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東西是否存在,誰也不知道,更多的人隻是將其當成了一個故事。
天下間不知多少人想要掌握時光以及命運,然後苦苦尋覓了一輩子,但是始終無所獲無所求。
......
此刻這殘篇之上的命運之氣,似乎被蓍草給吸取走了。
葉洋仔細把玩著手中這雕鏤著血紅色“凶”字殘損碎片。
說句實話,此物他並沒有感受到什麼不一般的,此刻也體會不到那種冥冥的宿命感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感覺到袖子當中的披鱗魔象似乎微微動彈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
葉洋急忙將披鱗魔象召喚而出。
下一刻,小白鼠大小的披鱗魔象迎風便漲,轉瞬間就變得如同房屋般大小,塞滿了整個院子。
龐大的魔象,細小的眼睛中微微綻放血腥的紅光,目露一絲興奮之色。
看著那凶字的殘損碎片。
“它想要這個東西!”
葉洋很快便感應出了魔象傳來的意念。
下一刻他將這碎片當空一扔,本來準備掛在魔象額頭之上和禁妖鎖鏈相連。
卻不曾想魔象直接張開大嘴,伸出鼻子,將這東西吞到了肚中。
接下來一連幾日,葉洋都在關注著魔象的變化。
自從這凶字殘篇進入魔象的體內之後。
他感覺到魔象身上,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凶罪之光。
如果說之前他隻是猙獰,那麼現在便擁有了一些窮凶極惡的感覺。
光是站在哪裡,便令人不寒而栗。
就在象魔吞下凶字碎片的一瞬間。
一片不知名的地界之中。
......
黑紅光的光華,從天際降落,到了一處幽暗的地域之中。
此處妖魔亂舞,骸骨滿山,到處都是血腥的屍體。
此刻一道詭異的笑聲,自滿地血海、枯骨之中傳出。
“天機冊凶字殘片竟然重新現世了。”
一個聲音虛弱的道。
“女帝,這次的凶字殘片現世,說明天機冊又選擇好了命運的種子,“凶”“惡”二字雖然相輔相成,但是一向水火不容,現如今怎麼辦?”
“先靜觀其變,看來天機冊是覺得我不聽話了,要收拾我了。嗬嗬!”
“隻是怎麼這一次凶字宿主這麼奇怪。按理來說惡乃女身,凶也應當女身,這樣才符合窮凶極惡,男女男女之搭配,而今怎麼會有男身之氣,且似乎是妖身,靈智不顯,讓我們許多謀劃都落了空,與知天機測算的完全不一樣。”
“那怎麼辦?”
“不必擔心,現如今最擔心的不應該是我們,而是那大運皇朝之主,他天生“不在算中”,天機冊的現世,對他的影響最大。”
那道聲音恨恨不已。
“該死的妊踏仙,竟然放出話來要納女帝為妃,實在是折辱人,我遲早要打入皇宮,砍了他的頭,當做尿壺。”
“哈哈哈,沒事,敢納我為妃,那我就敢淫亂東宮,我倒是想看看他這不在算中厲害,還是我這命運的指引更勝一籌。”
......
又過了幾日。
飛天門的弟子大比終於要開始了。
無數人苦苦準備,多年積累,就是為了今日。
不知道多少弟子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這一日。
餘青山按照往常那樣,在半山腰的洞府修行了一段時間之後,緩緩走到了飛天門的中間擂台之上。
他愁眉不展,本想著能夠在大比來臨之前,突破到通氣九層境界。
但是一連幾日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蘊養出先天一氣。
餘青山聲名不小,一路走過來之後,不少人向著他打招呼。
但是更多的人卻是避而遠之。
不想被那刀劍之鋒銳,傷了自己爭鋒的銳氣。
等到了餐舍之時。
早就有相關的修士,以及侍女仆從做好了一份靈食,然後端了上來。
餘青山一看,不由得頗為滿意。
“竟然是靈鵝肉,還有不少的靈穀靈米。”
他微微點了點頭。
這些靈食價格不菲,對於修行之人同樣有著不小的好處,若非是弟子大比鄰近,絕不會將這種寶物拿出來給弟子食用。
一邊餘青山吃著餐食,而在餐桌的另一端,則是一個身披綠袍,鷹鉤鼻的男子。
此人正是之前采用蟲法捉弄張哲的王磊。
王磊實力不俗,本就是那一代五毒門弟子中實力較為強悍的存在。
基礎紮實,手中毒蟲之法也是非同小可。
<
br>????再加上入了飛天門之後,他另出機杼,竟然學習了飛天門的不少法門,手上功夫不弱。
很快便和五毒門以及太乙青門弟子們,聯係在了一起。
宗門當中,對於這些弟子的小打小鬨倒也並不是太過在意。
適當且有力的競爭,也是宗門當中一向提倡的。
刀劍凶虎餘青山擅長刀劍之法。
又加上覺醒的特殊本命,此次弟子大比之中,早就進了有心人的眼中。
他旁邊一名男子身材高高瘦瘦,身背一名透明的長劍,乃是太乙青門的石鳴。
多年前自太乙青門被送到飛天門中修行,已經在飛天門中呆了不少時間。
此刻石鳴開口說道。
“不錯,若想獲得飛天七真的頭銜,這餘青山絕對是我們最大的阻礙之一。”
“想方設法,先殺殺他的銳氣。”
這一次飛天門的競爭實在是太過激烈。
尤其是將散修群體也納入了弟子的競爭之中,而獎勵則隻有前幾名才能獲得。
首發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