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急匆匆回了家。
媒婆尷尬死了,這女主人說走就走,她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了如果在進了其他人害了人,差了啥東西,這她可就說不清楚了,可留下吧,也沒個主人家在,她心裡的不安的很。
看到蘇媽媽去而複返,後麵還跟著男人,媒婆就知道,這是這家的男主人蘇和平,立馬起身笑了笑。
“我聽孩兒媽說了,你是來給我女兒說親的,聽你這意思,我們女方跟男方已經達成共識了,今天來隻是走個過場?”蘇爸爸開門見山問道。
“是呢,難道你們自己不知道?還是,這個村裡還有其他叫蘇和平的人家?”媒婆疑惑了,她不是附近村裡人,她是鎮子上的,口碑一直不錯,經過她說的媒,沒有一個不和諧的。
她也是個給雙方都負責的,鎮子上大家熟悉的,人托人都喜歡找她說媒。
蘇爸爸沉默了,這個村裡,還真就隻有他叫蘇和平。
“你能說說是怎麼說好的嗎?男方又是哪個?”蘇爸爸想打聽清楚。
媒婆皺緊眉頭:“你們是不是不同意?或者有什麼難處?這彩禮錢你們都收了,可不興這樣反複無常的啊,那男方條件的確好啊,甚至可以給你家姑娘安排工作,聽說你家姑娘是高中畢業,男方說了,成親後生下一兒半女的,就直接安排去紡織廠做會計,這可是求都求不來的好事呢。”
說實在,她都羨慕了呢。
蘇爸爸蘇媽媽兩人沒有聽到其他的,隻聽到說他們已經收了彩禮錢,可他們什麼時候收的,他們自己怎麼不知道?
兩人驚疑不定,麵露凝重。
“收了多少?”
“看大妹子問的,你們自己收的你們還問我,這不是故意眼饞我呢嗎,一千塊。”媒婆也是驚疑不定,可還是說了,這會她也覺得哪裡不對勁了。
“砰”
蘇媽媽手裡的茶杯徹底報廢了,摔在地上的茶杯碎成了四半,就如她的心一般,她們啥都沒做,卻女兒被莫名其妙的許配了出去,而且他們還不知道是誰。
“怎、怎麼呢?可是哪裡不對?”從沒有這麼提心吊膽的說過媒。
“哪裡都不對,大姐,你莫名其妙的來說媒,甚至是說我們家已經收了彩禮錢,可事實上我們根本就沒有收什麼彩禮錢,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女兒許配了出去。
男方是誰我們都不知道,從頭到尾我們家就根本沒有說要把女兒許配人家,你肯定是找錯了,或者是那家人說錯了,你還是回去好好問清楚的好。”蘇爸爸沉著聲音說道,可心裡那莫名的不安讓他很是心慌。
蘇爸爸說的嚴肅,也不像是在說謊,媒婆也是一頭霧水的騎車離開了慶豐村,她還是去男方家裡問清楚的好,到底是怎麼回事,是男方說錯了,還是她找錯了,要不就是女方想耍賴,賴下彩禮錢,一女二許。
……
蘇甜三人在山上忙活大半天,可是一點都不知道家裡的事……
“哥,霖川哥,現在咋整,我們怎麼拉鎮子上去?”蘇甜幫你把野豬從陷阱中拉出來,累的氣喘籲籲。
捶了捶跑的發酸發軟的雙腿,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問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