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今天您記著,我們需要買點棉花,我有個同學,有門路,到時候你提醒一下我,我去買點。”蘇甜說的好似她真的有個這麼樣的同樣一般。
“行,媽曬得熏肉拿兩條。”可給他們幫了大忙了,女兒動不動就去找那同學,可不能讓人家覺得女兒不懂禮數。
特彆是棉花,有棉花票都不一定有棉花,老蘇家十幾二十年,她就給女兒跟兒子做了一件薄襖,後麵都是撿彆人不要的穿,他們的被子都硬的一塊一塊的,今年是得多買點棉花。
棉被棉衣棉褲,可需要不少棉花呢。
蘇甜嘴角一抽:“好。”大不了她掛商城裡賣出去。
“哥,霖川哥,吃飯了。”
“趕緊吃你的,我們都吃過了。”蘇媽媽拍了女兒的背一下,嗔怪的說道。
蘇甜:“???”那你不早說?
估計秦霖川又在偷笑。
蘇甜有一點說錯了,秦霖川的確在笑,卻是正大光明的笑,笑得蘇啟臉都黑了。
“給你。”蘇啟拿出一遝錢遞給秦霖川。
“乾嘛?”
“平分。”
“不用。”
“這是我們一起抓得,沒有你我們也抓不到。”
“就當是我的夥食費。”那可不一定,秦霖川心想。
“用不上,再說你可是給了口糧的。”更不要說時不時的帶來雞鴨魚肉菜的,絕對長出了,沒有短缺。
“我吃的多,吃粗糧估計勉強夠,細糧卻不夠。”粗糧吃的也是少之又少,他到小丫頭家吃的粗糧也就是二合麵的饃饃。
秦霖川一笑,小丫頭總有很多莫名其妙的借口,不是買來了白麵,就是買來了大米雞蛋肉,反正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小丫頭買不到的。
“不是,你給我個準話,你執意要來我家合夥吃飯,你有什麼目的?”打開天窗說亮話。
秦霖川打量了一下蘇啟的臉色,認真的說:“我喜歡小丫頭。”
“砰!”
秦霖川剛一說完,蘇啟的拳頭就到了,臭不要臉的,他妹妹才多大的,十八歲生日都沒到呢,就被這頭狼惦記上了。
秦霖川用舌尖頂了頂腮幫子,用大拇指抹去嘴角的血跡,抬眸沉寂著雙眼看著蘇啟,那眼神認真執著深情……
神特麼的深情,這臭表臉的。
“多久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蘇啟咬牙問道。
“從你們分家開始的。”當時他莫名其妙的想把視線看向小丫頭,那時候黑瘦黑瘦的,眼睛卻亮的驚人,她的言行舉止都讓他忍不住側目。
再後麵,他也掙紮過,可他失敗了,他放不下她,忘不了她,看到她,他就忍不住的心情好,看不到她,總想知道她在乾什麼。
看著陰沉著臉的蘇啟,秦霖川啟唇說了一句:“我不老。”
他同樣二十四歲生日還沒到呢,不算很大。
“你都比我大,你說你老不老?”蘇啟沒好氣的說道。
這要是其他人,他早就打出去了,可秦霖川不一樣,剛來是也算不算他們照顧他,可他記人情,跟他們走的近,後麵妹妹出事那天,也是他幫忙的,要不是他的自行車,他不可能那麼快把劉大夫找來給妹妹看傷,後麵不知不覺間,秦霖川跟他們家的關係好似越來越好,口糧都在他們家了。
這麼想著,蘇啟拳頭又硬了,還真是打的好算盤,一點一點蠶食進他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