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無法直視,一串零。
容月卿也隻是隨意看了眼,京城富貴迷人眼,她也不好奇,徑直朝老張家方向去。
坐在車裡的江儘目光隨著那抹嬌小的白色身影消失在拐角,修長分明的手指夾著煙搭在車窗上,冷風中火星明滅。
沈京河坐在副駕駛自然也看到容月卿:“江儘,你乾嘛一直盯著人家小姑娘,這姑娘一看就是乖乖女,溫婉嬌柔那種。”
“你不是一直都隻喜歡那種妖豔大長腿嗎?”
江儘掃了他一眼,打開了車門下車,煙蒂落在地上,他踩了腳:“我喜歡什麼樣的,你很清楚啊。”
沈京河也下了車,看他靠在車身上,額前的碎發遮擋了幾分他眸中傲視的桀驁不馴。
“不,你喜歡什麼樣的都可以,我不清楚。”沈京河立馬反駁,江儘一大禁區彆覺得自己很了解他。
江儘似乎很喜歡黑色,黑色長款大衣搭著黑色毛衣以及黑色的褲子,連鞋子也是黑色的,身材跟衣架子一樣穿著又欲又撩。
他沒搭理沈京河,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他麼的,敢讓老子等你,給你五分鐘,不出來以後就彆出來了。”
對方:“江小太爺,一分鐘,我馬上出去。”
沈京河無語望天,裴弋也是狠人,居然敢讓江儘在巷子裡等了他半個小時,今晚的酒不得是他全包了。
他看著江儘陰鬱的臉,默默替裴弋祈禱。
容月卿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那輛豪車旁站著三個人。
三個都氣質絕佳的男人。
其中一個更是三個人中極其惹眼,不光是那副無人可及的姿容,還有身上難以馴化的桀驁,又拽又狂,黑眸蕩漾。
她和江儘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對上,麵上平靜走了過去,在即將進自己家的時候忽然回頭直視上江儘還未收回的目光,回眸一笑,清純動人。
然後在另外兩人的震驚中走進了自己家。
江儘勾著唇,嘴角噙著幾分興味的笑意,黑眸中的邪肆就像是要溢出來,這姑娘不僅長的純情,膽子還很大啊。
沈京河收回了震驚的目光喃喃道:“果然沒有任何女人能逃得過咱們這位爺的獨特魅力。”
裴弋咋舌道:“這姑娘住我家旁邊大半年了,我也看到過幾次,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的性子,乖的出奇,長的更是少見的又純又欲,她今天居然主動對你笑,這有情況啊。”
江儘輕嗬了聲不知道是不在意還是什麼彆的,拉開車門上了車。
沈京河跟裴弋對視了一眼,立馬跟上。
名車轉而消失在巷子裡。
院子裡的容月卿在聽到車子啟動聲,勾了勾耳邊垂落的發絲,自信不畏。
她喜歡一個人,喜歡了兩輩子,江儘這個名字像是已經深入了骨髓一樣。
她手裡拿著毛筆,沉靜地寫著剩下的對聯。
秦舒慧來到她身邊看著她的字笑道:“是比以前規整好看多了,就是欠缺了幾分筆鋒。”
容月卿落下最後一筆,將毛筆洗乾淨後放在筆擱上:“媽,我等會出去一趟。”
秦舒慧知道自己的女兒時常外出,特彆是這幾年還常常一出去就是幾天,給自己的解釋也隻是賺錢,也確實她們從不缺錢。
所以她沒多問什麼,隻是叮囑她:“明天就是除夕了,你有什麼事過完年再說。”
容月卿笑著解釋:“就出去一會兒,今天還回來的,彆忘煮我的飯啊。”
秦舒慧聽她還回來也就沒說什麼了。
陳姨在一邊問:“小姐要不讓金叔送你?”
容月卿點點頭,金叔立馬出去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