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名譽已經毀了,以後隻能參與一些小活動。
大型的比賽她沒有膽量去參賽,一旦真的紅起來了,那麼她的黑曆史都會被扒出來。
會為這次的行為感到後悔嗎?是肯定的,如果自己沒有作弊的話,也不會落到這樣的下場。
晚自習結束後,她在校門口攔住了喬念。
喬念看到她,臉上的神情淡了下來,靜默的等著她到底要整出些什麼。
她不甘心這樣的處置結果,很明顯,真心懺悔?不可能。
李安琪的臉色很蒼白,宛如大病一場,一雙死寂的雙眼瞪著她:“現在這樣,你高興了?”
喬念疑惑臉:“我為什麼要感到開心?今天發生的事,我隻覺得晦氣。”
現在全校都已經知道她作弊汙蔑喬念了,還有人惡意的將她的學生照貼在學校的公告欄上,照片下麵貼了一張紙——作弊狗。
很多人都看到了。
聽到彆人議論時,她擠開人群,將上麵自己的照片跟那張刺眼用大紅色筆寫的“作弊狗”紙條給撕下來。
情緒臨近崩潰,衝到廁所裡麵,把照片跟紙條給撕的粉碎,衝進廁所。
李安琪雙眼通紅:“我現在這樣,全都是你害的,你心裡指定樂壞了吧。”
喬念隻覺得莫名其妙,她這樣的控訴壓根就站不住腳。
“是我逼你作弊的?”她厲聲反問:“你現在站在我麵前控訴,是想控訴我沒有幫你把這個黑鍋擔下來?讓你受儘白眼嘲諷是嗎?你不認為這有點好笑嗎?”
李安琪現在渾身發冷,身體止不住的戰栗顫抖:“在考場的時候,那件事明明都已經解決了,你扯這麼多做什麼?”
“……你都已經20歲的成年人了。”喬念現在真的很不理解眼前這個女的,平時腦子挺聰明的,現在跟個弱智一樣,說出來的話讓人無法理解。
“你自己犯下的錯,誣告到我頭上,我還不能反抗解釋?”
“如果我不為自己爭取解釋的機會,那麼今天受儘白眼嘲諷的是我,我為什麼要為你的行為承擔這樣的後果。”
“你現在有什麼臉麵在這裡質問我?從頭到尾我才是最冤枉的那個人,對你我也已經做出了相應的退讓了,你竟然還這般的不知足。”
“你以後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想清楚後果你再做,沒有人有義務要幫你承擔責任,我話就說到這兒了,你還是覺得不服氣,你去校長那邊伸冤。”
李安琪她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她一想到以後都要麵對那樣嘲諷質疑的目光,她害怕,學校現在對她來說就像是吞噬自己的深淵,但是她不能脫離這個深淵。
一旦從這個深淵跳出來,進入到社會,沒有文憑,那便是更大的深淵。
一死了之?不敢,她怕死。
李安琪捂著臉蹲下,哭了起來:“你現在的條件什麼都比我好,為什麼就一定要逼我到絕路啊。”
今天還挑釁的放狠話說:“我什麼都比你好,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爭。”
現在真出事了,倒打一耙,打起了弱者的委屈牌,在這裡質控著最冤枉無辜者。
喬念真的很瞧不起這樣的人,眼底一片暗色:“這不是我在逼你,是你在咎由自取,以後你可以繼續競爭,用相對正道的手段,沒有人會質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