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三十三章(2 / 2)

夜蛾正道不動聲色的喝著茶,停頓後這才抬起頭來看著我們,終於忍不住發問道,那麼兩位特殊事件處理科的先生和小姐,到底來到這裡到底有何貴乾呢?

其實,有一個人的事情想要和我們確認一下。

哦。

陣平哥伸出手來從懷裡拿出夏油傑的照片,我看著照片上熟悉的青年眼神禁不住有些複雜,自我介紹下,我的名字叫做鬆田陣平,這邊是我的搭檔端木優,我們兩位的確有些事情想要和夜蛾校長確認。

將照片放到對方麵前的茶幾上,夜蛾正道在看到照片上人的時候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個人不知道夜蛾校長是否認識。

他將照片拿起看了看,隨即將照片放下,這個男人………

不認識。

哦,那可稍微有些奇怪。他這樣回答並不出乎我們的意料,陣平哥繼續說道,因為我們看到這個家夥在加入盤星教之前,最後所在的地方就是這所學校了吧,夜蛾校長也是當年的老師,竟然會不認識他嗎?

我也不可能會認識每一個學生。

至於你們說的這個男人,我沒有什麼想說的。

這裡的學生從剛才和了解的情報看也就三瓜倆棗,虧他睜著眼說瞎話了。

是沒有什麼想說的……而不是完全不知道,看上去這個校長也許和夏油應該認識啊,說起來夏油以前在這裡上學嗎?

倒是真沒想到。

對方擺明了就是不合作,不管問什麼關於夏油的問題都是推脫說自己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和陣平哥都感覺到對方絕對撒謊了。

沒有記錯的話,夜蛾先生在這裡起碼工作了有足足十幾年吧,竟然連十年前的學生都會忘記嗎?

……對不起,十年了,那是夠久的。

他沉吟片刻後,擺出一副我還是不知情的表情繼續說道,的確沒有任何印象。

我們∶.

看來是要咬死不承認了!

對於眼前怎麼都不合作的男人,陣平哥看上去也有些火大,畢竟這次行動也主要是以調查為主,而眼前這個不知深淺的校長也實在是油鹽不進,如果威脅的話對方更不一定會聽了,因此陣平哥轉變了一種說法,其實,這個男人和一切惡性案件有十分密切的關係,我們現在正在追查他們,如果有任何信息的話,還請您務必要告知我們。

對方依舊是十分的安靜,我反而看著他疑惑地問道,這位大叔。

你不吃驚嗎?

正常人聽到有人與惡□□件相關,起碼會再關切的看看自己到底認不認識這個人吧,能不能回憶起什麼,這個人完全沒有反應要麼反社會要麼就是果然知道什麼。

校長拿著茶杯的手稍微停頓了下,他看著我評價道,真是個十分敏銳的小姐。

但是我的話依舊是不知道。

什麼!?陣平哥忍不住站起身來拔高了聲音,你知道這個家夥和多少人命相關嗎,雖然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背景,但是既然在這裡,如果被我知道你們威脅了安全,我會毫不留情逮捕你們的!

不管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背後有什麼樣的勢力。

夜蛾正道依舊絲毫不為所動,這樣.….

看上去警察先生和小姐,你們果然還是太年輕了。

他也忽然間站起身來,中年男人自上而下的俯視著我們,你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去探究的是什麼樣的世界。

現在到此為止吧,否則的話你們會被恐懼、後悔、痛苦所席卷。

夜蛾正道篤定的看著我們,離這個男人遠一點,趁現在還來得及。

……不行吧,我好想已經和夏油綁定了,嗚鳴鳴。

他的話很顯然讓陣平哥安靜下去也肯定的說道,所以你們果然認識對方對吧。

這個男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夜蛾正道沒有再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又像是告誡我們一樣的說道,身為普通人的你們根本不知道他的情況,不要靠近他。否則會被詛咒的

我:.....

鬆田陣平∶?

詛咒這個詞用的太詭異了吧。

怎麼著吧,我和夏油傑天天在一起也沒看我被詛咒了啊。

夏油是咒怨嗎?

