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5 章 旅行戀綜篇:清冷美人不做對照組之後(30)(2 / 2)

“好。”

茂密的原始叢林裡,蒼莽的非洲大陸上,篝火劈啪作響。

男人寬厚修長的手掌伸了出來,曬成深棕色的,骨節凸起甚至還能看到刀疤的手,看起來飽經風霜。

而與他相對的,則是少女那隻瑩白細膩的纖細柔荑,像精雕細琢的藝術品,讓人感覺連摩挲都是褻瀆。

可以想到,當前者的大手包裹住後者時,會是一副多麼鮮明、而又富有衝擊力的圖景。

厚重與纖巧,粗糲與精致,鐵血與嬌柔......

鏡頭一晃,在眾人眼裡沉穩寡言、低調老實的男人,此刻垂下了眼,喉間的凸起滾動了一下,似是忍耐著胸口那隻隨時都會破閘而出的猛獸。

*

節目組設置的篝火舞會,自然不是傳統的蜻蜓點水式的交誼舞。

它糅合了當地部落舞蹈的風格,更加熱情奔放,肢體接觸的麵積和尺度也相對較大。

() 黑皮膚的部落姑娘搖晃著舞裙,試圖教學林恩靜怎麼扭腰、怎麼甩臀,怎麼迎合男人的肢體動作,最後卻遺憾地發現,這個東方美人長得活色生香,卻沒什麼四肢協調性,更不要提配合度。

旁邊的施成也一臉無奈,他看起來駑鈍,實際上心細如發,哪裡看不出女孩性情疏冷,根本學不來這種舞蹈。

他自己也有些窘迫,因為被邀請來的黑人小哥,也就是他的“舞蹈老師()”,一直在教他和女伴共舞時要如何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雄性魅力?[(()”,要像一隻開屏的孔雀一樣蹦躂,甚至還要撫摸對方——哪怕不貼肉,也要營造出情人般的曖昧氣氛。

施成平時穩重保守,自然做不出過於輕浮浪蕩的舉止。

導演組看得頭大,不用說,第一組都這麼不配合,後麵肯定有樣學樣。

其實都不用等到學舞,其他男嘉賓們早在發現林恩靜把花環送到施成頭頂時,心思就已經沉了下來。

風度翩翩的蘇未,明明盤中隻剩一點牛排,也要機械式地緩慢咀嚼,一雙眼反複盯著遠處學舞的林恩靜,表情晦暗不明。

安德烈靠在椅背上,笑意也淡了下來,還不忘側頭跟身畔的蔣廷頤煽風點火:

“你的保鏢還挺能耐的,居然拋下你自己玩,不擔心這種家夥會玩忽職守嗎?”

蔣廷頤唇角輕抿,眉間那點紅痣看起來灼灼生豔:“施成不是我的保鏢,你想多了。”

“我說,蔣......”安德烈這時壓低了嗓音,輕聲細語,“彆裝了,你這樣的人會來參加這個節目,肯定是為了調查‘異常’的事吧。”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另外,你為了一個異國他鄉的節目蹚渾水......又是居心何在呢,安德烈教授?”

兩人對話時都捂住了收音器,攝影師的鏡頭也沒能留意到這邊的動靜。

“彆叫我教授,我討厭這個稱呼。”安德烈擺擺手,似乎有點隨意,“畢竟研究院已經把我永遠解雇,我也不打算回去。”

蔣廷頤擰眉不語,他早就看過了安德烈的履曆。

對方在生物學和腦神經研究學領域都發表過不少有建設性的頂級論文,本以為會留在他的母校哈佛任教,堅持走學術科研道路,誰知畢業後跑到了燈塔國最大的藥企研究中心,並且發明了多項藥物專利,一度被捧上神壇。

前幾年,因為某些實驗意外被研究中心停職調查,現在遊蕩在外,沒什麼固定去處。

此人相當危險,在蔣廷頤拿到的資料中,對方雖然在研究基因領域這一塊相當超前,但也同樣冷血地追求著人類的自我進化,秉持“優勝劣汰”的達爾文種群理念,甚至為此,他還做過一些飽受爭議的實驗,美名其曰“為了更好地前進”。

蔣廷頤並不相信對方會單純來參加一個戀綜,或許,安德烈更多地是盯上了自己......

