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等他爹回來的時候,又哭哭唧唧的說他又怎麼怎麼不聽話,到底是沒有把她當作母親,不是打秦樹森就是欺負秦琳琳,在他爹要打他的時候又好母親上身,哭哭啼啼的就說這孩子還小,還能教育好,彆打壞了,以後她會多教教他,不讓他再胡作非為,都是她這個做繼母的無能,管不住孩子什麼的,不得孩子喜歡。
總之,她說的每句話聽著沒啥問題,甚至是在自攬錯處,可秦商卻會打的他更重,這種情況,直到他十五六歲,付巧在他麵前永遠都是個好母親,噓寒問暖,可從來沒有實施過,再到算計他被他反算計丟了工作,沒了房子,他也下鄉來了。
反正她有一大籮筐的謊話在那等著你,隨口就來,而許茹恰巧跟付巧很像,都是麵甜心苦之人,她們倆都是動不動就哭哭啼啼,好似彆人冤枉了她們,或者是對他們如何一般。
其實,彆人對她也沒做什麼,甚至不明所以,可在讓人看來,那就是彆人欺負了她們。
許茹一愣,難道說他看不到她受委屈了嗎?他看不到她的眼淚嗎?他怎麼不問問這麼早?她是怎麼到這邊來的嗎?她又是為什麼會來這裡的嗎?
要不是因為他在這裡,她至於不辭辛苦跑來這裡嗎,要什麼沒什麼,貧瘠之地名不虛傳。
看著秦霖川對蘇甜的溫柔保護,許茹咬碎了一口銀牙,她怎麼不知道他還有這麼一麵,為什麼麵對癡心深情的她不搭理,卻對一個黃毛丫頭嗬護有加。
蘇甜捂臉,秦霖川這問的讓人家怎麼再接下去嘛,你就應該問一句簡單的話“你怎麼啦?”這樣不就能讓人編得下去了嗎?
“叔嬸說,這兩天你就會跟我們回家,所以我來問問,咱們什麼時候訂票?什麼時候啟程?”在這裡她做什麼都束手束腳的,她想回去,最起碼有父親看著,秦霖川絕對會聽話的,到時候她讓爸爸給他們施壓,她就不信秦霖川會不跟她扯證結婚。
她真的不能再等了,也不想在這裡待著了。
許茹很是想當然,卻沒想過秦霖川願不願意被她爸壓製,會不會聽話。
“過幾天吧,我暫時有事,離不開,如果你們著急,那你們先走。”他得想想這幾個算計他的人該怎麼全都受到懲罰呢?
“過過過幾天呀?”許茹雙手一顫,差點撫上了肚子,她把肚子一直用布裹著,就怕給長大了,但是讓她現在就打掉這個孽種,她又不能打,打了之後她就沒有把柄來拿捏秦商他們,讓秦商他們聽她的話,沒有秦商付巧幾人施壓,秦霖川更就不會跟她結婚了,但如果再等一段時間的話,月份大了以後打胎就不好打了,她的子宮壁太薄,大夫也說了,建議彆再打胎了!
可她難道要生下這個孽種嗎?她還想給她跟秦霖川生個孩子呢。
“嗯,你回去吧,我們有事上山一趟。”秦霖川不想跟許茹說什麼,挨著蘇甜三兩口把一個餅子吃完。
蘇甜忍著笑,又給遞了一個餅子,秦霖川吃的是眉開眼笑,心裡甜滋滋的,等他通過嶽父嶽母的考驗,他就可以找媒人上門提親,這樣他就是名正言順的蘇甜未婚夫了。
秦霖川越想眼神越亮,心情越激動,雙眼灼灼的看著到他肩膀的女孩。
蘇甜被秦霖川盯的臉紅,努力忽略那股視線,小心臟砰砰砰跳個不停。
許茹看著三人若無其事地轉身離開,理都沒理她,氣得跺了跺腳,急忙收起眼中的陰毒,嬌弱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