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治中這次近距離看到喬念的樣子,一雙眼睛都散發著猥瑣的淫光。
這細皮嫩肉,牛奶光滑的肌膚,真的令人垂涎三尺。
喬念緩了會兒,一睜開眼,看到想豬頭餅一樣的臉,這讓嚴重顏值主義的她來說,真的是倒胃口到想吐的程度。
“草,長得真反人類,他媽的是來報複社會是不是。”喬念的嫌棄與厭惡都直接擺在了臉上,毫不掩飾。
張治中向來都是被女人包圍捧著的,今日被這麼個黃毛丫頭如此嫌惡的毫不掩飾,他一股火湧起來,一張墜滿肥肉扭曲猙獰起來。
他揚起手一把扯住喬念的頭發往後蹬,抬手就往她的臉用力的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張治中的手的麻了。
喬念的感到腦袋一陣暈乎,眼前黑乎乎的,耳朵一陣陣刺痛巨響,喉間一陣血腥味。
“臭娘們,敢嫌棄老子,你他媽有本事再橫一個?”
張治中罵罵咧咧,一張臉憋的老紅:“老子他媽的看得上你,是你祖上冒青煙。”叉著腰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癱在床上宛如一攤死泥的女人:“把老子伺候爽了,隨便給你點錢,都夠你少奮鬥十年了,你他媽跟著陸梵那臭小子,看上他什麼?窮?”
喬念腦子很暈,耳朵疼,整個人很虛弱。
但她嘴硬得很,咧嘴一笑:“他哪兒都比你強,你一個渾身惡臭的看東西,畜生不如,誰他媽用你的臟錢。”
她聲音不大,甚至是用的氣音。
都這樣了竟然還有力氣頂嘴,張治中氣瘋了,笑了:“臭婊子,骨頭還蠻硬的。”
他揚起手,又要往她的臉打下去。
看他高揚起來的手,如果這一巴掌打下來,喬念的耳朵絕對是要不了了。
她看著那肥碩的手,扯了扯唇。
千鈞一發,在距離近在咫尺間,她使勁全身力氣,揚起手,一把尖利的刀在空中閃著光,下一秒,橫插進那隻肥膩膩的手心裡。
緊接著,她又猛地拔出來,避開要害,插到他肚子上。
張治中體虛得很,他一見著血,整個人不行了,趔趄的往後退,癱倒在地。
“你,你竟然敢殺我。”
喬念吃吃的笑,翻了個身躺平,拉上被子睡在床沿邊。
熾白光線下,她白的反光,嘴角一道刺紅血痕,紅的刺目驚心,美得妖冶奪目。
宛如一朵神聖不可觸摸的陀蔓玫瑰,閉著眼睛淡淡道:“放心吧,你皮這麼厚,死不成。”
她沒想到,一直空置在袖口的器具竟然在今晚起到了作用。
她閉著眼,神色一片淡然:“要不是我現在沒力氣,我他媽不弄死你也廢你半條命。”
她說一句話艱難的緩一口氣:“竟然敢綁我,我真的睚眥必報的人,你惹了我,以後有你受的,垃圾玩意。”
她的臉已經腫了起來,耳朵嗡嗡的好疼,腦袋好疼,渾身都疼。
“狗畜生,對一個女人下手,算什麼男人。”
“你這種又醜又臭的狗東西,活多一天都是在報複人類,呸。”
她開始胡言亂語起來,腦子逐漸昏迷,好疼,隻能靠罵人來舒緩分解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