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照規矩行事便可,薛氏一家之力到底不足,若真有那麼多人需要看診,隻靠我們也難成事。”
默了默,薑離還是吩咐道:“盯著些前院,看看父親何時回來。”
雖說懷夕並未被抓現形,但如今事情鬨大,薑離也不敢輕慢,吉祥應聲而去,薑離看了眼天色,吩咐起翌日去濟病坊的事來,“如今秦氏的案子初定,青生還在濟病坊等消息,更何況年後還未去過,也該去瞧瞧了。”
懷夕道:“這孩子往後也隻能待在濟病坊了,幸好他遇到了姑娘,不然隻能做乞丐了,奴婢和如意準備準備東西,看看再帶些什麼。”
幾人正說著,吉祥去而複返,“大小姐,虞姑娘和付姑娘來了!”
薑離蹭“地”起身,“快請——”
話音剛落,虞梓桐和付雲慈相攜進了盈月樓的院子,今日仍是天寒,二人披著厚重的鬥篷麵色急慌,直看的薑離心中稱奇。
“怎麼了?發生何事了?”
二人一邊解鬥篷一邊看向吉祥二人,薑離便道:“你們先退下。”
吉祥二人退出屋子,屋門剛合上,虞梓桐忙不迭道:“阿泠,你聽說了嗎,沈公子真的回來了!!”
薑離一愣,懷夕也麵色幾變,薑離道:“先坐下說話,你怎知道他回來了?”
虞梓桐氣息不穩道:“之前說秦圖南是他所殺,結果最後查明是秦家人自己內訌,當時我是很失望的,可就在昨天晚上他去闖禁中了!驚動了幾千禁軍,鬨得不得安寧,且你不會相信,那麼多人竟然連他一根頭發絲兒都沒碰著!”
薑離和懷夕又是一愣,隨即哭笑不得,這下誤會大了!
懷夕一邊給二人上茶一邊道:“姑娘何以相信是那位沈閣主呢?”
虞梓桐道:“首先,今日拱衛司查秦圖南的案子,查著查著,不知怎麼查到了一個和沈家舊案有關的人身上,人抓到沒兩日,就有武林高手闖大內,且片葉不沾身消逝無蹤,這個人除了沈公子還能有誰!”
懷夕表情複雜起來,虞梓桐又看向薑離,“你們彆不信,我父親早朝剛下朝,拱衛司今天早上在朝堂上也是這麼說的,就是沈公子回來了!那秦圖南是他最後一個仇人,這個人按沈公子的性子,是一定要死在他自己手裡的,如今就這麼被人害死,又過
了這麼多年長安的防備早就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