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麼冤屈你說出來,至於讓把犯了罪的人放回去,那是不可能的,誰說話都不好使。”陳公安用手銬銬住蘇老太。
一起來的公安嚴肅的盯著牛淑芬。
“既然不說那就我來說,一個月錢,我被人冤枉,差點被我那奶奶給打死……這事我們村裡人都知道誰是賊,誰是被冤枉的。”想不明不白給她扣一個可以任人想象的帽子,她就不如他的意。
陳公安嚴肅的看向角落那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人,至於腳下呻吟哀嚎的人,他當沒看到,這彆說是鄉下了,任何地方都有那麼幾個渣滓,從這些人口中他聽明白了。這是有人見錢眼開就想把人小姑娘不明不白的給賣了,一個賣,一個買,不過買的一個狡猾,隻說是怕收了彩禮不認才會寫下那麼一個條子,構不成大罪,可這賣房就惡毒多了,那可是親孫女,親侄女啊,他們能說給賣了就賣了,可見不是個啥好東西。
“沒有沒有沒有,都是誤會,都是誤會。”蘇曉雲哭唧唧的說道,她奶那麼能胡攪蠻纏的人,都被公安給銬上了,更不要說她了。
蘇曉雲怨恨的看向蘇老頭,都怪死老頭子,說蘇甜就說蘇甜,沒把蘇甜拉下來,卻讓她來受罪,怎麼就那麼蠢呢。
“這種手腳不乾淨的,的確需要去教育一番。”陳公安嚇唬道。
蘇甜覺得這陳公安還挺上道,也是個熱心人。
“今天這事麻煩公安同誌了,這事情也過去一個多月了,我們就不追究了,給孩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蘇爸爸看明白女兒的眼神上前說道。
至於鬼哭狼嚎的蘇老太,他看都沒有看一眼,直至哭喪的聲音遠去,他隻有輕鬆,卻沒有難受。
“老二,你喪良心啊。”蘇老頭不敢置信,老婆子真就這麼被帶走了,而是還是五年,那這五年他該怎麼過,誰給他做吃的穿的,誰伺候他洗衣服。
蘇老頭就是這麼自私的人,隻想到自己,卻沒有想到蘇老太會受怎樣的苦。
“是啊,太喪良心了,永遠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敲骨吸髓還不夠嗎?”蘇爸爸沉著臉看著蘇老頭問。
在場的誰不知道蘇爸爸是什麼意思。
“彆擔心會有不好的傳言,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大隊長拍了拍蘇爸爸的肩膀說道。
蘇爸爸搖搖頭,他一點都不後悔這麼做,既然他們不當他是兒子,那他也同樣可以不當他們是父母。
“廠長,這家……這不是你之前讓我來給招工名額的那家人嗎?”不是高風亮節不求回報的救命恩人家嗎?怎麼他的家人是這個樣子呢?
這次跟著胡廠長來的是紡織廠裡的一個小乾事,叫王鑫,從老蘇家出來,他就看了好幾次這個大門了,他記性還是不差的,也就兩年時間,這分明是當初他來過的地方,還是替廠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