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族剛剛出世,自然是廣交善緣的好,少主子,既然無法將利益最大化,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
“林族老,我學到了。”
“這些話,哪裡用我多說,少主子自然是知道的,隻是我族常在山林,少主子與人接觸的少了,不經人事,所以方才有了老奴賣弄的機會。”
……
葉洋坐在魔象之上,好奇的打量著著這頭魔象。
此魔象身軀龐大,宛如小山一般,他端坐其上,穩如泰山。
之前他騎乘的火蜈駒,被此物驚嚇,一個不小心下也被吞吃了,正好以此物代步。
魔象行走間,宛如泰山移動,一吸一吐之間,儘是魔氣繚繞,似乎正在修行,乃是象魔拳的法門。
葉洋暗自感受這魔象的骨血神韻,自己體內的象魔拳也在不停的運轉。
行動中,渾身氣如勃發,好似蛟龍神鷹,又如魔氣凜然,行之高空。
不知道奔行了多久,葉洋淡淡的睜開了一眼。
下一刻,在他身後,以他身軀為界限,出現了兩團漆黑的空洞。
一團已經有了大約的輪廓,閃爍間,似乎有昂天魔象呼嘯之聲傳出,將四周飄飛的枯葉攪扯在一起,不停地吞噬拉扯。
而另一團則稍弱一點,似乎是一頭巨大的天蟾,隻是霧氣綽綽,看不通透。
葉洋端坐在魔象之上,暗自修行,引得四周人一片側目。
“葉師兄,不,葉護法修行勤苦,怪不得,年紀輕輕便能突破到武人境界。”
“這等人,要天賦有天賦,要努力有努力,實在是讓人敬佩。”
他們完全羨慕不來,隻有深深的佩服。
……
就在葉洋等人朝著張家趕的時候。
張家早已在家族駐地昭告四方,有上宗前來挑選弟子,一時間人群湧動。
這兩年來,壓龍嶺天降災劫,有道仙身死,早已流民四起,苦不堪言。
雖然飛天門對門下各地進行了補貼,救人救物,但是死亡者依舊不計其數。
葉洋等幾人是在一個下午到了張家駐地的。
他騎著巨大的披鱗魔象,身邊幾人高頭駿馬,一到張家的駐地,便引來了無數人的圍觀。
尤其是這巨大的魔象,讓人心生敬畏的同時,不由得為之深深震撼。
“這就是飛天門的護法吧!果然不愧是仙家之人。”
“那魔象竟然披著龍鱗,也隻有仙人才能降服了。”
“就是,就是,那魔象的頭都快趕得上我們房子大小了。”
“希望我家兒子,能拜入飛天門中,這樣就是人上人了。”
……
上一次來到碧湖澤已經是三四年前了。
這幾年中,碧湖澤吸收了大量的外來流民,規模再度擴大。
鎮上已經有不少修士的身影,來來往往,形成了簡易的坊市。
看得出來在張家的治理下,蒸蒸日上。
葉洋騎著魔象走到張家的駐地前。
張家家主張遼遠帶著一群族人前來拜謁。
“見過葉護法!”
這一聲護法叫的情真親切,與幾年前葉洋來的時候相比的客套話,絕不相同。
現如今,葉洋是貨真價實的武人境界好手,暫時統領吏事堂巡查護法之責。
可以說是他們的頂頭上司。
張遼遠看著葉洋胯下的魔象,目光中閃現出一股震驚。
他還記得幾年前,葉洋還是通氣七層的修為,眾人合力圍殺一頭澤水巨鱷,依舊是險象環生。
而今這才剛剛過去了幾年的時間,葉洋胯下的坐騎竟然就比當初的澤水巨鱷還要強大。
而反觀他,修為竟然再無進展,依舊是通氣八層的修為。
這其中自然是與他事物繁忙,沒有將精力全部都注入修行之上有關。
另一方麵也是年紀已大,潛力已儘,修行進度緩慢。
葉洋翻身下來披鱗魔象,這魔象暴虐,其餘人等都不敢靠近。
他牽著禁妖鎖鏈,將魔象引入一處空空庭院。
張遼遠早已門外恭迎多時了。
“葉護法,大族老正在族中等待您的到來,已準備了些許粗茶淡飯,邀你共進晚餐。”
葉洋點點頭:“辛苦張家主了,張柏族老有邀,自然不敢不從。”
張柏雖然修為不高,僅僅隻有武人三重修為,但是資曆極老,是跟古玄同時代的人物。
這些年裡默默支持飛天門,在飛天門遭受襲擊的時候,身先士卒,率領張家攻上總壇搭救。
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怠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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