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銀行被查封啦~
這個消息隨著千岩軍的行動被迅速的傳播開來。
很多在北國銀行存了錢的人有些惶恐,連忙找人打聽消息,唯恐自己存的錢直接沒了。
與之相反的,很多在北國銀行借了錢的人暗自期待著北國銀行直接倒閉,這樣他們就不用還錢了;
直到安德烈經理求見七星,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服了七星,證明了北國銀行沒有參與這次叛國案後,
七星才下令,解除了對北國銀行的封鎖。
關於北國銀行的傳言才逐漸平息下來,
當然,這是隻是表麵上的消息,暗地裡,北國銀行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獲得了七星的原諒。
他們在璃月侵吞的不少產業,都被直接割了出來。
還賠償了數字龐大的摩拉。
簽訂了不少不公平的條約。
但即便如此,安德烈還是在北國銀行受到了英雄般的待遇。
北國銀行的職員們看向他的眼裡,都帶著熱切的光芒,有崇拜,有感謝,
當然還有極少數人眼裡有些質疑。
但這些質疑已經不算什麼了,
抗住七星的壓力,拯救了北國銀行的安德烈,毫無疑問的掌握了如今的北國銀行。
至於曾經的伊凡副行長,抱歉,那是差點把北國銀行帶進深淵的罪人,請不要再提起他了。
甚至一些曾經跟著伊凡混的人,也都來向安德烈表示,
以前是他們不懂事,鬨著玩的,現在希望安德烈可以不計前嫌,收下他們當狗。
而安德烈自然是來者不拒。
他現在格局已經完全打開了,
和夜蘭達成合作的他,完全不擔心來自璃月的壓力,
相反,他現在隻要穩住北國銀行內部的局麵,那麼,副行長的位置似乎就在向他招手。
所以,他不計前嫌的接收了伊凡留下的人手。
這些曾經跟著伊凡的人,大多精通金融,正好補齊了安德烈的弱勢。
現在的安德烈,一手拿捏著北國銀行的金融人才,一手掌握著北國銀行的債務處理人,可以說已經完成了一言堂的成就。
當然,前提是潘塔羅涅不回到璃月。
而他也正是這麼乾的。
“我不想看見潘塔羅涅執行官回來了。”
還是那個小酒館,安德烈看著夜蘭,說出了自己的述求。
夜蘭反而有些荒唐:“你覺得我能控製住潘塔羅涅?”
安德烈一臉的正色:“能不能官方發個公告,拒絕潘塔羅涅執行官入境?”
“哈,他是至冬的執行官,來璃月的身份通常都是使節。”夜蘭斜視著安德烈,“你的價值,還不足以讓我們破壞和至冬的外交。”
說白了,就是利益不夠。
安德烈翻了個白眼,你們和至冬有個屁的外交,不過是表麵功夫罷了。
當然,內心這麼想,但安德烈可不敢說出來。
“如果在不破壞外交關係的情況下,這點也可以做到呢?”安德烈說道。
夜蘭來了點興趣:“你說說。”
安德烈:“我手上有潘塔羅涅的一些小證據,可以證明他在璃月發起了多次惡意的商業行動。”
什麼叫惡意的商業行動,
最直接的就是綁架你,然後收購你家的產業。
這就叫惡意的商業行動,
畢竟,真實的商戰都是這麼的…樸實無華。
“你要舉報潘塔羅涅?你不要命了?”夜蘭一臉的稀奇。
彆看潘塔羅涅現在不在這裡,如果對方知道安德烈出賣了他,哪怕他不能來璃月,這位執行官也有無數的辦法要了安德烈的命。
“什麼叫我出賣了潘塔羅涅大人,明明是總務司在伊凡副行長的辦公室裡搜出了這些證據,伊凡副行長早就看潘塔羅涅大人不爽了,一直想著反抗,所以他收集了很多這樣的證據。”
安德烈一本正經的說道,
他說起潘塔羅涅大人的時候,甚至臉上還有一絲恭敬的神色。
