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哪個堂任職,至關重要。”
“一個選擇不對,便是浪費了大好的年華和天賦。”
……
碧湖澤之上。
碧水浩蕩,一望無際。
一艘巨大的紅船行駛在浩大的碧湖澤上,緩緩朝著前方行駛。
巨船雕龍畫鳳,滿是朱紅之色,非同一般。
一道有些老邁的身影,躺在甲板搖椅上,吹著風。
旁邊還有一名小腹便便的中年人,站在他身邊,似乎是向他在彙報些什麼東西。
“族老,今日宗門中傳出來了一件大消息。”
“哦?細細說來。”
老者睜開眼睛,露出一絲精光,顯出非同一般的修為。
“最震驚世人的,莫過於那葉洋葉護法竟然直接越過副堂主之位,做到了吏事堂堂主,引來了無數人的驚詫。”
“現如今方圓萬裡,無數家族宗門都在討論這個事情呢。”
“這乃是飛天門曆史上第一次由,武人中期的修士擔任吏事堂堂主。”
“此人我接觸頗多,絕非池中之物,現如今已經逃出藩籬困境,化為金鱗之龍,直衝天宇。”
“此事雖然令人震驚,但是也並非不能想象。”
“對了,族老,還有一樁大事。”
張遼遠頓了一頓開口。
“據說宗門當中,要有意選派具有天資的年輕修士下山曆練,之後回到宗門之中擔任重職。”
“此事可當真?”
張柏皺了一下眉頭。
“這等計劃之前從未聽過,但是倒是頗有道理,不經曆煉,怎可成才。”
“那葉堂主剛上任,就傳出來了這個消息,想必二者之間應該有著不小的關係。”
“看來飛天門要進行一場浩浩蕩蕩的改革了。”
頓了頓,張柏又開口說道。
“在咱們選派年輕族人,可有種子選手進入飛天門弟子大比決賽的?”
張遼遠搖了搖頭。
“族老,實不相瞞,這一次大賽競爭太過激烈,高手眾多,咱們選派的弟子,都未……都未進入到前二十之列。”
“不過倒是有個事情,要恭喜族老。”
“恭喜,恭喜什麼?”
張遼遠開口說道。
“族老孫侄張哲在飛天門大比之中,竟然進入到了前十四,擁有了角逐飛天七真的機會。”
“什麼!”
張柏一喜。
這不僅僅是對他私人而言,對於整個張家都是一場大事。
他興奮不已,立馬吩咐了下去。
“速速拿出寶物,張家拚儘全力,也要助他取得勝利,獲得飛天七真的名號。”
“我們選派了那麼多年輕後輩,怎麼著也沒想到,竟然還要依靠張哲。”
他想到那一道癡癡傻傻,而又沉默寡言的年輕人,不由得有些感慨。
“當真是讓人唏噓不已。”
十幾年前,他特意請托了來張家招收弟子的葉護法,與張哲見麵時候的場景。
現如今還是記憶猶新。
“這一次宗門意在選出可擔當重用之輩,無論如何我張家也不能被拉下。”
此刻就連張哲那道憨厚的麵容,也變得有些可愛了起來。
憨厚,便意味著對家族當中有著更多的羈絆,有更好的辦法對付。
張遼遠見到張柏喜上眉梢,連忙開口。
“恭喜族老,賀喜族老,這樣我張家也有了領頭之羊!”
……
長青山。
朱家。
朱曼歌和朱嶽二人,看著下人抄錄而來的信息,相互對視一眼。
“竟然是葉洋?”
朱嶽想到之前,在長青山中對方的不卑不亢的身影,和為人處事的態度,目光中露出一絲讚賞。
“還在他年幼,我在飛天門見他時,我就覺得這少年非同一般。”
朱曼伸出芊芊玉手,將自己的發絲輕輕攏於腦後。
一時間美目頻頻傳彩,也有了一絲不一樣的想法
事實上,多年以來。
她故意領了任務在外。
並未回到宗門之中,也未嘗沒有和這位葉堂主生悶氣的原因。
隻是沒有想到,讓他感到難以置信的是。
那人竟然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
從來沒有主動找過她。
朱嶽歎了一口氣。
“那葉堂主現在大器已成,我早就說你們二人是天造地合的一對。”
“結果不曾想你當年眼高氣盛,心性極傲,硬是不將人家放在眼裡。”
“現如今好了,以前說修為,說潛力,現在論實力論地位,乃是咱們已經拍馬都趕不上的人物。”
朱曼歌咬了咬嘴唇。
“那時候,誰又能夠得知以後。”
朱嶽開口說道。
“這樣吧,過段時間你再去找找葉堂主……”
“這……”
朱曼歌愣了一愣,隨後好像才想到了些什麼開口說道。
“話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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