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並沒有這樣的打算。
頻頻打壓,在各種問題上,都對她進行品性上的埋汰,她是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窩囊氣的。
大家都是平等關係,憑什麼你能夠無端潑臟水,我不能夠追究責任?
副校長看了眼臉色鐵青的溫月,咂了咂嘴:“溫主任這件事做的是缺了點考慮,後麵我這邊會給出相應的懲罰。”
他的意思就是不想把這件事搞得太大,畢竟人所嘴雜,師生一通氣打壓另外一個學生被傳出了,對學校有很大的影響的。
而且,溫月這人就這樣,讓她當著所有學生老師的麵承認自己做錯了這件事,幾乎不可能。
喬念端正著自己的坐姿與態度,跟副校長一板一眼的說:“我不接受這樣的處理方式,這件事情,我是受害人,理應需要雙方的同意才可以落定,對於你剛剛給出的後續處理,我不同意。”
副校長現在算是知道為什麼喬念跟溫月不能夠待在一塊了,兩個都是刺頭子。
一個需要掌控,另外一個是有頭腦有主意一板一眼的人,這兩個放在一塊,水火不容,誰也不慣著誰。
副校長靠在她的軟椅子上,饒有興致的瞧著眼前神色嚴肅的學生:“那你剛剛說的那個處理方式,我們這邊也是不同意,你打算就這樣僵持著?”
他打太極拳,喬念立即講道理把這個太極鎮給打破了:“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不會僵持不下,既然談不攏,是可以通過第三方對這件事進行處理的。”
“謔!”一直不說話的溫月冷笑出聲,諷刺道:“難道你還想著用律師函牽製我?喬念,你這人未免也太異想天開了,這種嚇得到學生,還能嚇得到我?我身後站的可是學校跟溫家,你能把我怎麼著。”
“嘿嘿嘿~”副校長聽著感覺楞耳得很,他義正言辭的糾正道:“學校是站在中立的位置,不偏幫任何一個人,溫主任請注意言辭。”
副校長煩死溫月這個女人了,怎麼越老越執拗,冥頑不靈,跟個不講道理得了更年期的老女人一樣。
副校長橫插一嘴,無異於讓溫月下不了台,她狠狠的瞪了一眼他,氣的一口氣堵在胸口。
喬念她坐在這兒,就是為了挽回自己的名譽的,沒有退步這一說。
“法律,是拿來捍衛保護自己的一個渠道,如果你覺得你做的是對的,又為什麼會嚇到你,我隻是采取我本身的權利,去捍衛我自己的名聲而已,又何來嚇你這一說法?”
溫月被她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氣的已經失去了理智,她指著喬念,看向副校長:“你自己看,我說一句她頂十句,這樣的學生,是我教她還是她教訓我?反了天了。”
李安琪退到一邊,臉色蒼白,現在她已經沒有心思看戲,隻想著自己後麵該怎麼辦。
副校長攤手:“這個還需要你們自己去商議,我們不知頭不知尾的,也不知道怎麼去定這件事情的對錯。”
喬念接著說:“我現在不過就是在講道理而已,難道跟老師講道理就成了頂嘴了?難道要讓所有的學生都像一個傀儡一樣,不能反駁老師,隻能夠聽話的的做一個牽線木偶就是好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