他眉眼漸沉,不過並沒有把猜疑表露得太過明顯,隻是淡淡開口:

“那麼,安德烈,希望你能謹言慎

() 行,這裡的大部分嘉賓......都隻是普通人。”

安德烈笑了笑,似乎發現了好玩的事:“你這麼提醒我,究竟是在擔心誰呢?”

蔣廷頤不再理會他,而是看向了朝自己這邊走來的工作人員。

眼看林恩靜和施成組隊成功後,其餘的男嘉賓們都巍然不動,導演組終於急了。

畢竟女嘉賓們再怎麼大方,也還是要臉的,沒人願意急哄哄地逼問男方為什麼不來邀請自己。

於是工作人員給了剩下所有人一個建議:

“無法決定的話,不如玩個蒙眼遊戲,隨機分配吧。”

男嘉賓們全都蒙上眼睛,挑選麵前的五個花環,抽到哪個算哪個。

就跟開盲盒一樣。

然後在拿到花環後,得主動邀請對應的女嘉賓,給女方留足麵子。

不得不說,這個做法雖然帶有一定的強製性,但還是很好地緩解了尷尬的氣氛。

最後的分組就變成了:

孟星來-溫念菡

蔣廷頤-莫妮卡

安德烈-葉嵐

蘇未-方汀

而施成和林恩靜,也終於不用成為被其他人圍觀的“示範組”,兩人明顯都鬆了口氣。

充當“領舞老師”的黑人姑娘和小夥是情侶,兩人的雙人對舞可謂激情四射,毫不掩飾彼此的親昵。

貼胸,摸臉,身體旋轉,視線對撞......他們腳下隨著鼓點蕩開活力飽滿的步伐,也看得嘉賓們越來越無奈。

“不是,我一定要扶著她的腰嗎?”孟星來擰眉,他對麵是短發齊劉海的小姑娘,對方臉龐紅紅的,眼睛閃躲,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黑人小哥露出了雪白的牙齒,給他指了指不遠處的林恩靜那組——

施成的手,是虛扶在林恩靜腰側的,並沒有完全貼合,隻是在兩人搖晃身體時會不小心“碰”到。

少年鼓了鼓嘴巴,帶著點孩子氣:“哦,我知道了。”

然後黑人小哥就目睹了對方是怎麼鑽空子的。

“那個,溫姐,我這樣你沒問題吧?”男孩本應握住溫念菡腰肢的手,攥成了拳,手臂隔了大約四五厘米,橫亙在她的側腰處,仿佛一根半彎的欄杆,沒有絲毫親密感可言。

即使兩人因為旋轉或者搖擺“碰”在一起,也不至於太尷尬。

溫念菡小幅度地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她平時比較宅,都不怎麼跟異性接觸,此時難免緊張,也就任由對方主導了。

蘇未這邊和方汀搭檔也算得上有模有樣,畢竟前者秉持風度,在除了林恩靜的事情以外,都能保持進退合宜的尺度。

蔣廷頤和安德烈這邊的兩組就不太妙了。

老家來自陽光奔放的加州的莫妮卡是不介意對方肢體接觸的,她甚至還鼓勵蔣廷頤:

“你可以摟著我跳,沒關係。”

蔣廷頤在用餐時去了安德烈那邊,讓莫妮卡有

點驚疑不定,但她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魅力,落落大方地朝蔣廷頤伸手。

但神女有意,襄王無心。

蔣廷頤輕輕搖頭,聲音溫和:“抱歉,我不能這樣做。”

“為什麼?”莫妮卡湊近了對方,似乎想要逼視他的眼睛,從裡麵尋找端倪,“華國人都這麼容易害羞嗎?”

“不是害羞,”男人搖頭,神色平靜,仿佛一潭清冷又明澈的池水,坦蕩得好像能倒映出對方的影子,“莫妮卡,我們這邊的習慣與你們不太一樣,像這樣親密的觸碰,隻能留給唯一的人。”

莫妮卡看著對方那張俊臉,心中卻微微一歎,感受到了對方的婉拒之意。

她並不是一個膽怯的女孩,對方長得俊美紳士,還給自己送感冒藥,人品不錯,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而且她來這個節目總不能顆粒無收吧?