夜蘭都有點分不清對方到底是不是真的背叛了潘塔羅涅。
看著夜蘭的眼神,安德烈的神色恢複平靜:“這樣看著我乾嘛,我真的沒有背叛潘塔羅涅大人,我隻是……想上進而已。”
這是一個絕對的利己主義者,
夜蘭加深了對安德烈的性格判斷,
隨後她露出笑容,對著安德烈點點頭,道:“如果伱手中…哦,伊凡副行長辦公室裡的證據真的存在的話,那麼,我會上報,將潘塔羅涅定為拒絕入境者。”
聞言,安德烈露出笑容,
隻要潘塔羅涅大人不能回到璃月,或者說,不能明麵上回到璃月,
那麼自己就是北國銀行在璃月最大的掌權人,
大權在握的感覺,讓安德烈嗨到不行。
“請放心,證據絕對夠。”
“我很期待。”
……
十月十五日,
璃月港的群眾們已經早早的收到了消息,
今日在玉京台,將舉行一場公審,
任何人都可以觀看,任何人都可以發言,
在公平公正公開的情況下,對那些叛國者進行審判。
這種前所未見的審判形式,一下子就吸引了大量的璃月人注意,
有人覺得新奇,有人覺得丟人,也有人好奇於這樣的審判出自誰手,
幾番打聽,一個熟悉的名字就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
總務司,王昊。
就是那個帶著人抄了三家豪族的年輕人,
是他提出了這個公審製度。
對於這些罪大惡極的人,就要在全民的審判下,進行處理,才算得上正義的審判。
這種理念,倒是讓王昊的形象在底層人民的心裡轉好了一點,
但對於一些大族來說,這種審判方式,無疑是具有威脅性的,
他們很想找到王昊,告訴他,能不能不要玩的那麼花,
有什麼事情,大家關起門來慢慢聊,不好嗎?
為什麼非要鬨得人儘皆知呢。
這種不符合璃月‘自古以來’潛規則的玩法,讓很多大族非常不適。
而王昊則更加明白,對於大族來說,名聲很重要,
隻有鬨到人儘皆知了,才能真正的威懾住他們。
至於關起門來慢慢聊,笑死,王昊和刻晴都沒關門聊,就你們也配?
當然,有大族不適,自然也有適應的。
特彆是一些家風優良的大族,他們對王昊這種公審製度非常看好。
反正他們家風優良,子弟出色,公審製度對他們來說,百利而無一害啊。
比如說,某個連續好幾個通宵看俠義的少俠,一早就被自己兄長叫了起來,頂著兩個黑眼圈來到了玉京台。
本來行秋是不想來的。
但兄長一句話就說服了他。
“今天是你朋友真正的首秀,你不去支持一下他嗎?”
這話一出,可算打在了行秋的死穴上,
義氣啊,怎麼能不講義氣。
於是行秋打著哈欠,強打著精神來到了這裡。
寬闊的玉京台上,
已經架設了一個高高的台子,
不像舞台那般華麗,就是簡單的木台子,在玉京台這個地方,反而顯得過於樸素了。
這也是王昊要求的。
畢竟是給犯人準備的,弄的太漂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表彰呢。
而在木台子前麵,以及兩邊,還有好些個小板凳放著。
行秋怎麼看,怎麼感覺彆扭。
感覺這個台子和小板凳,簡直拉低了玉京台的逼格。
當然,他不知道逼格這個詞,但就是這麼一個感覺。
兄長已經和周圍一些大人聊了起來。
行秋聽了一會,發現又是一些商業上的合作,立馬沒了興趣,環視了一周,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眼睛一亮,悄悄的走了過去,然後:“啊!”
一聲喊,將安靜坐著的少年方士嚇了一跳。
“哈哈哈哈,重雲你也太不經嚇了吧。”行秋歡快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