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錠的身份很複雜,背後有人罩著,很少人敢招惹他。
他們幾個人本來就是為了看熱鬨的,壓根就不敢惹事,現在鐘錠出來要為那兩個女人說話,他們哪兒敢大聲嚷嚷,都退到了一邊。
“我們都是同學,在開玩笑呢。”
“是啊,錠哥,我們不知道她們倆是你的人,如果知道,肯定不會有這事,是我們的不對,對不起。”
“鵬哥,快過來。”
鐘錠眼底的寒意斂了起來,恢複一貫好學生的模樣:“她們不是我的人,剛剛那個喬念,是我一個哥們的媳婦。”
“你們剛剛誰說讓我嫂子告白的?讓我瞧瞧你們長得啥樣,竟然敢讓我嫂子主動告白。”
可怕的人,不一定是那種臉色陰森凶神惡煞的模樣,還有一種,笑眯眯一臉純淨無辜的樣子,說出來的話也不算威脅,但越是這樣的人越可怕。
笑麵虎,沒有辦法捕捉到他真正的情緒,更不知道什麼時候惹到他不快了,背後給你兩刀,你還一愣一愣的啥都不知道。
王鵬隻是一個被慣著的公子哥,哪兒敢真跟背後有社會條子撐腰的人硬碰硬。
他摸了摸被打的臉,那裡還火辣辣的痛,喬念不僅是打,打了下去後指尖彎曲在他臉上劃了幾道指痕。
現在他的臉上滲著幾道慘不忍睹的血痕,還紅腫著。
鐘錠吹了聲口哨:“嫂子可以啊,看不出來還是個小辣椒。”
“錠哥,你看,我們也沒有討著什麼好的,這次你就大人有大量彆跟我們一般計較了。”為了不沾是非,費儘心思好聲好氣的求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