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懷瑾雖然孤獨終老,但他守著初迎雨的骨灰在國外買了個小島,也算安度晚年了。
黑虎最風光,一直在他身邊,手上的財富也是不計其數。
初雲開此生胸無大誌,能躺贏為什麼要奮鬥。
躺和卷,如果可以選擇,誰不願意躺呢?
可即使是躺,不付出什麼,也難以換來躺的特權。
如今他冒險挑破這層關係,也就相當於未來把自己栓在了淩天縱的褲腰帶上。
在他成事前,做好會冒生命危險的心理準備。
嗯,榮華富貴我所欲也。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嘻嘻,得償所願。
今天初雲開高興,周慎微也高興,決定親自下廚給小崽子們做晚餐。
誰料做到一半瞿懷瑾把他們拉了個群,表示晚上要來他們這邊吃飯。
聽他這說話的語氣,今天中午所說的事情大概是成了。
周慎微也是替他高興,立即決定再多做幾道菜。
做菜對於周慎微來說信手拈來,於是又多做了一道鬆鼠桂魚、文思豆腐、上湯獅子頭、鬆仁玉米和揚州炒飯。
今天是淮揚菜係,小朋友們愛吃的偏甜口。
忙完回來的初迎雨夫夫看到那一桌子精致的菜品都驚呆了,尤其是在看到那道文思豆腐的時候,瞿懷瑾由衷讚道:“這做的哪是飯,這明明是藝術品啊!”
周慎微把最後一道菜端了上來,說道:“其實還好,我學了兩年,我媽媽還一直不滿意,還想讓我去學學魯菜,那真的太難了。”
其實不是周慎微的媽媽不滿意,而是周媽媽讓周承請來的禮儀老師不滿意。
那位禮儀老師是專門培養外圍的,以一己之力向豪門輸送了許許多多的禮儀,當然也不乏成功上位的,比如周慎微。
瞿懷瑾道:“這還不滿意?如果這都不滿意,那我是不是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周慎微道:“那不一樣的,你是技術員,你的技術可不是一般人對學來的。做飯是個人都能學……”
他一想到那天瞿懷瑾趴在地上和螃蟹大眼瞪眼睛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說這話是不是失禮了?
初迎雨就更不給麵子了,在一旁憋笑憋的難受,終於忍不住道:“可彆這麼說,有些人下廚房跟下地獄也沒區彆了,你能想象煮個麵都能把廚房給炸了的嗎?”
瞿懷瑾氣的去捏初迎雨的嘴,初迎雨一邊躲一邊樂嗬嗬的說完了,還抗議道:“咋還不讓說了哈哈哈哈?”
周慎微心想這倆人的感情真好,著實讓人羨慕了。
初雲開也拉著淩天縱下來了,見他們打打鬨鬨好不熱鬨,忍不住說了一句:“羞羞羞,二伯伯乾嘛摸二伯父的屁股。”
嚇的周慎微上前來捂住初雲開的嘴,小聲教訓道:“你彆瞎看啊!”
初雲開把周慎微的手扒拉下來,問道:“為什麼不能看?”
再看剛剛打鬨的那對夫夫,臉一個賽一個紅,初雲開在心裡樂開了花,讓你們沒事兒瞎喂狗糧,活該哈哈哈哈。
瞿懷瑾迅速的把他的手拽出來,小聲道:“你往哪兒放呢?”
初迎雨狡辯道:“我沒有我就是放腰上了!”
瞿懷瑾問道:“那你掀我衣服乾什麼?”
初迎雨心虛道:“我這不是……習慣了嗎?”
瞿懷瑾要被他給氣笑了,頭疼道:“上次在辦公室的時候我就說過你這件事,幸虧隻有助理在,不然你初大總裁名聲不保。”
初迎語繼續狡辯:“怎麼叫名聲不保?我光明正大娶回家的,又沒亂搞男男關係。也沒像大哥似的,亂搞男女關係。”
此時此刻,正在亂搞男女關係的初乘風又去了小情人萬紅那裡。
說起來萬紅其實不算年輕了,今年三十歲整。
但她跟彆人不一樣,雖然二十歲了,仍然嬌俏的像個小姑娘。
初乘風一來,她就摟住了對方的脖子,仿佛春心萌動的二八少女般在初乘風耳邊撒嬌道:“親愛的,你猜我今天遇到了什麼樣的好事?”
初乘風就喜歡聽她說話,跟家裡的母老虎形成鮮明的對比,他順著她的話問道:“哦?是什麼樣的好事兒,讓我的小寶貝高興成這樣?”
萬紅答道:“跟你們初家有關係,公司給我接了代言,是你們初家新出的產品。還送了我一個新款讓我試用,當時就給我簽了合同,代言費有一百萬呢!說,是不是你私下裡給我牽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