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合他們的意。
一眨眼就拿了待客的瓜果竄了個沒影兒。
陸星星臉上的表情尷尬的僵住。
臉麵丟地上了,陸星星咬咬牙:“哥,你這樣教你的孩子,是不是有點不太禮貌?”
客人登門呢,竟然這麼不給麵子。
陸河可不吃他們這套:“我孩子有教養的很,最起碼不會笑他人落魄,也不會落井下石。”
這下,是直接啪啪的在她們的臉了。
陸星星頓時一股火湧上來,麵色漲紅正想著要發作。
卻被身後的關露給用力的扯了下。
關露皺著眉給她使了個眼色,這讓她不得不將這口氣給硬生生的吞回去。
咬著牙擠出一抹笑:“哥,你這什麼話,我們家可是關心心係著你的,你彆聽外麵的人胡說,他們都見不得我們好呢。”
陸河垂著眼,悠悠慢慢著,語調不輕不重:“都心知肚明了,裝什麼?”
他直接明了的戳穿她:“你這次上門來,是有求於我吧?”
關露心裡不屑,如果不是因為他手上有點人脈,自己都不會在這兒舔著臉上門找罵。
說到底也是他命好,折騰了這麼多年都沒死,身子骨比自己的爹還硬朗。
她緩了緩內心的情緒,心平氣和的賠笑著:“舅,咱們說到底是一家人,當年的事,是是非非,真真假假,不都已經過去了,咱們以後多來往,一家人喜樂融融,和和氣氣的,多好。”
“好個毛。”喬念直接把厭惡都寫在臉上:“當年爹出事時,這麼多年,你們有看過他嗎?現在說好,你們的臉皮可真是城牆三尺厚,把無恥都寫在了臉上,不要臉。”
按道理來說,喬念是不能在這裡發聲罵人的,但是,陸家沒有這麼多的道理,隻要進了陸家戶口,那就是一家人了。
況且,陸家都蠻寵著喬念的。
陸星星所有的怒氣在她開口之時,似乎得到了一個發泄口,噴薄而出。
叉腰怒斥:“你一個小年輕小輩的,這兒有你什麼事,陸家的事,你一個外姓人插什麼口?”
她罵人的聲音中氣十足,指著她,唾沫星子橫飛。
陸梵掀開眼簾,不輕不淡道:“關露一個外姓人,這兒有她什麼事?那個什麼什麼正的,更是外姓的外姓了,滾出去?”
“你~”陸星星麵對這位總是氣定神閒的外甥,總是沒發對付:“小梵,我是你姑,怎麼說你也不能……”
喬念:“哦豁,當初我們倆上門參加表哥的婚宴時,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她眉毛一挑一皺,有模有樣的學著她當初的嘴臉,卡著嗓音說:“牢犯的兒子也是牢犯。”呢。
這話一出,陸河的臉色頓時烏雲密布起來。
他怒氣橫生,直接將手表的茶杯揚起來,一秒,他作罷,把手邊的木頭煙灰缸砸過去:“混帳東西,我不在,你竟然還欺負我孩子,給我滾。”
茶杯有點貴,是兒子帶回來的古董呢,她們不配。
陸星星跳腳躲開那煙灰缸,心知這老東西最記掛的是他的孩子了,一旦涉及到他孩子,指定沒任何可談的餘地。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認下來,即便是真的,也要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