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血壓上來,她差點眼前一黑就要暈過去。
不是因為丟了戒指感到生氣,而是在楊林兒手上,並且還戴著招搖過市的這件事,讓她很惱火。
突然發現自己天天戴在脖子上的項鏈戒指燙的灼傷了那塊皮膚。
陸梵一瞬間懵了,第一時間去把戒指要回來。
剛開始,楊林兒還不給,後麵陸梵不想跟她囉嗦,報警了。
警察過來審查,在戒指內圈看到特殊的標誌後,確認了是陸梵的,楊林兒就算是千萬個不甘心,也要把這東西還回去。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落幕了,但陸梵誓不罷休,非要追究這枚戒指是怎麼落到她手裡的。
後麵,審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楊林兒在陸梵的高壓氣勢下,她認了。
這枚戒指是她拿的,那天在酒店樓下,他手指刮到了,出血,買了藥,去公眾洗手間裡麵清洗傷口,不得不把戒指摘下來。
楊林兒趁著他一個轉身的空隙,從門後伸手,把他那枚戒指給拿走了。
她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非要這麼做,隻覺得有一個屬於他的東西,好像離他就更進一步了。
她想私了,不想進牢裡蹲監,目光乞求著看陸梵。
可是陸梵壓根都不看她一眼,側著身哄著他身邊的女人,低聲細語的,聲音多好聽啊,換做是任何一個女人聽了,那顆心都要融化。
偏生,他隻對喬念一個人這樣。
喬念就隻會在那一刻特彆的生氣,三分鐘氣度,陸梵把她給拿捏的穩穩的,不到一會兒,就把她給哄進懷裡,摁著她,把她給親的沒力氣再跟他鬨彆扭。
他秉持著不能有隔夜仇的想法,每次哄不好,就把她給壓床上,乾的她沒力氣了,她就沒精力再耍性子了。
成年人的矛盾,沒有做一次~愛~解決不了的。
一次不行,兩次,三次,反正做到你真不生氣為止。
喬念是沒生氣了,可她就欠兒,總是踢他。
雖然很輕,但就是要踢,看他生氣的樣子,不然她就是心裡不舒服。
看著她揚起來的小臉,陸梵一手掐著,把她的臉給捏起來,小嘴撅起,對著她的紅唇,親了一下,又親一下,低低啞啞的蠱惑著:“回去我拿到店裡消毒,絕對把戒指上麵女人的印記,痕跡,指紋,都洗掉,成不?”
他也知道這件事情挺嚴重的,丟了什麼不行,把結婚戒指給丟了,還被一個覬覦自己的女人戴著,換做是他自己,喬念的婚戒在另一個男人手上,恐怕自己會把他給打進醫院都消不了氣。
喬念目光幽怨,掐他的腰:“彆以為你用美男計這事就過去了,我好說歹說都得一晚上,不然你真以為我好脾氣,總是被你三言兩語就哄好了,搞得我一點威嚴都沒有。”
陸梵低著頭看她,發牢騷咕咕噥噥的,小臉上的肉都被他給捏著擠出來了。
還想低頭親時,林濱敲了下鐵盆:“差不多行了,你們倆,真的是讓人沒眼看了,大庭廣眾的,收斂點行不行?就算你們倆領證了,也彆當街當巷的嘴來嘴去啊,很多學生的,這裡。”
喬念頓時掰開男人的手,耳根泛紅,低下了頭。
這種事情在大庭廣眾下,是不太好。
都怪陸梵,總是用美男計,把自己給晃悠的一愣愣的,情不自禁的就被他給帶偏了。
陸梵神色威脅的看了一眼林濱,手上還捏著前麵的耳朵,溫溫淡淡的道:“你也該去找個對象了,見著彆人親近都礙你眼,一個大老爺們,整得跟個怨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