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糖爹關係(2 / 2)

報案?姚冬渾身一麻,原來是有人想用這種方式栽贓!可惜自己當時困得不行,怎麼就沒轉身好好看看呢!當時那人一定是把自己當成了正在睡覺的蕭行才下手,幸虧睡在裡麵的人是自己,不然太難說清楚了。

“怎,怎,怎麼辦……”姚冬六神無主地看向蕭行。

蕭行先朝他搖了搖頭,狀態很是鬆弛。他這樣一鬆,姚冬好像就沒有剛剛那麼慌張了,穩穩地安定下來。

“不用找了,也不用報案,陳瀚,你的手表在我床上,但不是我拿的。”搖完頭之後,蕭行拿起手機,在群裡發起了語音。

不到一刻鐘,首體大飛魚隊全體男性隊員都集合在姚冬的宿舍裡,6名原本隊員外加3名歸化齊齊到位,同時還有負責他們訓練起居的張兵以及遊泳總教練羅銳。宿舍裡安靜一片,姚冬已經從大蕭的床鋪下來,但是儘量還原了床鋪狀態,特彆是枕頭下方的那塊手表更是碰也沒碰。

宿舍麵積不算小,但屋裡一下子站滿了雙開門,顯得又擠又憋。蕭行作為主要嫌疑人就站在床邊,一臉坦然地目視陳瀚:“你認一下,這塊表是不是就是你丟的?”

陳瀚點了下頭,走到床頭的位置一看:“沒錯,是我的表。怎麼會在你這裡?”

蕭行先是把其餘人的表情都看了一圈,像是在鑒定什麼,隨後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我這裡,要不你報警吧。”

“到底怎麼回事?”張兵問,身為教練,他和羅銳的意思都是暫時不要通知警方,不要鬨大。

“我中午加訓,提前完成了今天的訓練任務,下午請了假,出去解決了一下我家裡的事,剛回來沒多久。”蕭行一笑,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就這麼巧,偏偏自己不在,偏偏落在自己頭上。但是,他對這種事也不陌生,小時候在訓練營裡就發生過了,隻不過那時候彆人丟的可

不是名表,充其量就是一條競體泳褲的事。

泳褲再昂貴,和手表也不是一個量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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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回到宿舍,就看見了這個。”蕭行說。

姚冬頓時看向了他,表情裡儘是不解。大蕭沒說實話!他把自己給摘出去了?

“我下午確實不在學校,可以通過調取監控錄像看看,也可以看一下是誰進了宿舍。”蕭行顯然就是想把姚冬摘出去,“我怕說不清楚,我建議報警。”

“靠北,我相信大蕭,他怎麼可能拿彆人東西啊。”尤涵罵了一句方言,第一個表態。緊接著葛嘉木就說:“我相信我兄弟,陳瀚,你彆冤枉他。”

“我沒有想冤枉他啊。”陳瀚將大家看了一圈,“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才懶得報警,我隻想把表找回來。這塊表是我14歲那年比賽的獎勵,後麵還有我的專屬刻字名稱,是我祖父送的,不信我給你們看……”

陳瀚說著就要去拿表,然而他的手腕被蕭行一把攥住,力道很大。

“你乾什麼?”陳瀚甩了下,“蕭行,我不想追究任何責任了,表回來了就行。”

“但是我得追究,我不能頂著這個莫名其妙的黑鍋,這種黑鍋我頂得還少麼?”蕭行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件事情的影響力,不管是誰嫁禍,隻要查不清楚,那自己就永遠是第一嫌疑人,“我剛才已經近距離看過了,表盤上,有一枚指紋。”

“你想報警,調取指紋?”張兵問,如果事情壓不住,那就隻能往上捅,不能冤枉隊員。

“我都不用調取就知道那枚指紋是誰的,說不定就是我的。這件事我不想處理,交給學校吧,反正我百口莫辯,但我沒有偷過東西。”蕭行說完就看向了羅銳,“我回來的時候,姚冬在他自己床上睡覺,我問過他了,他一直都在宿舍,但是他根本沒來得及看是誰進來過。”

“我看了。”姚冬才不要大蕭受委屈,這種事不能再發生了,“好多人,一起進來!”

