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誰不知廉恥把自己扒光賴上陸家的?是你們口中的那個知書識禮的“嵐嵐”吧?喬念這時候突然出現,語調意味深長:“但凡要點臉的姑娘,都不會這麼不知廉恥的耍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還知書識禮?我看是一肚子的花花腸子惦記著陸家有錢條件好,你們當年扒拉著恨不得臉貼著彆人的冷屁股,落難了,一腳踹一邊,過河拆橋,就你們玩的最厲害。”
“當初收錢的是你們,我可沒有拿到半毛錢,我當年發高燒病的隻剩下一口氣的時候,我娘跪下來求你們帶我去醫院,你們怎麼不說是一家人?現在倒是說一家人了,你們有本事把剛剛那些話當著外人的麵說一遍,知不知道“醜”字怎麼寫?”
母親在家裡好說話忍氣吞聲了一輩子都落不到一個好字,反而引起那些人越發得寸進尺的揉捏。
喬念現在可不再是什麼十八歲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也不需要給他們好臉麵。
擋在母親麵前,平靜對上一雙雙要吃人的目光,絲毫不怯場。
喬嵐當初是怎麼貼上陸家的事情,沒有幾個人知道,現在被喬念大聲直白的喊出來,隻覺得兩巴掌狠狠的扇自己的臉,氣的麵目猙獰:“沒有證據就亂說一通,你們含血噴人,我可以報警的。”
奶奶臉上垂下來的褶皺老人臉皮顫抖著,指著她們倆:“造孽啊,年紀輕輕的怎麼就這麼歹毒,汙蔑親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
喬念迎上開始唱戲腔的奶奶,冷眼一掃,眼底泛著幽幽的寒光:“那就報警吧。”
她輕描淡寫的道:“剛好,這次我掉河裡這件事很多疑點,有人把我推下河,差點淹死,這已經是犯了謀殺罪了,被查出來是誰,最輕也得判個十年八年的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