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腳滑。”
“蘇~甜~”張翠花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酥甜的肉
這小賤人是真狠踹的,他差點上不來氣
“哦,你要說什麼?”蘇甜往前湊了湊,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張翠花卻畏懼的用手捂著胸口往後挪了挪,瞳孔微縮,顯然是怕蘇甜再起一腳。
蘇甜唇角微勾,眼神森冷,緩緩直起腰來。
不知死活的東西,讓她臭嘴賤。
“這是怎麼了?觸動了律法,那就按照律法辦事,哪裡是我爸爸跟哥哥一句話就可以豁免的,爺這麼大歲數了,還不明白嗎?”心疼自己的大孫子,就可以忽略她的爸爸跟哥哥的感受嗎?
居然在這麼多人麵前明確逼迫爸爸跟哥哥,在村裡人眼中,爸爸跟哥哥不答應,那就是心狠,不顧親人情麵,可這事沒有發生在他們身上,刀子戳不到自己身上,那是感覺不到疼的,甚至勸爸爸不追究還會覺得自己牛逼麵子大呢。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小同誌說的沒錯,你們這屬於威逼利誘,用感情牌想換去犯錯人的過錯,求的受害人再次犧牲他們的利益,好滿足你們自己的私心,這同屬犯罪。”公安嚴肅的說道。
蘇甜眼神看向大門裡外的人,她剛才跟張秀秀站在後麵,就聽到那麼幾個認為爸爸心狠,不顧親侄兒的死活,不聽蘇老頭的話不孝等等,甚至有說爸爸太過愛護她這個做女兒的,女兒大了就應該嫁人,還是城裡人,又有一千塊錢,真是個死腦筋,不懂變通,要不是爸爸跟媽媽鬨起來,蘇老太這麼大年齡也不至於進班房。
而他們卻下意識的忽略了事情的本質,說起來,也就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站在所謂的道德製高點對受害人指指點點罷了。
蘇甜看著那幾個說的最厲害,跳的最歡的幾人不自在的轉過頭,這才收回視線,他們說這話可不羞愧。
“求誰都沒用,是我要追究。”這一家子的無恥刷新了胡偉的認知。
“蘇紅軍已經被廠裡開除了,如果他能主動拿出一年的工資,那麼他的刑能少判幾年,如果執意不接受,那麼就不是……”胡偉意味深長的看著蘇老頭等人說道。
蘇老頭手中的煙杆差點掉地上,就算是一年的,那也得三百多差不多四百了,就算這樣,大孫子還是要進去勞改的。
蘇紅軍怕蘇老頭一緊張就給同意了,那可不行,這錢都是他的,雖然這兩年他各種借口沒有給家全部上交,錢他拿的出來,可憑什麼啊?那都是他賺的。
就算老頭子跟老太太的錢,那也應該是給他的,畢竟他是他們的孫子不是,就這麼平白無故的給蘇啟三百多,更何況都把他開除了,憑什麼還要給。
“我能跟你說句話嗎?”蘇紅軍似笑非笑的看了蘇甜父子三人對著胡偉說道,到時候蘇啟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而他反而成了廠長的女婿,那時候,那臉色,該是多麼的好看啊。
“行,說吧!”他倒要看看蘇紅軍到現在能說出什麼話來。
“公安同誌,我們……”
公安擺擺手,這點要求他們可以批準的。
“說什麼?”胡偉冷著臉,這種蠅營狗苟的人,他是最討厭的,更何況到現在還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這是有什麼大靠山讓他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