所以她還是開口了:“你還沒試過,怎麼就能斷定我不是那個唯一呢?”

男人最後也隻是微微一笑,嗓音低沉:“抱歉。”

他又說了一遍這個詞。

另一邊,安德烈倒是沒有顧忌肢體接觸,隻不過葉嵐反倒緊張了起來。

她發現對方就像X光一樣打量著自己的臉龐——

【是發現我又變漂亮了嗎?】

葉嵐心裡暗暗得意,她今晚雖然低調很多,但這張微調之後更精致的臉可是很有殺傷力的。

果不其然,男人揚起了一個迷人的微笑,就像是重新認識了她一樣:

“葉小姐,你今晚真美麗,似乎比上周又多出了不少的改變。”

“嗯......有嗎?”葉嵐被誇得羞澀低頭,唇瓣抿了抿,心下歡喜,“我也就是學了一下化妝而已。”

但對方下一句壓低的聲音,卻讓她的身體整個僵住了:

“鼻基底偏移了四五毫米的樣子,鼻頭比原來高了半公分,顴骨也縮了......真讓人好奇你的小手術是怎麼完成的。”

葉嵐的呼吸在此時凝滯了,旋即,又強撐起一個微笑:

“什麼啊,彆開玩笑了,我哪有動過手術......”

該死,這個男人的眼睛是測量尺嗎?還能看出毫米的變化,瘋了吧?

不——自己要冷靜,係統這種秘密武器正常人是不會想到的。

自己隻要咬死什麼都不知道,那他也無能為力。

安德烈似乎也沒有在意她臉上的掙紮,冰冷修長的手指虛籠在她的後腰處,眼瞳閃爍著不明的光澤:

“既然沒有手術,那就是說......這是你的身體的自然變化咯?”

葉嵐雖然嗅到了一絲危險,但為了維持形象,還是點了點頭:“這、這很正常吧......”

“你知道嗎?人類經曆了幾十萬年的進化和考驗,才變成了今天的模樣。而你這樣幾天,哦不對,一天一變的存在......嗬嗬。”安德烈的笑意幽深,但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鏡頭已

經轉向了他們。

葉嵐不知道攝影組有沒有把他們剛才的對話錄下來,但還是深吸一口氣,轉移了話題:

“我不清楚你在說什麼,你到底跳不跳?”

她的語氣也冷硬了下來,兩人一個笑眯眯,一個冷冰冰,看起來倒是意外地有張力。

直播間這會兒還挺多人,隨著鏡頭視角的切換,也留意到了這對:

【哈哈安子你又在嚇人家女孩子了】

【烈哥跟葉嵐聊得挺開心的嘛,不過嵐姐不太高興啊,真是稀罕事】

【葉嵐是有點奇怪啊,我記得她在冰島很喜歡跟安德烈組隊的呀】

【說起這個,就不得不提安子哥把搭檔丟在冰湖裡,自個兒帶著妹寶跑了的故事】

【噗,想起來了,怪不得葉嵐現在對安德烈無感,敢情是被打臉得太厲害】

【那他倆現在怎麼回事,安德烈浪子回頭,追妻火葬場?】

【不就跳個舞嗎,還火葬場,山風姐的粉絲能不能收收味兒?你姐現在都什麼口碑了】

儘管觀眾們還不知道葉嵐丟錢撒謊的事,但對她的觀感卻是一天比一天低。

原因倒是五花八門,其一便是在冰島時,葉嵐初遇林恩靜,針對傾向太過明顯,偏偏林恩靜又靠臉和性格瘋狂吸粉,這就導致葉嵐的鏡頭被營銷號、大粉、蹭熱度的“心理分析大師”們逐幀拉出來鞭屍,把她那點想要激怒林恩靜的小心思擺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明明年齡差不大,硬是要叫“姐”。

