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來者是客,客隨主便,作為此地主人,豈有勞煩客人的道理,請。”
麵對眼前惑人心神的妖族尤物,長生天依然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他淡然一笑,巧妙地繞開了這個露骨的話題。
與此同時,他掌心發光,四周幾團氤氳的白霧凝成一片雲朵,上方載有一個玉盤,其中盛放著幾塊精致的糕點,飄向了這名妖族女子。
妖族女子見狀,也沒有過於糾纏,隻是嬌嗔了一聲,而後優雅地捏起一塊糕點,送入口中,隱約可見其背後幾根雪白的狐狸尾巴,一個媚眼拋出去,萬種風情,不少修士眼神都直了。
“狐莘妹妹覺醒遠祖的天狐血脈,為當世狐族第一天女,不曾想竟與長生家有如此關係,難怪我常見妹妹在長生家的石坊流連,想來便是想要尋到兩位公子,以報昔日救命之恩。”
這時,逍遙青竹開口,看向了名為狐莘的妖族女子,一雙眸子帶著淺淺的笑意。
“青竹姐姐不要取笑妹妹了,妹妹就是想見兩位公子,都沒有這個機會呢。”
狐莘人比花嬌,魅惑萬千,像是撒嬌一般,作出了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樣,還有意無意地瞥了長生天一眼。
“狐莘仙子的好意,天某替兄長心領了,經過多日閉關,兄長想來近日便可痊愈出關,無需仙子出手。”長生天不為所動,他語氣溫和,再次禮貌婉拒。
葉囡心中一動,她曾與長生道近距離交手,那是一名無情而近道的男子,仿佛泯滅了心中一切情感,但他的弟弟長生天卻宛若翩翩公子,溫潤如玉,與那長生道完全反了過來。
與此同時,她眸中泛起一絲波瀾,當日長生道以近乎恐怖的直覺發現自己的驚人悟性,寧可被她以飛仙之力凝出的仙劍貫穿胸膛,也不運轉者字秘加以修複,任由那無匹的殺伐之力摧毀體內生機,遭受重創,竟閉關至今。
“以長生道公子之修為,加之無缺帝術‘者’字秘,竟閉關至今,不知是被何人所傷?”逍遙青竹眸蘊異彩,望向了長生天。
“嘩啦啦”
後者思忖片刻,抬手抖出了一幅畫卷,一眾修士皆目露異色,紛紛望來。
畫卷上方,畫著一名身著黑紗長裙的少女,她手持一柄璀璨的仙劍,身姿婀娜修長,但麵戴一張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鬼臉麵具。
再次見到自己的畫卷,葉囡不為所動,靜靜地觀察著場中局勢的發展。
“而今,整個中州都在追查此女的下落,想來,羽化神朝亦掌握有此女的畫像。”
長生天一邊開口,一邊看向了羽化神朝的那名天將。
“嘩啦啦”
後者見狀,抬手抖出了一幅一模一樣的畫卷,畫中人同樣是這名身著黑紗長裙的少女,但更為引人矚目的,還是戴在她臉上的那張鬼臉麵具。
“我曾聽聞,中州仙府一役中,除卻鬥戰聖皇、羽化大帝、荒塔等傳說中的存在為人所津津樂道,更是有一名極為神秘的少女橫空出世,斬儘四方,不知是否便是二位手中這位畫中人?”
這時,九黎古皇朝的皇子黎宇開口,他儘管來自中州,卻常年流連聖城,但也能相較於尋常修士第一時間掌握來自中州的消息。
“不錯。”
“正是。”
天將與長生天同時開口,於此同時,後者的臉色有些嚴肅,繼續說道
“兄長便是被此女所傷,依兄長之言,此女修有一種極為詭異的功法,可以修士本源修補己身,每一位修士都可以成為她的人間大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