雖然知道對方可能是正義的小夥伴,夏油可能以前的確有點欠抽,但是你這個活說的就很人不高興了,我雙標一點,雖然我知道夏油不是好人,但是他對我也挺好的。

現在我聽起來這話就很不愛聽。

我有些不高興陰陽怪氣的說道,聽上去還是挺嚇人的,這麼可怕的人老師你看上去不是記得挺牢的嘛,哦,我忘了,你不認識他對吧。也不知道他在這個學校之前的同學和老師都在哪裡,有沒有被詛咒啊,要不要見見麵,比起忘記了自己學生的老師,也許他的同學還記得呢。

夜蛾正道詭異的像是被噎住了一下。

雖然戴著形如泳鏡一樣的墨鏡,但是我總覺得他的眼神漂移了下,同學嘛。

而且我們也想知道到底為什麼夏油會變成這個樣子,聽說他以前小時候可沒有反社會傾向,是個正常人呢,難道是在這個地方他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促使他會離開學校走上社會呢。

莫非是校園暴.力嗎?他不會被你們校園暴力了吧。

夜蛾正道表情十分微妙。

這人可是輟學了吧,你們學校和當老師的絕對難辭其咎!

明明隻有三四個學生一個年級,卻都沒有辦法上東大!

這什麼升學率的學校啊,老師每天都在教什麼啊,搞不定課業,你們搞搞學生的心裡啊,連學生的心裡都不關注嗎?

哦,我忘了你畢竟連自己曾經認識的學生都忘了。

對方像是被我噎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連陣平哥都想拉住火力全開的我,我不管,你說真油壞話我就不高興,我管你是誰,我老板我都照懟不誤。

我惡很狠很的威脅他,如果有校園暴力這種事情不配合我們警察調查而想著隱瞞,小心我們吊銷你們的辦學資質。

夜蛾正道∶….

所以,不是說了嘛,這不是你們……

我給教音局打電話哦。

夜蛾正道·.….

總之,這件事情就暫時到此吧,我可以向你保證學校裡並沒有這樣的事情。

那你告訴我夏油是怎麼回事?

對方看上去頭大….

因為話不投機對方拒不合作,所以很顯然我們沒有任何可以繼續聊下去的必要了,臨走的時候,這個手邊擺著玩偶的校長忽然間問道,說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兩位特殊案件處理科的先生和小姐來到這裡呢?

對方試探性的反問道,來問這個人。

我直接回了他一個標準的答案,不知道呢。

夜蛾正道∶…

鬆田陣平∶.

也許夏油被他們欺負了,我覺得,他們說起夏油來充滿了那種伏地魔的味道,一種我知道這個人很危險,你要小v心但是我就是不說的那股味道可太足了。說起來夏油被校園暴力倒是不太可能,我總覺得他的性格是暴力彆人的,當然也可能以前性格不一樣?

總之,說話都不痛快的人我拒絕溝通。

陣平哥禁不住捂看臉把我拎走了,等到我走出來後,陣平哥無奈的歎了口氣,其實當時如果告訴對方案情的話。

我麵無表情的說道,可能會被白嫖情報。

陣平哥∶……

他抽了抽嘴角,你說的也對,好吧,消消氣。

還行吧。懟的我神清氣爽,什麼都好,不生氣啦,就是有點渴了。

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他很無奈的看了眼我後,對我叮囑道,你在這裡稍微等一下,我記得剛才來的路上有個自動販售機,要喝什麼?

我超級小聲的說道,可樂,冰的.…….

我懂了,礦泉水。

我∶?

目送著陣平哥離開去準備給我買水的背影,我自動找了個陰涼的地方站好,夏日還有有些炎熱啊,想到視頻裡的夏油居然還穿著那身僧侶服到處亂晃我真是佩服他啊,大夏天我就穿著裙子都熱的夠嗆,就在我伸出手忍不住扇著風的時候,忽然間聽到頭頂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有什麼陰影完全把我籠罩住了。

哎,這不是之前見到的小矮子嗎?

疑惑地拾起頭來,隻看到一個戴著墨鏡單手插著兜穿著製服的銀白色頭發青年,此刻正微微勾起嘴角來自上而下的看著我。

身材勻稱但是極高的男人就這樣淡淡的瞥了眼我,然後聲音輕快的繼續說道,呀,好久不見了呢。

叫什麼來著?

算了,這個不重要。

眼看著男人往前走了幾步,嚇得我本能的又往後退了幾步,這個足足比我高出兩個頭的男人俯下身來,他伸出手來,順勢直接將手放到我身邊的牆上,然後湊到我耳邊輕聲問道,所以,你來這裡是做什麼?

我警惕又不客氣的噴他,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哎?他依舊把我困在懷裡,這個青年手腳修長,稍微伸出手來就讓我根本躲不開,氣死我了。

就在我想從他胳膊下鑽出去的時候,對方又一次伸出手一把就攔住了我的路,然後在我頭頂問道,夏油傑,我好想聽到了這個名字,所以.……..

我抬起頭來恰好對方這個看上去很英俊但是實際上特彆討厭家夥的臉,對方依舊是那副欠打的樣子,但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聲音忽然間壓低了不少。

這個家夥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夏油的母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