明明自己走錯路,卻要歸咎於他人。

還有各種各樣的小表情,小眼神,都逃不過火眼金睛的觀眾。

其二則是因為葉嵐和其他女嘉賓的關係都很一般,哪怕是剛開始和她結伴的方汀,現在也不怎麼搭理她,讓觀眾質疑起了葉嵐的人品。

其三......就比較真實了,有人認為葉嵐第一期結束後做了手術微調。

雖然市麵上沒有這麼快恢複的整容手術,但事實擺在麵前,葉嵐確實比第一次登場漂亮了一個級彆。

甚至有網友調侃:“隻要葉嵐老實點交代是在哪做的美容手術,我就暫時原諒她。如果她吃獨食......那我就是自來黑了。”

與之相對的則是莫妮卡,明豔大氣的外國姐姐是很多人的菜,但第二期之後,大家發現她似乎沒有那麼漂亮了。

不過外國人本來就容易顯老,觀眾也隻是以為莫妮卡的妝容出了問題,甚至還有網紅化妝師一本正經地分析莫妮卡的妝麵變化。

黑發棕皮的莫妮卡,此時也陷入了自我懷疑。

來到這個節目,自己以往的魅力好像怎麼也施展不開,而且身體狀態也不太對勁。

難道真的是華國古籍裡提到的“風水”問題?

充滿了原始風情的鼓點和笛音響起,嘉賓們開始了第一次合舞。

林恩靜腳下旋轉,卻因為旁邊的舞蹈老師經過,不得不收斂了動作幅度,回身時踉

蹌一步,旋即被對麵的男人扶住了。

溫熱堅實的臂肌,緊貼著她的腰肢,像是鐵鉗般把人夾得難以呼吸。

“彆緊張,我在呢。”

他沉啞的聲音伴隨著溫熱的吐息傳遞過來,讓人肌膚微微戰栗。

“施成......你也彆緊張。”林恩靜按在他有些冰冷的赤膊上,往下壓了壓,把他的手臂推開,“抱太緊了。”

男人感受到她纖柔靈巧的手指搭在胳臂上,臉龐本能地漲熱,血管裡的液體仿佛也開始膨脹咆哮:

“對、對不起......”

兩人的互動一直都是節目組的重點關注,因此直播間的觀眾們也很幸運地看到了這一幕:

【哈哈哈又幸福了哥】

【大橙子你肯定想貼妹寶想了很久吧[捂嘴笑]】

【禾妹果然是魅力無窮,成哥這動作就是快準狠】

【沒看妹寶都嫌他“抱太緊”了嗎,啊啊啊受不鳥你們這些悶騷男了】

【不愧是“心湘施成”,這手臂膚色差,這體型差,艸......今晚我就要寫他個三千五百字小作文深入分析一下......】

【↑來超話啊啊啊太太彆跑】

【好好好快給我看看怎麼個“深入”法】

【車號6***32,群名“一氣禾成”,內有各式同人二創,請前麵的太太務必加入!】

【喂喂,你們這家cp粉要不要這麼囂張,其他粉絲可還沒死呢】

【“星禾碗裡”就算了,沒看到妹妹今晚的選擇嗎?】

林恩靜還是很不習慣,或者說對這種充滿挑逗感的非洲風情的男女舞蹈無感,施成也體貼她,兩人含糊跳了幾分鐘,就回到了休息的地方。

其他嘉賓比他們動作更快,早就草草跳完下場,一副“恕不奉陪”的架勢。

導演組也沒辦法逼嘉賓們做他們不樂意的事,最後乾脆大手一揮,還他們自由。

篝火晚會的節目還是很豐富的,那些從原始部落請來的當地人載歌載舞,風情搖曳。

嘉賓們也圍繞在篝火前,跟隨著他們的動作搖晃身體,哼著當地洗腦的小調,加入了這場狂歡。

林恩靜看著施成把花環小心翼翼地摘下,交還給自己,不由擺了擺手:“你處理就好。”

男人卻俯身,仗著一米九幾的高個子,把紫色的花環輕輕壓在她的頭頂:

“它很好看,襯你。”火光下,男人的烏眸似乎也被映照得格外明亮,裡麵徐徐燃燒,像亙古長夜裡的一盞燈火,“還有,謝謝你......我今晚很開心。”

儘管隻有短短的一瞬,但施成的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心跳——

所有人裡,她選的是自己。

這是不是意味著......

