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洋指了指旁邊的刀劍古茶樹道:“以後沒事,你便對著此茶樹修行。”
修雅興奮的點了點頭。
這刀劍古茶樹製成的茶葉,她也時常飲用。
此茶葉不僅能夠開悟智慧,而且能夠中和體內的雜氣,效果不俗,甚至對於她的修行也頗有幾分妙用。
“公子,你是不是忘了些什麼”
修雅走到葉洋身後,伸出手,輕輕的抱住了他。
溫香軟玉入懷,一股輕微而好聞的氣息傳入鼻翼,葉洋鼻翼不由得微微聳動了一下。
修雅道:“人家學會這草木生發之術,你還未獎勵我呢。”
葉洋上下其手:“看我如何喂飽你。”
咚!咚!
正在這個時候,屋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聽到咚咚的敲門聲,葉洋不由得一陣心煩意亂。
“是哪個不長眼的賊子,如此沒有眼色。”
修雅臉色微紅,叉著腰,不僅有些氣惱。
她一直想為葉洋留一個後,用於鞏固自身的地位。
但是長久以來,並未有珠胎已結的感受。
葉洋規整了一下衣衫,然後說道:“去將門打開。”
修雅暗罵了一聲,扭著肥臀,搖曳著身姿,走到大門口。
她將門打開,走來了一個十幾歲的童子。
這童子一見到情況有些不對,連忙縮了縮脖子:“葉護法,有人請求拜見你,所以我特來向您稟報一聲。”
“可知道是誰?”
葉洋微微一皺眉頭,他在外雖然朋友不少,但是那些人若來應會提前告知,此刻一點消息也無,心中疑惑。
盤算了一下,他開口說道:“既然如此,你便引我前去吧。”
童子點點頭,神色極為恭敬,然後道:“葉護發請跟我來,那客人正在迎賓大殿當中飲茶,我這便帶你去。”
說完之後,他略一讓步,頗有眼色的讓葉洋走在前,自己跟在後。
葉洋朝著宗門大殿徑直而去。
……
飛天門的宗門大殿,氣宇軒昂,紅牆黑瓦,恢宏異常。
這迎賓閣正立於山峰之上,山下是滾滾滔滔的洛河,連綿不絕。
一個紫袍老者麵容枯槁,頭發雪白,手中拄著一根拐杖,隻是麵如金紙,頗有幾分不適。
每喝一口茶便咳嗽一下,但是不是痰而是鮮血,將杯中的茶水儘數咳飛在外,染得袖口一片血紅。
在他下首則是一名身穿黃衣,皮膚白皙的美婦,鵝蛋臉,約有三四十來歲,透著成熟的豐腴。
一見老者這般難受,那容貌秀麗鵝蛋臉的美婦,當即接過了茶杯,掏出了一枚丹藥,為老者服下去。
“父親,你吃了這枚化血靈丹暫時壓製下傷勢,此處地界山峰陡峭,寒氣驚人,對於你的傷勢有害無益。”
“也不知道那人水平到底怎麼樣,我們跋涉千裡而來,他們卻將我們晾在一邊,著實可惡。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徒有聲名,還是真有一手功夫。”
老者服下丹藥後,情況好了不少,咳湊出來的終於不再是血跡了,他拿出一個袖子擦拭掉口角的鮮血,開口說道。
“榮兒,不可無禮,我深受重傷,五臟移位,本就無多少時間可活了,這一次承蒙你遇上了貴人,對方才指了一條明路……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感謝人家。”
“你縱然心有掛念,但是出門在外,還須得有三番謹慎,不可話語不敬。”
“可是……”
美婦雙眼怒睜,顯得極為生氣,“我們已經在這裡等了足足有一個時辰了,也不見那人前來,縱然他再手藝高超,也不該如此高傲,更何況你還是傷重之體。”
“無妨無妨,我們千裡路途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段時間。”
老者閉上眼睛,隻是還在不停的劇烈咳嗽。
他其實心中也並無報多少救治的希望,隻是死馬當成活馬醫而已。
二人又是一番等待,又過了大約一刻多鐘的功夫,才有一個童子引著一個堅毅陽剛的青年,緩緩走進大殿。
見到葉洋進來,二人連忙站起身。
老者身形不便,美婦連忙扶上老者,臉上寫滿了擔憂:“父親,你小心點,不要傷了身體。”
老者擺擺手,神色恭敬:“敢問可是刀劍雙絕葉洋在前?”
“二位是?”
見到二人如此模樣,葉洋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二人他從未見過,怎麼會指名道姓的要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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