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梵煙癮犯了,抽一根煙銜在嘴邊,眯起眼吞雲吐霧嗤道:“那還不是有個好爹,留下了這麼多的江湖恩怨。”
“就這麼點你就不行了?”陸河滿腔嘲諷:“要你在我那個年代,就你現在這德性,恐怕被整的渣都不剩了。”
陸梵歎了口氣:“還要多久?”
“兩三年~”
兩三年?
陸梵哼笑一聲:“那是你的計劃啊,我的計劃是在兩三天。”
“嘖,你衝動什麼?”陸河很不讚成:“要沉得住氣,張治中現在混到這地位,真不是一時半會能扳倒的。”
那堆資料,最多是剝他們一層皮,可是他們紮的根蠻深的,沒有連根拔起,隱患始終都在。
陸梵頂了頂被打的半邊臉頰,一臉幽怨:“我管不了,我媳婦因為他們這幫孫子生我氣,白挨了一巴掌,不讓她真出一口氣,她隻會怪我了。”
怪他沒有及時把她接回去,隻要她身上的傷一天沒好,自己就彆想一天好過。
尤其她這麼愛美的,一照鏡子看到高腫起來的臉,七竅生煙炸了,那遭殃的肯定也隻會是他。
陸河仰頭靠著牆,望著窗外晴空萬裡的天際:“你說這輝煌的事跡啊,怎麼也過去不了。”
一根煙抽完,陸梵站起來,把他拽起:“先吃點東西墊肚子,我去酒店開房。”
…………
喬念醒來,看到李桂蘭時,第一反應是做夢沒醒了,揉了揉眼睛小孩似的笑:“這夢真實,嘿嘿。”
李桂蘭在護士給喬念換藥的時候,腿上麵密密麻麻的傷口觸痛著,眼淚止不住的流,一雙眼睛都哭的腫起來了。
到底遭了多大的罪,才會搞成這幅模樣。
這接二連三的進醫院,她這個當媽的,心疼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