未來也是如此呢?

晚會並沒有結束,音樂還在繼續。

林恩靜看見了不遠處舉起酒杯,喝得臉龐微醺的莫妮卡,

還有她旁邊懂英語、會逗她的黑人小哥,看起來聊得挺愉快的。

溫念菡和方汀湊在一次玩草裙舞,互相用身體頂開對方,比起剛才,兩個女孩笑得開心多了。

至於男嘉賓......林恩靜忽然感覺麵前多了一個黑影。

定睛一看,是頭發被風吹得有些淩亂,手裡拿著一隻小鼓的孟星來。

男孩臉龐被篝火的光暈渲染,泛著微微的紅,儘管今晚被她拒絕,但他好像沒有絲毫氣餒,就連沮喪也隻是一瞬。

他好像永遠都有花不完的精力,眼角眉梢都帶著飛揚的色彩,興奮道:

“薑湘禾,你看這個......我剛剛學會了怎麼打他們的鼓!你聽聽......()”

少年也不等她回應,迫不及待地展示起了他跟當地人學的技術,手腕一抬一放,咚咚()”地敲響了皮鼓,還配上了搖頭晃腦的動作。

林恩靜抵著唇,聽出他好像是在按照某種音樂的節奏敲的。

果然,孟星來敲完一小段,就嘀咕道:“它其實還要配一種舞來跳的。”

然後林恩靜就看到了麵前的少年咳了咳:“那個......我還在學,先不給你展示了。然後你要不要試一下這隻小鼓,很好玩的,它是按照咚噠噠,咚噠噠的節奏敲的......我可以教你。”

林恩靜接過他遞來的小木棍,看著他純然的、雀躍的、充滿分享欲的表情,有些懷疑:

“孟星來,你是不是在計劃著什麼?”

“呃......”男孩耳朵紅紅的,但還是故作鎮定,“沒有啊......這個鼓,它、它就是好玩,不覺得嗎?”

“我不覺得。”

“哎呀,反正是有意義的。”少年有點詞窮,撓了撓頭,“我......我這不是還沒學會跳舞嘛,等我會了再跳給你看。”

林恩靜看他表情,似乎覺察出了什麼:“不會是當地人的求偶舞吧?”

“我去,你怎麼知道?!”

下一秒,他捂住了嘴,身體僵硬在原地,發現自己好像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他今晚跟教他們跳舞的黑哥學了一手怎麼逗女孩,這邊的人都是一邊打鼓一邊跳舞的,據說還有求偶的含義,孟星來學得賊認真。

不過他沒有把這當作表白,隻是覺得能逗她開心就好。

現在完了,驚喜提前暴露,說不定還會被她誤以為自己是心機狗。

男孩的眉眼沮喪地耷拉了下來:“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

但很快,他就聽到了一聲很輕的聲音:

“我知道。”

“欸——”

“因為你很傻啊,孟星來。”女孩仰起頭與他對視,眼眸彎了彎,裡麵像是藏著一整條銀河。

藍花楹的花瓣從她的發間飄落,四周仿佛縈繞著一陣柔軟縹緲的香氣。

孟星來喉頭乾澀,胸口仿佛被什麼戳得莫名酸軟。

他好像在這個夏天,墜入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幻夢。

火焰燃燒,星空閃耀,可是什麼都比不上她此刻含笑的臉龐,明亮得讓他心跳都好像要停止在這一刻。

她說他傻,他本來應該生氣的,可她偏偏還在笑。

太犯規了......

就像讓人捉摸不透的,夜晚閃爍著熒光的美麗蝴蝶,少年伸手想要捉住,卻隻碰到了一片藍紫色的花瓣。

落在她領口的細小花瓣,被他撿了起來,攥在了手掌心。

不知不覺俯身而下的少年,和抬起頭望著他的少女,在鏡頭裡仿佛一幅命運般唯美的畫卷。

觀眾們就像看電影一樣,耳邊似乎響起了夏日的檸檬汽水開蓋時“噗呲”冒泡的聲音,悸動彌漫,曖昧氤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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