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山腳,便是信中所說的老地方了。
陸梵坐在溪邊的竹椅上,穿著黑色的衣衫,往後靠閉著眼。
喬念把火把給滅了,踩著石子路走近。
隔著一段距離,停下了。
後山的空氣很好,小溪流水,月色格外的亮。
男人沒有聽到她靠近的聲音,喉結上下滑動,低低啞啞開口:“過來。”
時隔多年再次見麵,看到熟悉的身影,恍如隔世。
來到他麵前,擋住了投下來的月光。
她低頭,黝黑盈亮的眼睛繾綣的看著他。
陸梵掀開眼簾抬眸,撞進女人柔色的目光,這兩年隱忍的情緒正在緩緩的瓦解。
喬念有些拘束的坐在他旁邊,抿著唇,內心亂成一團,輕聲說:“今天我不是投河自儘的。”
曾經,他們有過一段時間曖昧,但花期太短了,因為喬嵐從中使壞,當初的曖昧就如同是曇花一現。
她一直躲著他,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
給她寫的信,石沉大海,渺無音訊。
但他不知道,那些信都沒有落到自己手上,而是被喬嵐給拿了。
喬念伸手揪住男人的袖子,軟著聲音撒嬌道:“我沒有不願意嫁給你,你理理我好不好。”
以前,隻要她一撒嬌,就算再生氣,也會心甘情願的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