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海中,一幕幕是小姑娘眼底對他的心疼,一句句循環的是“你有人在乎,很在乎”。
那個眼神,那句話,讓他的心裡漲得滿滿的,撲通撲通的心跳聲過快擾到他無法入眠。
深邃黝黑的眸子裡盛著滿滿的溫情寵溺,恨不得抱抱那個小姑娘,那是他的小姑娘啊。
“你烙煎餅呢?”蘇啟抓了一把頭發坐起身來,看著對麵床上嘴角掛著笑意的人,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不懂。”你個單身狗。
秦霖川嘴角一收,黑眸一閉,他要想他的小姑娘,拒絕跟大舅哥說話,拒絕被大舅哥說教。
“我懂不懂不要緊,主要是你,沒有結婚,沒有擺酒,沒有扯結婚證,那就所有的行為不能逾越。”蘇啟翻了個白眼說道,彆以為他不知道這人的眼睛都冒綠光了,敢沒有結婚就哄了他妹妹,他不介意有個瘸腿的妹夫。
“天地良心,我們就是想拉個小手,也被你盯著。”秦霖川也幽怨啊,誰家大舅哥一步不離的盯著自己未來妹夫的,他又不是禽獸,沒有那麼沒擔當。
“拉拉小手就夠意思了,你還想咋滴?”蘇啟直接撇嘴。
“有你盯著我能咋滴?”
“意思是我不盯著你,就想打主意了唄。”
“……”
反正睡也睡不著,兩人還真的拌起嘴來了。
而梧桐巷秦霖川的房子處,大半夜,那些人是被凍醒的,怎麼裹被子都沒有用,老北風呼呼的刮,刮的人骨頭都疼,割的皮膚疼。
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他們還以為做夢呢,屋頂怎麼會有燈?仔細一看,原來是星星……星星?
這一下子,所有人都驚醒了過來,仔細一看,房上瓦片都沒了。
哭天嚎地的聲音把周圍鄰居都吵醒了,因為老太婆的霸道,讓周圍人都很是不喜,自然沒有人出來看看情況。
第二天有那上班的,還是忍著鼻塞喉痛去上班了,留下的抓緊時間又找來了瓦片,把瓦片給蓋上了,可是蘇甜又怎麼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們呢?當天晚上,他們房頂的瓦片又沒了……
第三天,所有人都沒有去上班,請了假準備晚上逮這些小賊,到底是怎麼悄無聲息的把瓦片給收拾乾淨的呢?
結果……
第三天晚上靜悄悄,他們等著坐了一晚上,一個人都沒有見到,靜悄悄,一隻夜貓都沒有,更不要更不要說是來扒瓦片的毛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