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曲奇的存在,曲家就開始私下裡查她的親身父親。
但是一直沒有任何進展。
這個男人似乎根本不存在過一般,詭異得有些駭人。
當初曲奇回到曲家,公開身份時,
曲家對外的解釋是,曲奇的父親身份特殊,不宜公開。
這是一個很拙劣的借口。
表麵上堵住了悠悠眾口,但肯定私下裡不知道怎麼編排曲恬。
但凡一天找不到曲奇的親身父親,
曲奇私生女的名頭就一天夾在那些好事人的口中,
就像卡在牙縫中的菜葉,讓人難受又惡心。
這是曲家最擔心在乎的。
曲奇的父親是誰,他們不在乎,
哪怕是個窮小子,隻要能找到他,曲家自然有辦法給他換個光鮮點的身份。
“我就是怕曲奇那丫頭聽見什麼話,心裡難受。”翟雪貞說道。
上次曲優那件事鬨的,話說得那麼難聽,
她心裡肯定難受,隻是不說出來罷了。
老祖宗悶悶的把茶當酒喝,說:
“這事多你多上心一點,不管有沒有進展,都要一直找下去。”
老太爺這是看不得曲奇受委屈。
翟雪貞應下,又抓緊時間給曲奇買入校的必須品去了。
此時曲奇正在自己小窩,啃著哢嚓脆的蘋果,躺在寧之腿上刷新聞。
她邊刷新聞,邊嚼著蘋果道:
“上次那個嘉年華的事情到現在還沒解決,島嶼已經被封掉了,死活都查不出來那些蟲子的來曆。這事鬨得好幾個高官落馬,政鬥嘛?嘖嘖,這背後的人厲害啊。”
寧之看了眼她的屏幕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說起來,那幾個落馬的倒黴仁兄還是曲家親手鏟掉的。
老太爺上次被嚇成那樣,能不打擊報複嗎。
不過看樣子曲奇好像還不太清楚曲家在首都星係的威懾力......
幾百年的世家大族可不是簡單的角色,
剛好又趕上曲叔翻案,沉冤得雪,曲家在聯邦的地位更是飆升了一個檔次。
之前踩過曲家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都讓曲家給整趴下了,永無翻身之日。
這些事,曲奇不知道,身在政壇中的寧之看得可一清二楚。
先不說老太爺自己,就光支撐曲家那幾個叔叔伯伯輩的,
都在軍政上有關係,官職軍銜還都不低。
曲家固然畏懼他背後的特彆行動局,但還不至於俯首帖耳。
也因此,老祖宗罵起他來,也不是那麼顧忌。
寧之想了想,曲奇也沒必要知道這麼多,反正有兩邊人罩著就行了。
論她在首都星係闖出天大的禍,也一堆人趕著去收拾爛攤子。
曲奇正感慨著政鬥的殘酷,忽然接到李斯宇的電話。
說是開學前有個新生碰頭會,都是從沃特爾考過來的新老生,想拉著她一起去。
“不去,這都快開學了,哪天不能見。”
她一個短句短句往外蹦著吐槽。
這什麼碰頭會,說起來就跟前世大學裡的老鄉會一樣。
一堆不認識的人坐在那裡,吃吃喝喝,多半用來交際,為入校前打好人際關係。
李斯宇都要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