇對著寧之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寧之朝他挑了挑眉,隨即抱著她,以掩耳盜鈴之勢衝出人群。
於釗在後麵哎哎了好幾聲,忽然有一種被拋棄的單身狗的悲涼感。
曲奇來到綠化帶跟前,二話不說一把抓住那株旱芨。
這隻嗜毒蟻發現不對勁,立馬張開頭部前麵的兩隻類似於鉗子的嘴部,想去咬她。
還想咬她?
果然是沒馴化過的異獸,空有實力,智商不夠。
曲奇催動著左手腕上的劍尺草手鐲,瞬間分離出來一束,當即就將手裡的旱芨和嗜毒蟻纏成了一個空心的球。
就像抓蛐蛐那樣。
為了能看清裡麵,她還將劍尺草裹成的球,改造成了透明色,
又怕這個小東西在裡麵窒息,還戳了幾個小洞洞。
曲奇笑嘻嘻的把球在手心裡掂了掂,看向寧之的眼裡綴滿了星辰。
嗜毒蟻對她用處大了去了,尤其是出了毒品事件,以後能派上用場的地方多著呢。
還不等兩人回去,堵在酒店樓梯樓道裡的客人都一個個狼狽的逃了下來。
酒店的相關安保人員總算像點樣子了,安撫的安撫,搜查的搜查,
也請了幾位藥劑師,和馴養師來鎮場子。
半個小時候,一名年長的馴養師非常肯定的確認這裡已經沒有嗜毒蟻的痕跡了,
要麼是死了,要麼就是離開這家酒店了。
直到這時候,所有人才鬆了一口,紛紛大罵酒店,聯名投訴舉報。
警車和救護車也都陸續到場,甚至還來了幾位大領導。
酒店各個經理又是一陣焦頭爛額。
曲奇估計這事明天得上個頭條,死了三個人噯。
這裡可不是天南星,人命如草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