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歡點頭。
“我就是往屆的冠軍。怎麼說，因為我的實力遠遠甩了其他人一段，所以即便畢業了好幾年，如果我在國內，依舊是我去。”
“那……”
還歡瞪大了眼，那麼向嶺在運動會當天就回去。如果自己真的那麼幸運拿到了冠軍，就要和向嶺比賽，夫夫內鬥？
“怎麼，怕了？”
“哼。”還歡起身道：“先比射箭，然後比喝酒。”
“好。”
兩人各自站到了一個箭靶前，向嶺先開始。
“嗖——”
正中紅心，分毫不移。
還歡也將箭搭在弓上，神色卻有些疑惑。
“嗖——啪。”
與向嶺順暢的破風聲不同，風聲後還夾雜一個尷尬的落地聲。
“噗。”
向嶺看著安靜躺在地板上箭，不厚道地笑了出聲。
還歡一臉懵地看著那箭，結結巴巴道：“我……太久沒有，生疏。材質也不同。”
向嶺心底自然明白，古代的箭無論從重量還是材質、設計上來說與現代的都有很大的區彆，再者還歡都睡了幾千年了，身體自然不能夠很好地協調和適應。
他見還歡的姿態和瞄準便知道他的水平，然而……
“哦……材質問題啊。”向嶺勾唇挑眉，語氣輕飄道：“要不再給你一次機會？”
還歡氣悶，看著自己的腳板一語不發。
“哈哈哈……”向嶺笑著從身後環住了還歡的腰，雙手握著他的道：“我幫你找找手感？嗯？”
還歡氣鼓鼓道： “射箭，以前是我教你。”
向嶺一愣，麵色有些不善，但很快便被嘴角的笑掩蓋住了。
“好好好，你還要玩嗎？不玩我們就去喝酒？”
還歡心底疑惑，向嶺從一開始也很固執地將自己與屠睦分開和撇清關係，如今卻是更甚了。
向嶺不喜歡還歡將他與屠睦扯上關係。
然而他們原本便是同一個人，自己所愛之人啊……
還歡搖了搖頭，轉移話題道：“喝酒。”
“比酒。” 還歡走到了吧台旁對向嶺道：“要最烈的。”
向嶺於是對吧台的調酒師笑道：“給我一瓶spirytus vodka。”
調酒師道：“抱歉，先生，這是禁酒，我們這裡沒賣……”
向嶺不動聲色地給調酒師塞了一疊紙張道：“給我行個方便。以及替我向你們老板，jessica問個好。”
調酒師愣了愣，然後笑道：“您的酒馬上送到。”
向嶺帶還歡來到了包間。
“我們喝的是禁酒，得悄悄來。”
“什麼酒，為什麼，禁？”
向嶺對還歡解釋道：“全球酒精濃度最高的伏特加，外國佬稱之為‘生命之水’。酒精濃度96，用火燒可以完全燃燒完畢，挺傷身的，我們就喝幾口過過癮，看誰先受不了好了。”
“好。”
一瓶半透明的液體被端了上來，調酒師看著兩人的眼神像是在看風蕭蕭兮易水寒的壯士。
“開始了哦。”
還歡喝了一口，隨即瞪大眼。
“好烈……”
還歡隻覺得口腔、喉嚨、腹部、胃部都在燃燒。這酒後勁很大，喝下去除了熱還沒什麼，但慢慢地這份灼熱與難受逐漸蔓延到全身。
見還歡沒什麼太大反應。向嶺欽佩之餘也喝了一口。
這麼一口，向嶺隨即明白了外國佬所形容的“仿佛肚子被打了一拳”是什麼感覺了。
見向嶺有些暈眩的樣子，還歡笑著又連喝了好幾口。
還歡是個怪物，而向嶺酒量也不小。但當半瓶被耗儘後，向嶺隨即揮手道：“好了好了，我認輸，我們平手，你也彆再喝了。”
語畢，就聽見“碰”的一聲，滿臉通紅的向嶺直接倒在了沙發上不省人事了。
還歡：“……”
“噗……”
風水輪流轉啊，讓你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