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就是這位兄弟明裡暗裡的要撬自己牆角,仗著是市長兒子,有錢還有幾分姿色,沾花惹草,到處撩撥勾搭著其他小姑娘。
某天,這位少爺突然改了性子,開始對一中的喬念起了想法。
他說:“我就沒見過長得這麼好看還這麼叼的女生,我追她,她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性子夠硬,我喜歡。”
後來,他知道了喬念跟陸梵走的近,坦誠布公的說:“喬念我看上了,你幫我拉一下線,你喜歡彆人去。”
那副嘴角,陸梵聽了,立即上手,把他給打進醫院了。
被打後,他咬牙切齒:“下手夠狠,兄弟都不留情,心腸夠硬,這兄弟我認定了。”
後麵,他一邊跟陸梵走近,一邊又追著喬念,陸梵越看越不順眼,但是他好像沒什麼眼力勁似的,死皮賴臉跟著他,都讓人產生了他是不是喜歡陸梵而撬走喬念。
反正當年這馮慶陽挺讓陸梵惱火的。
對於他的冷言冷語,馮慶陽已經習以為常了,笑了聲:“你現在跟喬念還在一起不?我還有沒有機會?”
你聽聽?聽聽這是人話?
陸梵的眼神起了刀子:“沒機會。”
“啊?”馮慶陽不滿的蹙起眉:“你說你自己都沒追上,還不能讓彆人追,是不是有點太霸道了?”
“領證了!”陸梵輕描淡寫的說著最紮他心的話:“你沒機會了?”
馮慶陽還沒反應過來,氣急惱怒得很:“她跟誰?哪個龜孫子搶了我的白月光女神,我要用針紮死他,它奶奶個x,捷足先登啊?”
看著他惱的臉都紅了,雙手握成拳,氣得不輕。
陸梵:“………我!”
馮慶陽不解:“你什麼?”
就沒見過這麼沒腦子的,真想一巴掌呼死他。
陸梵深深的吸了一口,青白嫋嫋的煙霧成圈吐出,啞聲道:“是我,跟喬念領證了。”
他的話,字字誅他的心。
陸梵似乎還覺得不夠,拖著腔調道:“剛還陪她吃了早飯送她去試場考試。”
“沒辦法,媳婦太緊張了,得哄哄緩解一下。”
馮慶陽仿佛被雷給劈中了,天崩地裂:“怎麼可能!”
他不信:“前段時間,老胡那家夥還說你跟喬念已經沒戲了,才多久就領證,兄弟,你彆逗我了。”
看他一臉懵逼的表情,陸梵內心越發愉悅:“唉,沒帶結婚證在身上,不然都想擺在你麵前讓你看了,可惜…”
“前段時間確實差不多要崩了,但兩個人心都在一起的,哪有這麼容易崩掉?”
“沒辦法,你去追其他女人吧。”
“喬念我媳婦,你沒機會了。”
馮慶陽腦子空白了幾秒,嘴在前麵跑,腦子在後麵追:“是你媳婦我也照樣能撬啊…”
一說完他就意識到說錯話了,迎上對麵男人要殺人的眼神,呸呸的意思一下打了自己的嘴兩巴掌:“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相信我,這種下作的事,我是乾不出來的。”
陸梵:“這話怎麼能從你這張嘴裡出來?”
他撬人牆角的事還乾的少?
馮慶陽像是一隻泄了氣的球,懨懨的。
他出國兩年了,這兩年雖然遇到過心動的女生345678個,但是心裡還是住著喬念這個白月光。
跟那些女人做那些事兒,都覺得不得勁。
還是差點感覺。
就很氣。
女人追不上,兄弟可不能丟啊,一回來第二天就找他了。
沒想到就是這兄弟把自己白月光給拐了。
就更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