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許久不現世的邪刀老人重新出現了。”
“邪刀老人。”
這個名字葉洋並不陌生,之前他所遇到的那隊大運皇朝禦仙司之人。
也曾經說過,邪刀老人是百魔亂京華事件的參與者,來壓龍嶺就是要將其抓捕歸案。
此人一柄邪刀神出鬼沒,用時聚氣成刃,不用時散亂如沙,當然此人最出名的還不在
於此。
而是此人凶殘暴虐,喜歡拿婦孺老幼練功,向來惡名昭著。
“紅燈照會怎麼會與邪刀老人聯係上。”
朱嶽根據自己掌握住的消息說道。
“根據情況來看,邪刀老人恐怕是遭遇到了追殺,紅燈照會則想將其吸納入教。”
葉洋微微沉吟一下。
這邪刀老人掌握有一手頗為精湛的鼎爐傳承之法。
對於不少煉丹師而言,都是一個香餑餑。
朱嶽這個時候又開口說道。
“邪刀老人本就出身於附近,他年歲已大,此次回來恐怕有葉落歸根的想法。”
“聽聞這次回來他廣招邪修盜匪,聯合了一些小家族,準備成立一個邪刀門。”
朱嶽又說出了一個消息。
“這倒是有點魄力。”
葉洋感歎了一下
開創一派一門的艱辛遠超尋常人的想象。
也都是非一般人所能完成的壯舉。
這個時候,葉洋忽然間發現朱嶽的臉色有點蒼白,似乎不太對勁。
“怎麼?可是裡麵還有隱情。”
朱嶽歎了一口氣,感慨了一聲。
“實不相瞞,這長青山便是這邪刀老人的起家之所。這人一柄邪刀神出鬼沒,很是強大。”
“當時我還在通氣境界,有一次護送你母親回飛天門,不曾想在路上遇到了這人。”
“他一言不合,隨性而為,便要殺你母親剖腹拿嬰兒煉丹。”
“拿我煉丹?”
葉洋神色微變。
“我與你父親自然不同意,與他一戰,二人聯手依舊被他逼退,他不敢去飛天門中複仇,卻到了長青山中肆意妄為。”
“曼歌的母親就是被他所殺。”
“後來我突破到武人境界後,他又來過長青朱家一次,我與之交手而不能勝。”
“那個時候多虧了你父親攜帶宗門援軍到此,眾人合力才將其擊退。”
“這人本命特殊,天資又好,二三十年過去了,也不知道修行到了何種境界。”
“沒有想到,這中間還夾雜著這樣的故事。”
葉洋吞了一口沉浮的茶水,內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朱族長可是要與其廝殺一番。”
葉洋不知道朱嶽所說是真是假,但是說的如此詳細,看起來不像是假話。
朱嶽點點頭,然後說道。
“殺妻之仇是一定要報的,隻是邪刀老人實力高強,而今更上了除魔榜,單憑我一人,恐怕難以為繼。”
朱嶽的語氣平平淡淡。
但是葉洋卻從裡麵聽出了咬牙切齒仇恨怨氣。
這等生死血仇,是個人都難以忘懷。
哪怕是時隔幾十年,也是刻骨銘心的仇恨。
朱嶽的實力在武人境當中算得上是不錯,據葉洋猜測,恐怕已經有了第五重養煞的修為。
另一方麵來說,他是長青朱家之主,朱家的資源和法器,他都能夠調用。
尋常的養煞境修士,絕非是他的對手。
即便如此,他話語間也是忌憚不已。
可知邪刀老人絕非等閒。
邪刀老人的本命乃是九天鍛火爐,隻是也不知道他怎麼修行了一套邪詭刀法,為人凶殘好殺。
朱嶽在想著怎麼報殺妻之仇,葉洋則是在想著怎麼從邪刀老人那裡奪來丹爐。
煉丹師煉丹,丹爐很是重要。
他現如今正好需要一個特殊的水法煉丹爐。
邪刀老人擅長鼎爐製造之法,想必手中應該有不少好東西。
另外,若他所說是真,也算是為那死去的母親,一報窺伺之仇。
他此次擔負巡查督查職責。
剿滅紅燈照會,削弱其力量,本來也是分內之事。
心中念頭一閃而過。
葉洋開口說道。
“此事恐怕還需要從長謀劃,單憑你我二人定然難以抵禦邪刀老人,必要時還需要從宗門找來援軍。”
葉洋目光中閃爍著一絲精光。
而今他已經有了一兩分實力,再也不是通氣境界時任人宰割的小修士了,可以謀劃很多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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