“確實是有這回事……”米義也站了出來,“原本我們是想增進一下隊友感情,所以唐樂意就說大家夥乾脆一起出去吃飯,吃飯之前,我們就在這個宿舍裡集合,商量了一下幾天後去哪裡聚餐。我們每個人都有嫌疑,都進來過。隻是當時小冬的床簾拉著,我們都沒想到他也在宿舍裡,我們每個人都是人證。”

“是,是我提議讓大家來宿舍開會的,要說有嫌疑,我也算一份。”唐樂意往前一步。

整件事到現在為止更是撲朔迷離,唐樂意帶頭開會,大家聚集,有人趁機嫁禍,還專門挑了一個大蕭不在的時候。現在陳瀚也說不準手表什麼時候不見,說不定盜竊地點根本不在宿舍裡,姚冬隻是簡簡單單一想就知道這事是團亂麻,攪渾了飛魚隊一池清水。

會不會是陳瀚監守自盜?姚冬看向了他。真正的罪犯就在其中,但是會是誰呢?

“這件事,大家先不要走漏風聲,交給學校處理。”羅銳的話打破了僵局,“張兵,你去校醫樓拿一個乾淨的塑封袋來,先把手表收

了。我會去調取監控錄像,這件事學校會給一個處理方案。”

事情最後落到這麼一個結果,每個人都知道這是目前最直接的解決方案,因為學校從來都不會一下子就報警,能自己解決肯定先當校內事件。等手表被拿走,剛好是晚自習開始的時間,羅銳雖然說讓大家彆放在心上,該上課就去上課,但大家的心情都已經跌落穀底。

姚冬也沒有心思打開點心禮盒和大家分吃,唉,隻怪醉氧來得太不是時候,當時自己但凡看一眼都不會有事。

現在天上飄起了秋雨,學校的路燈下鋪滿潮濕的落葉,姚冬跟在蕭行身後,不知道他要去哪裡,看方向不是去教學樓也不是遊泳館。

旁邊是空蕩蕩的籃球場,嶄新的橡膠場地出現了小小的積水窪,倒映著學校的路燈光圈。

“你去,哪裡?”姚冬一邊追一邊撿銀杏樹葉。

“你彆跟著我了,我煩著呢。”蕭行悶頭往前走,倒不是今天這一件事煩,煩就煩在這不是第一次。順手牽羊,這口鍋自己又不是沒背過,但是那些人是不是真當自己傻啊?

真正想偷東西的人,還能讓你們抓個人贓並獲?

真是又栽贓又看不起自己的智商。

“你!等等!”姚冬低著頭搗鼓著什麼,所以走路就慢了些,“你的小冬,來啦!”

“我再說一遍,你彆跟著……”蕭行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忽然間麵前出現了一朵玫瑰花。

金黃色的玫瑰花,是用銀杏樹葉裹的。上麵的雨滴還沒來得及擦乾淨。果然,黃月光送黃玫瑰,他就是一個小黃人。

“送你,彆生氣。”姚冬把花遞了過去,這也就是現在買花不方便,不然自己一定買個999朵紅玫瑰哄人一笑,“我知道,不是你。學校,也會知道。”

其實,事情發展到現在,每個人都知道肯定不是大蕭,但難就難在沒證據證明不是他。公道雖然自在人心,可也講究科學憑證。

“大家都不,是傻子,都相信你。”姚冬把黃色小花往他手裡送送,“生氣,老遭罪了。”

話都說不利索,蕭行有時候聽姚冬說話特彆費勁,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姚冬塞了小花,又笑著說:“我帶你,散散心吧。去看小狗。”

“小狗?那條小柴?”蕭行調轉了方向,往遊泳館門口去,心情好了一些。走著走著剛好看到看門大爺在遛狗,姚冬高興地喊了一聲:“看!那就是,我犬子!”

大爺剛好也看到了蕭行,幾乎同一時間說:“你又來看你弟啊!”

蕭行剛被黃色小花哄出來的笑容瞬間凝固,扭頭看向輩分不知不覺比自己高了一級的姚冬:“它是你的什麼?”

糟了,一不小心,輩分升級。姚冬抿了下嘴:“我是它爹。”

“我是它哥,你把你倆的關係重新調整一下。”蕭行堅決不讓他占這麼大的便宜,“你要是它爹,你成我什麼人了?”

“就那種,糖爹關係,也行。”姚冬小聲地提建議,“你要,不叫daddy,其實可以,叫我,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