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到底是誰要襲殺自己。
也不知道自己與何人有過仇怨。
此刻隻能向著旁邊閃躲。
但是那人卻是不依不饒。
勁風擦肩而過,他直接被擊飛倒了三丈外。
七竅流血,狂湧不止。
腳下卻掉落了一個黑色令牌
那人大手抓來,將那地麵當中掉落的黑色令牌拿起來隨意一看,剛開始並不當一回事兒。
但是下一刻,卻大驚失色。
“想不到你手中還有這種好東西!”
他為了防止看錯,再次仔細端詳,這令牌雖然簡單,但是上麵雕刻了兩個字“守拙”。
鐵畫銀鉤,鋒銳無比,大氣磅礴,卻是非同尋常。
那人忽然間想到了些什麼,連忙逼問。
“不對,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速速說來,此物你從何而得?”
楚皓抬起頭來,這才發現,對方手中的黑色令牌。
正是他剛剛進入飛天門之中,那位神秘人交給他的。
他平素一直沒有動用過此物,也曾萬般端詳,但是沒找到什麼特殊之處,也就作罷了。
今日被人襲擊,此物忽然掉落。
到了對方手中。
此刻見到對方似乎認得這令牌,他說道。
“還請前輩告知,此物到底什麼東西?”
那人嘿嘿冷笑一聲,也不說話,而是一臉詫異的看著他。
“你竟然不知道這東西的來曆?”
楚皓搖搖頭。
“莫不成此物,還大有來曆不成。”
那人又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
“當真是一個好運的小子。”
“你恐怕還不知道,你到底遇到了多麼大的機緣!”
“這要是說出去,怕是不知道多少人要來巴結你。”
“一個小小的令牌竟然有如此大的作用。”
楚皓有點不敢相信,目光當中帶著一絲不安。
那人喋喋怪笑一聲。
“如此大的作用?嘿嘿,小子你還不知道它代表的是什麼吧。”
“從來沒有聽說過那人要招收傳人,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弟子,竟然能入得那人的眼中。”
“既然如此,我便不殺你了。”
楚皓聞言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前輩,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何苦要打生打死!”
黑色麵具人大笑一聲,然後說道。
“我是不想殺你,但是小子你可知道你得罪了人?”
“我隻是動刀的劊子手罷了!”
聽聞此,楚皓聞言一愣,心中暗想。
“我向來不輕易得罪人,尤其是在拜入飛天門之後,更是謹小慎微,怎麼此人言語當中,我好似得罪了什麼人一般。”
隻是那人也不細說了,將他從地上扶起,然後說道。
“好了,小子,今日我救你一命。”
“記得將來,你可要幫我一幫。”
“倘若以後我身受重傷,需要你救治之時,可千萬不能拒絕。”
楚皓微微一愣。
“前輩,你一個武人境界的高手,何須我做什麼幫助。”
那人喋喋怪笑一聲,黑色衣袍無風自揚,高高飄飛,然後說道。
“風水輪流轉,將來之事誰又能說得清,多一個朋友總比要多一個敵人好。”
楚皓對這話倒很是讚同,點點頭說道。
“不知前輩可能留下一個名諱?”
那人刺啦一聲,撕掉衣袖,扔過來一張碎裂的黑衣。
“這東西你收好,你且放心,需要時我自會來找你!”
莫名其妙的遇到這種事情。
楚皓生怕還有暗中的敵人埋伏,快速飄飛而去,結果在路上又與餘青山相遇。
餘青山見到楚皓之後,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師弟你到哪
裡去了?當真是讓我好生擔憂。”
楚昊依舊還在思索那黑色令牌之事。
他想著餘青山見多識廣,於是便將方才的事說了一遍。
餘青山吃了一驚。
“想不到我飛天門附近,竟然還有如此賊人。”
他又將那令牌拿給餘青山。
“青山師兄,你久在門內長大,又見多識廣,不知道這令牌可有什麼名堂。”
餘青山接過令牌,尤其是看著上麵的“守拙”二字,心中一動。
他雙手微微顫抖,撫摸了一下黑色令牌上麵大字的痕跡。
“沒錯,是那人……”
“是那人,是什麼人?”
但是餘青山暗歎一口氣,怎麼也不說話了。
“你倒是說啊。”
餘青山回過頭來看了楚皓一眼。
“怪不得你能夠使出金光符,對那人而言這金光符又算得了什麼,將來你就知道了。”
說完之後,他眼角之中卻是閃過一絲落寞。
“竟然選中了他,為什麼不是我這個帶著一絲血緣關係的表弟。”
隻是他也是個倔性子,心中這樣想,麵上卻什麼也不肯說了。
雙腿一架馬腹。
希律律一聲!
火蜈駒撒開腿,甩開楚皓,一人向前跑去。
楚皓見他執意不說,似有心事。
也隻能不再搭話。
……
飛天門中。
葉洋回想起,幾天前在飛天門上空發生的那一幕。
王太尉劍斬蛟龍,刀星河忽然顯世。
正如很多人猜測那番。
葉洋同樣不相信,天下間會有如此巧合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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