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個網站，儲存量驚人，各種類型都有，還不夠你看呀？”
林川有些驚訝，手指在鍵盤上彈奏，回複張欣欣的信息。
很快。
張欣欣發來信息解釋：“不是，上次那個被封了。”
林川眉頭一皺，回複道：“不應該呀，我用了好些年，都沒被封呢。”
“真被封了。”張欣欣篤定道。
林川打開瀏覽器，熟練地輸入一串英文字符。
‘根據監管部門規定及其投訴舉報，此網頁內容違反相關法律法規，禁止訪問’
“還真被封了。”
林川嘀咕了一句，隨後想了想，回複張欣欣：“你之前的那些，也被封了？”
“之前那些網站，都有木馬病毒，用平板看一次就就得恢複一次出廠設置/委屈.jpg。”張欣欣回複道。
“行吧，誰讓你是小包租婆呢。”林川很快就輸入了另一串網站地址。
“作為回報，這次免你兩個月水電費。”
張欣欣心滿意足。
“小包租婆，大氣！”林川笑了笑。
每月水電費約一百大洋。
小包租婆直接免了兩個月水電費，二百大洋！
夜漸深。
林川躺在床上，美滋滋地進入夢鄉。
而快抖直播app上，‘安陵新聞’那則視頻沒有停止傳播的腳步，登上首頁，直奔熱門。
……
翌日清晨，魔都。
起航小說辦公樓。
細雨如絲，淅淅瀝瀝，迷蒙的雨霧縈繞著這座城市的高樓大廈，如同水墨畫一般。
悠悠身穿素白色連長裙，踩著小高跟，步履匆匆，在起航公司裡快步行走，如瀑的黑發隨著步伐而輕輕飄動。
“悠悠。”
悠悠坐下，起航小說的主編明月就走了過來，笑著跟悠悠打招呼。
“明月姐，早。”悠悠笑道。
“你這小妮子，看起來春風滿麵的，精氣神倒是比前段時間好了不少。”明月打量了一番悠悠略顯紅潤的臉色，笑道。
悠悠臉上浮現一抹燦然的笑意：“心態調整過來了，沒以前那麼焦慮。”
以前一直為業績而發愁。
自從上一次林川的《老千》逆勢登頂，她又和明月共同審了林川的新書《這個殺手太過專業》之後，悠悠便燃起了希望。
若是林川能接連爆種，那今年的業績就有望達標了。
生活，也還有希望。
“調整過來了就好。”明月臉上抹了淡妝，微微俯下身來，“悠悠，跟你商量件事。”
“明月姐，什麼事？”
悠悠抬起頭，燦若星河的眸子看向明月。
主編明月笑道：“要不，把你手底下那個林某，換到我的名下吧？”
嗯？
悠悠眉頭一皺，隨即尬笑道：“明月姐，一大早就拿我來打趣”
“我拿個萬訂作者跟你換。”
明月拋出了一個很誘人的籌碼。
悠悠眉頭半緊，定定地看著明月：“這麼大方？”
“當然了。”明月沒有猶豫，眉毛一挑，“所以，你換不換？”
“不換！”
悠悠不假思索，堅定地答道。
“拿萬訂作者都不換，你這麼寶貝這個林川？”明月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地調侃道。
悠悠輕輕一笑：“明月姐，又拿我開玩笑，說正經的，我感覺林川到了厚積薄發的階段，我這兩天沉浸式閱讀林川的《這個殺手太過專業》，寫的真好，完全具備萬訂的潛力，所以，主編，你就不要再打林川的主意啦。”
“你這小妮子，眼光不錯。”明月投來一道讚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