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季低下頭,閉上了眼睛,躺下是不可能躺下的,隻會坐在臨時病床上,躺下不利於應對突發狀況。
鬆下優也與周圍的幾名醫療忍者互相看了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畢竟這種情況下是很危險的,治療的時候萬一揮刀,誰扛得住啊。
剛才又不是沒人嘗試強行將佩刀拿走,但此時的月季警惕性已經達到最高,身體本能的做出反擊,差一點就傷人了。
“主任,這怎麼辦啊,持刀的月季可是很危險的。”
鬆下優也將這個問題扔給了自己的主任,這樣頭疼的問題交給上司就行了,自己小胳膊小腿的,乾嘛硬頂上去,大不了也就這麼治療就行。
反正在她看來,此時的月季還有理智,真要失去理智,剛才就已經見血了,畢竟她可是知道的,月季的刀很鋒利,就這些醫療忍者,自保能力一般的,根本就頂不住。
“月季,”
夕日櫻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自打回到營地接受治療之後,心裡一直擔心月季的情況,傷好了以後就想回去支援,可這裡是戰場啊,是有紀律的,不能擅自行動,除非她們並不在營地內。
當看到月季的時候忍不住鬆了一口氣,可緊接著看到月季的慘狀後,忍不住心疼了起來,緊接著就是一陣後怕,差一點她的月季就回不來了。“你…”
剛想說話,夕日櫻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月季的氣息十分的陰冷,整個人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做派,這樣的人月季讓夕日櫻想起了剛認識的那會。
“怎麼會這樣呢,月季君,你沒事吧,是我啊。”
夕日櫻一把抓住了月季的手掌,發現月季的右手死死的握著佩刀,打死都不肯鬆手的樣子,身體在顫抖著,仿佛在克製一般。
月季抬頭,看了一眼眼淚打圈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