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也是一咬牙:“這事,我就不摻和了,賬本明天送上。”
說完,也是轉身就走。
【嘖嘖嘖,光鮮亮麗之下的汙穢啊。】
【為什麼不把這兩個也抓起來。】
【對啊,為什麼不抓起來?】
【比起胖老板,這兩個人更惡心。】
【……】
彈幕們對兩位老板嗤之以鼻。
開賭場的固然惡心,但他背後的支持者,更讓人不適,
看著千岩軍將一個個賭徒、打手帶走,
王昊才微微搖頭:“沒那麼容易的,這兩人敢把賬本送來,就說明他們不是真正的後台,哪怕抓起來,也找不到證據的。”
賭場是合法生意,至少現在是,賭場延伸的罪惡才是犯法的。
所以,兩個敢把賬本交出來的富商,抓起來根本沒有用,這兩人根本不是真正的賭場後台,最多算是利益相關者。
抓了反而打草驚蛇。
除非王昊願意對他們用酷刑,
但這又違背了王昊的底線。
他們是璃月人,要處理他們,就必須要有證據。
沒有證據就不能動手,可要證據就要動手,不動手就沒有證據……
這無疑是死循環。
所以,還不如放過他們一次,說不定……在以後還能有更大的作用呢。
“而且,這兩位的退縮,也可以嚇退其他的‘貴人’,現在我們的主要目標,還是賭場,現在還沒有太多的罪證,盲目的擴大戰鬥範圍,可能會引起意外發生。”
王昊繼續和彈幕解釋。
他放過這兩個老板,也是一種表態,說明他隻針對賭場。
如果將這兩人一起抓了,隻會讓更多和賭場有關的人惶恐不安,容易惹出更多的事情來。
那還不如放過他們,先安一安其他人的心,
等乾完賭場了,回頭再清算也一樣。
“你也得和我回去一趟了。”
逢岩走到王昊身邊,開口說道。
既然是抓人,那就不可能將王昊放掉,不然很可能會成為其他人攻擊的點。
“好,我跟你走,對了,這裡的摩拉和其他東西,都先封存吧。”
王昊自然不會拒絕,這本就是他早就準備好的。
在來到賭場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完整的準備。
進入賭場,惹起事端,爆發衝突,引入千岩軍,最好按照賭約(契約)完成對賭場的審判。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這就是王昊收拾賭場的辦法。
這種手段也是外人說不出反駁理由的辦法。
畢竟,賭場本身就是這麼乾的,那王昊這麼乾的時候,總不能說王昊不講道理了吧。
雙標很正常,但你如果雙標一個有背景的存在,那就不要怪鐵拳落下了。
千岩軍將一個個賭徒押回了城內的駐地,
其中也包括了胖老板和他的打手們,當然,還有王昊。
將所有人分開關押,
之前放過兩位老板的好處已經顯現,
千岩軍行動到現在,也沒有什麼人出來阻止,或者說一句好話,
胖老板已經被他那個圈子默認給放棄了。
千岩軍的審訊工作開始簡單起來。
沒有了聚眾從眾的客觀條件,很快就有賭徒扛不住了。
一份份口供被簽字畫押,王昊要的證據終於有了。
賭徒們的口供完全可以證明,王昊是被邀請上桌的,賭場方麵說他出千,但沒有任何證據,
也就是說,
三億摩拉的賬單,完全可以坐實。
被關押在單獨的房間中,胖老板背脊發涼。
他不明白,為什麼現在還沒有人來救他。
難道他每年送出去那麼多摩拉,都打了水漂嗎?
‘哢嚓’
小黑屋的房門被打開,
逢岩走了進來,
胖老板抬頭看去,眼裡帶著期盼,
他希望,是有人來救他了。
隻可惜,逢岩的臉上隻有冷漠:“其他人都已經交代了,你們賭場就是輸了三億摩拉,無論你承不承認,都會被強製執行。”
賭約也是契約,對於輸光的賭狗來說,是這樣的,
而對於輸光的賭場來說,同樣也是這樣的,
契約之神從不偏向任何人。
胖老板的賭場無數次逼迫賭狗們家破人亡,現在,也該輪到他了。
聽見逢岩的聲音,胖老板臉上一片死寂,內心滿是絕望。
“不過……”
“嗯?”
