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濃鬱的水光,浩渺無際。
這修行水類靈法的他,感覺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興奮
他想到那分下來的兩塊妖獸血肉,暗暗吞咽了口水。
誰都知道妖獸難得。
尤其是二階妖獸更是捕殺困難。
若是吞服下這兩顆妖獸血肉,再加上勤苦修行,他的修為未必不能再進一步。
“可惜散修修行之路實在太過困難,我都已經二十多歲了,還在通氣中期。”
“聽聞飛天門中那些優秀的弟子這個年紀,已經在為突破武人境界做準備了。”
不一會兒,一群人便拉著青騾獸到了一處安置的木屋前。
R為首的王班頭看了眾人一眼,然後說道。
“等一下吃完飯之後都不要遠離,這槽道之中水汽充盈,新開辟的水道沒人光顧過,也許還有些水類靈草,我們趁夜裡去摸索一番。”
“說不定能找出些什麼東西來。”
此方地界,暴雨三年,有不少東西被衝刷而出。
事實上這些天裡,已經有人從那河道當中得到了不少東西。
或者是被衝刷而來的靈石,或者是法器碎片,還有一些被水浸泡多時的丹藥。
不一會兒,一盆香噴噴的紅燒蛇肉已經端了上來,淋上了醬紅色的料汁,滿屋生香。
讓人一聞,便不由得口齒生津,口水四濺。
隻是人多,沒人沒夾幾筷子,便沒了。
就在楚皓砸吧了下嘴,仔細品味一下,要退出去的時候,王班頭又拉住了他,將他引到了一處靜室中。
王班頭竟然又端出來了一盆紅燒蛇肉。
“楚皓,你多吃幾口。”
“好。”
楚皓沒有拒絕,他正到了快突破境界的時候。
此刻他也沒有多想,抱著臉盆大的飯碗,猛吃胡喝。
已經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吃過這些富含靈氣的血肉了。
吃到一半的時候。
那王班頭走到他麵前說道。
“吃的怎麼樣,可還香甜?”
十幾二十歲的年紀,正是狂吃海喝的時候。
楚皓舔舔嘴唇,露出一絲不好意思,吃完了也隻有七分飽。
他看到王班頭過來,知道有事。
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油汙說道。
連忙坐在了一邊,為王班頭留了個位置。
“班頭,不知道什麼事情要吩咐的?”
王班頭笑了笑,又拿出了一塊蟹肉乾,放到他的身前。
“你正是要突破境界的時候,多吃點。”
楚皓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這位王班頭,跟隨他多年以來雖然說不上摳搜,但是也說不上大方。
他在這暴雨湖中乾了三年,也是個窮泥腿子。
之前也從未這般與他送過妖獸肉吃。
因此楚皓第一時間,便感到有點不對勁。
他看著王班頭,退了一步。
“班頭有事儘管說,你知道我一向是最信服你的,隻要你不把我趕出這漕道,什麼都好說。”
“你也知道,我修行全靠這修建漕道給的靈石與功法。”
王班頭歎了口氣,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開口。
“是有點事情。”
“我聽聞飛天門過段時間,將會在散修當中尋找一批身世清白,可靠的良才,招收入門中。”
“那兒子與皓哥兒年紀相仿,但是卻不及皓哥兒萬分之一成才。”
“又經在溫室之中,未經過生死廝殺,人心險惡,終究上不得台麵。”
“所以希望到時候,若有機會,皓哥兒能夠照看一下。”
楚皓點點頭,對於這種事情一口應下,並沒有強行拒絕。
一來,這並不損害到他的利益。
二來,他與王班頭畢竟還是上下級關係,現實也不容他拒絕。
七八年前,他偶得傳承,踏入修行世界。
卻不曾想,散修之難,難於上青天。
多年下來,遊記雜談、人文地理以及各種野史話本都通讀了很多,但是距離真正的修行大法還是差了十萬八千裡。
因此對那飛天門更是心中向往。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散修等人,既無通天本領也無特殊技藝。
怕是拜入飛天門當
中極為困難。
聞言,王班頭看著他的背影,露出了一絲笑容。
其中深層次原因,他沒有說。
其實,他知道無論是自己的寶貝兒子還是這位楚皓,能夠拜入飛天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畢竟不知道有多少個家族修士在那裡等著呢。
這些散修們一步晚,步步晚,可以說起步便輸在了起跑線上。
不知道距離那些家族修士差了多少,少有宗門能看重。
他的真實計劃是讓寶貝兒子借助飛天門這一次招收弟子的機會。
看看能不能進入到張家眼中,入贅到叉子張家。
而事實上想入贅張家之人極多,而名額又少。
他看重了麵前這個人老實憨厚,話又不多。
說的是讓他輔助。
其實早已安排了手段。
讓自家的兒子與他一起,這人笨笨傻傻,自然顯得更加突出。
到時候若是能被張家看重。
他老王家便算擺脫了這泥腿子散修的宿命。
成為家族修士當中的一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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