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慶陽很想發作,但是又礙於出門之前陸梵說的,不能在女孩麵前咋咋呼呼的,一口氣堵在心口,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何芳容偷偷的瞥了一眼馮慶陽。
外形氣質上還不錯,但是吧,他身邊有一個參照物,就顯得暗淡了。
喬念孜孜不倦的繼續道:“你們可以跟他認識認識,就當是交一個朋友,跟他交朋友絕對不虧。”
她已經明裡暗裡說了很多了,馮慶陽最後能不能成,還是要看他自己的造化。
但是,看著來的這幾個憨憨,她愈發覺得還是張君如比較適合他。
“張君如呢?”隨口提了一句:“早上聽到她說今天什麼事都沒有,就想賴在宿舍,不會真的不想出來躺著吧?”
一般不太可能,宿舍的集體活動,基本上都會人齊的,更何況有人在酒樓請吃飯這種好事,她不來,倒是事出反常。
李娟悄咪咪的手捂在嘴邊說:“她又被抓去相親了,不過等會兒應該會趕過來。”
“她說了,還沒有來過這個酒樓,不吃浪費了,一個男人,阻止不了她吃好吃步伐。”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喬念這種活多了幾十年的人同一屋簷宿舍下,在思想上麵多少會被收到影響。
她們都是有判斷的人,不是說這麼容易就接受這種思想轉換的。
後麵她們也私下討論過,喬念的思想比較前衛,並且,她傳輸出來的觀念都是有理的。
在這個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在婚姻生活中,受了多少苦都要往肚子裡麵咽,咬緊牙根都不肯離婚的年代,她卻能很輕描淡寫的說:“男人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生活中的調劑品而已,彆把這種事情看得太重,過得不好,立馬離婚。”
這麼一聽下來,言之有理、
然後,宿舍隻要聚在一起聊天,都特彆的喜歡參與,不會各乾各的。
尤其是“吃”這方麵。
她是真的愛吃,就算有時候吃的不多,也得嘗一下。
知道張君如還會來,喬念點了點頭。
給馮慶陽一個眼神,適合的在後麵呢。
這幾個,都有點難hold的住馮慶陽這個大不列顛憨傻。
有幾個女人在的場合都不會太尷尬,桌底下,喬念玩著陸梵的手。
陸梵的手心很多粗繭,又硬又咯,她就喜歡摸這些繭子,捏捏他的掌心跟指尖的骨節。
馮慶陽時不時的跟陸梵聊上兩句,都是生意上的事。
突然,陸梵感覺手心一個刺痛,低頭一看,喬念指尖上捏著一塊皮。
手心繭子上的外皮被她給撕下來了。
喬念滿眼無辜:“sorry,疼不?”
都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她接著說道:“你快說不疼。”
陸梵:“……”
看他一臉語塞的模樣,喬念訕訕的笑:“我幫你摸摸,就不疼了。”
她就是手多,停不下來。
輕輕的摩挲著他的手掌,目露心疼:“全是繭子,比之前還多。”
陸梵低頭,反手握住女人柔軟的手裹在手心裡:“多大點事,男人手上沒點繭子,算什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