還有轉折?
胖老板又出現一絲希望,
他的心緒被逢岩玩弄於鼓掌之中,像是愛情上了頭的湯姆貓。
“如果你願意交代一些我們想要的消息,也不是沒有活路…”
逢岩笑著說道,
隻是在胖老板的眼裡,他的笑,如同惡魔。
嗯,那些家破人亡的賭狗家人眼中,胖老板曾經的笑容也是這樣的。
沉默了好一會兒,
胖老板艱難的開口:“我說…”
逢岩笑著拿出紙筆,準備記錄。
另一邊,
王昊的審訊室環境不錯,至少還有座椅,
坐在椅子上,王昊看著走進來的‘審訊’人員,露出一絲尷尬。
“呀,刻晴你怎麼來了?”
沒錯,來人正是刻晴。
刻晴冷著小臉:“如果不是我剛好在這裡,我還不知道你居然因為涉賭被抓了呢。”
她對賭,是抱有絕對的厭惡的。
刻晴最討厭的幾個屬性中,懶和懦弱占據了絕對的領地。
而賭狗,無疑是這兩者的集大成者。
因為懶,所以沉迷一夜暴富的夢,
因為懦弱,所以不敢麵對現實,一次又一次的陷入賭的騙局。
賭狗,在刻晴的眼裡,是需要被徹底‘治愈’的存在。
而現在,王昊居然去賭了?
刻晴內心難以抑製的失望。
“咳咳,逢岩搞什麼呢,他沒告訴你嗎?我是去打擊賭場了。”
王昊可不敢讓刻晴再聯想下去,
看著女孩越來越失望的眼神,他連忙開口解釋道,
“我準備將賭場收拾一番,所以才去的,我怎麼可能去賭,你忘記我們兩年前是怎麼給賭局收尾的嗎?”
聽到王昊的話,刻晴內心的失望一頓,然後反應過來,
兩年前,王昊為了終結賭局在書院中的影響,計劃了飯局,將賭局的最後引向了慈善。
這件事情,刻晴是全程參與的。
聽王昊說起這個事情,刻晴也有些回過神來:“你真的不是去賭的?”
其實她內心已經相信王昊了,
但剛剛太激動,忘記先讓王昊解釋的她,有些不好意思,隻能傲嬌的繃住臉麵。
看著刻晴依舊冷漠的表情,王昊卻笑了。
以王昊對刻晴的了解,他可以肯定,刻晴現在內心肯定已經相信自己了。
“當然啊,我和你說…”
王昊將今日總務司律法部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刻晴,
也就是中年婦女被賭狗丈夫逼得來找張執事求救命的事情。
說完後,
王昊微微歎氣:“張執事是個好人,但他救不了那位大嫂,賭狗是沒有救的,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打擊賭場。”
他沒有說起百無禁忌籙的事情,隻是將事情推到了那位中年婦女的故事上。
刻晴的臉上已經沒有冷色了,隻有一絲歉意和感動。
“我…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她是一個敢說敢做的女孩,
雖然有些傲嬌,但確認是自己錯了以後,她便直接向我王昊道歉了。
王昊大氣的笑了笑:“不用道歉啦,如果我有一天看見行秋賭博被抓,我會更生氣。”
行秋:?
對於王昊將行秋拉出來做比喻的情況,刻晴展顏一笑:“行秋才不會賭博呢。”
王昊頓時一副傷心的樣子:“你相信行秋,卻不相信我,太讓人傷心了。”
“哼,你有前科的,當初的賭盤,難道不是你計劃的嘛,行秋被你騙的死死的。”刻晴完全不被王昊的表演打動,反而懟了一句。
“什麼騙,行俠仗義的事情能叫騙嗎?”
王昊大聲狡辯,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劫富濟貧’什麼‘做好事’之類,引得刻晴都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