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1 / 2)

阿莎梅爾覺得自己好像忘掉了什麼,但生活很快就會提醒她,或許,還不晚?

昨日魁地奇擊球手考核弄得渾身都疼,但感謝她有一個好朋友凱特。除了大腿內側的藥膏是阿莎梅爾自己動手,其餘都是凱特和漢娜幫她塗的。凱特帶來的藥膏可以達成上輩子某種萬能噴霧一樣的效果,甚至隻需要一夜阿莎梅爾就可以不需要攙扶自己下床走到盥洗室,下午的時候她終於不用賢妻良母型漢娜幫她帶飯了。

四隻小獾說說笑笑地向著餐廳走去,阿莎梅爾感覺總有人在看她,掃了一下四周,發現到處都是明目張膽或者隱晦偷偷地注視著她。阿莎梅爾感覺自己渾身毛毛的。

“凱特,我臉上有東西嗎?還是我走路姿勢很奇怪?”阿莎梅爾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

凱特笑而不語,賽琳娜倒是為她解釋了,“親愛的,你不知道你昨天在魁地奇球場一戰成名啊,我今天在休息室裡還聽到有很多一年級的小家夥們對你很崇拜。你昨天那一幕被帥爆了!”賽琳娜笑得眉眼彎彎。

阿莎梅爾被賽琳娜直白的誇獎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了,種花家十八年的教育和自古以來謙虛的品質已經深入骨髓。

“我聽到有人說賽琳娜也很厲害呢。”漢娜的話讓賽琳娜耳朵紅了。

“看呐,我們的擊球手到了。”一位陽光俊朗的七年級學長成功再一次為阿莎梅爾吸引了一波注視。

赫奇帕奇餐桌上響起熱烈的掌聲。阿莎梅爾覺得臉有些發燙。

阿莎梅爾在眾人的注視下開始今天的晚餐。

“誒,你們聽說了嗎,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爭球場那事兒。”一個一年級的小獾的八卦聲引起阿莎梅爾的主意。

阿莎梅爾一直都覺得如果赫奇帕奇出一本八卦娛樂報絕對會火,小獾們腦補和八卦的天賦太強了。

“當然,格蘭芬多先包了球場,然後斯萊特林拿了斯內普教授的條子和格蘭芬多搶場地”另一隻小獾的接話聲拉回了阿莎梅爾跑偏的思緒。

她終於覺得自己忘了一件大事——蛇怪!!!筆記本君!!!

阿莎梅爾已經沒心思聽八卦了,球場爭端已經發生了,接下來幽靈聚會,洛麗絲夫人被石化。那麼,金妮韋斯萊!阿莎梅爾連忙在格蘭芬多餐桌上搜尋金妮韋斯萊的身影。麵色紅潤,精力十足,怎麼會呢,阿莎梅爾看著那邊和雙胞胎吵鬨的韋斯萊小女兒的身影。也有可能日記本還沒開始吸收她的生命力,畢竟才開學一個禮拜。阿莎梅爾有些不確定地想到。

“馬爾福也太過分了!”賽琳娜怒氣衝衝地拍響桌子。

阿莎梅爾被賽琳娜拔高的音量一驚,手中叉著牛肉的叉子掉到了桌子底下。於是彎起腰,撿叉子。桌子下一雙黃澄澄的眼睛再次把她的叉子嚇掉了。

“事實其實和他們說的有些偏頗。”清冷略帶磁性的聲音響起,桌子底下鑽出一隻黑色穿著皮夾克的小貓。竟然是許久未見的哈迪斯。

阿莎梅爾抱起哈迪斯向凱特說了一聲急急忙忙地走了,甚至連賽琳娜叫住她的聲音都沒有聽見。

阿莎梅爾抱著哈迪斯向天文塔走去,一路上哈迪斯和她粗略地講了一下魁地奇球場上發生的衝突,而赫奇帕奇們所傳遞的消息中並沒有講格蘭傑尖刻地指出德拉科是花錢買進來的,韋斯萊吐鼻涕蟲是因為自己的魔杖反射,而不是德拉科下的惡咒。但這都不是阿莎梅爾想要聽到的。

阿莎梅爾匆匆地來到天文塔,衝著四周連著甩了“靜音咒”“鎖門咒”“探查咒”之後才找個位置坐了下來。把哈迪斯放在腿上向它詢問二樓盥洗室那個叫桃金娘的幽靈存在的地方。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緊張那裡,但我還是派了兩隻小老鼠在那盯著了。從開學到現在最接近那個地方的人隻有一個有點奇怪的拉文克勞男生,並不是格蘭芬多。”哈迪斯伸出舌頭舔了舔爪子。

“哪裡奇怪?”阿莎梅爾連忙問道。

哈迪斯放下爪子想了想,“我在白天看過拉文克勞的那個男生,他的眼睛明明是黑色的,但小老鼠告訴我他的眼睛是紅色的。”

阿莎梅爾後輩冒出細細的汗珠,她終於真正感到一絲恐懼感,劇情不知什麼時候正在悄悄地發生改變,這個書中的世界軌跡是不是總有一天變得麵目全非。而她有那麼多優勢卻不思進取,反而被第一學年拿到第一和當上赫奇帕奇擊球手而開始變得自大起來。她想好好兒活下去無非是靠著自己對劇情的熟悉而已,因為她知道知道霍格沃茨今年會因為發生石化事件而沒有期末考試,所以除了自己喜歡的課之外對待魔法史占卜等課程完全在應付了事。

哈迪斯發現自家小主人臉色發白,有些擔憂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臉頰,“貝爾,怎麼了?”

阿莎梅爾抱住哈迪斯,把臉埋在哈迪斯煙黑色柔軟的皮毛上,眼淚大顆大顆浸入。為什麼會

“貝爾,如果有什麼困難和委屈地請告訴我,我會幫你的。”哈迪斯掙脫出來,用軟軟的爪墊像人一樣為她擦去淚水。

阿莎梅爾擦了擦眼淚決定回去就掏出她的牛皮筆記本,繼續研究魔咒,如果這次打開密室的是拉文克勞,那麼哈利他們還能順利解決密室事件嗎,阿莎梅爾感覺自己有些遲疑,決定還是先走一步是一步。

阿莎梅爾準備抱起哈迪斯回到宿舍,突然眼前出現一個人影。

鉑金少年氣喘籲籲的出現在天文門前。

看著眼前臉色有些發白,眼神驚慌失措的德拉科忍不住出聲問道:“你怎麼了?”

“那個今天上午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氣好不好。”德拉科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那句話幾乎是含在嘴裡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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