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霖川怒目而視,陰翳森冷,對著許茹吼道。
他的小姑娘他都舍不得說一聲,她居然在他麵前罵他的小姑娘不要臉,我看不要臉的是她吧!一個女同誌,懷著彆人的野種,不要臉的硬貼上了,怎麼拒絕都聽不懂,現在還對他的小姑娘吼,不要臉真是登峰造極了。
這是把所有人都當傻子呢,誰不知道他們是來算計他的。
“比起不要臉,許同誌,我不如你的十分之一,我們是望塵莫及,你那都是登峰造極的那種,但是我有一事不解,望許同誌解惑。”蘇甜麵容嬌美,帶著懶懶的語氣,反唇相譏。
“我說錯了嗎,你們都不熟,怎麼能做那麼輕浮的動作,我也是為了大家好,要是被紅袖章看到了,當作流氓罪論處,你又當如何。”說她不要臉,她怎麼就不要臉了,她跟秦霖川可是青梅竹馬的關係,就算這,秦霖川她靠近都靠近不了,還罵她登峰造極的不要臉,憑什麼蘇甜就可以,不過一鄉下村姑,也就一張臉能看。
“哦,那你是以什麼立場呢?你們又有什麼關係呢?你們是領證了的夫妻關係嗎?”
許茹下意識搖頭,她如果跟秦霖川領證了,她早就上手抽蘇甜這張臉了。
“既然沒有,與你無關,你操什麼心,嫉妒什麼?你有什麼立場呢?說白了,你不過去霖川哥一個學校的同學而已,而且還是個不熟悉的同學罷了,霖川哥要對誰好,跟誰處對象,用的著你在這兒大呼小叫指手畫腳的嗎?”
許茹被蘇甜幾句話問的渾身打顫,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向秦霖川,希望秦霖川能替她說話,可秦霖川卻滿臉寵溺的看著蘇甜囂張。
許茹被氣個半死,眼淚一下子湧了上來!
而蘇甜卻不罷休,語氣淡然的接上了。
“剛剛怪不得許同誌說手是一個女人的另一張臉,你要不是把你自己的第一張臉給丟了,至於把你那手當作第二張臉看的那麼重,看顧的那麼好嗎?話說回來,如果第一張臉在,你至於把手也當作臉嗎?臉在的情況下手叫第二張臉,臉都不在了,你說,手它能頂替臉嗎?”
“你換概念,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許茹大叫,恨不得咬蘇甜一口。
“哦,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但是,我勞動我光榮,哎呀,就是我這雙手呀,它怎麼都不長老繭,我是多麼希望它也能長一層厚厚的老繭,可它就是不長,活兒沒少乾,可它對我可好了,就是舍不得長出來,還有這張白嫩嫩的小臉,我是羨慕極了許同誌你呢,像我們鄉下呀,風吹日曬的,看看把我臉都曬成什麼模樣了,越來越白嫩,愁哦。”
蘇甜伸出一雙細嫩白皙的雙手摸了摸自己白皙嫩滑的小臉蛋,一臉惆悵的說道。
她從第一次見到許茹,就從許茹眼裡看到了嫉妒,原主手上的老繭在靈溪水的加持調理下全部褪去,就連爸媽哥哥手上都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