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特殊的安慰方法(2 / 2)

蕭行已經豁出去了,丟人就丟他媽這一回,以後一樁樁、一件件事和姚冬算賬。他長臂一伸,一攬,將姚冬的腦袋緊密地抱住。

姚冬很無辜地靠在了他的胸肌上,好有彈性啊。

然後蕭行擰著他的腦袋,把他的臉轉向了胸大肌的方向,回過頭對護士說:“動手吧,他這樣就行了。”

這樣就行了?護士們不懂,但大為震撼,可既然人家這樣說了,那她們趕緊給病人清創才是正經事。腹部的傷口並不算嚴重,隻是一個刀具造成的傷口,在她們看慣了大傷的眼裡真的不算什麼,唯獨要麻煩一些的是指甲。

指甲肉裡全都是沙土,必須清理乾淨,還有一片掀

開了大半,隻剩下一點點連接處,也要揭下來,再進行清潔。十指連心,這種疼痛很難形容,曾經的酷刑也不過如此,她們隻能速戰速決。

姚冬看不到清理的全過程,眼前是一片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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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的胸口和他緊密相連,仔細聞就是他們遊泳館的那個消毒水味,遊泳遊太多的人都有這樣氣味。飽滿鼓脹的肌肉夾著他的麵頰,他疼得哆哆嗦嗦時就仿佛和它們高頻拍打,當然了,沒有人會用胸肌打人,這隻是他的瞎想。

腹部的傷口還好,忍一忍就過去了。隨後受傷的甲床上先是狠狠一涼,好像有涼水在上麵衝刷,隨後鑽心的劇痛排山倒海襲來,電光火石之間砸向他,就好像有無數根針刺入了指甲蓋,順著手指往上蔓延,抓著神經往大腦裡鑽,在臉上走了一圈,居然下牙床跟著發酸。

“疼……”原本他不願意吭聲,怕大蕭和白隊笑話他,也怕護士姐姐們笑話他。但是這還不如直接給他幾l拳,一下子疼完了就疼完了,絲絲拉拉地疼法他完全無法接受。

“警察說還要給你寫表揚信呢,到時候直接送到學校去,說不定學校還給你開表彰大會。”蕭行一邊哄,一邊給護士打眼色,讓她們放心去做,“對了,你說你這次會不會有什麼‘見義勇為市民獎’啊?”

白洋在旁邊就差翻一個白眼,你就捧他吧,將來他膽量越來越大都是你糊逼海吹的後果。

“真的嗎?”姚冬用力地埋臉,這感覺很像他在老家吸馬。那些小馬駒洗完澡,刷完毛,曬了太陽就很好聞,而且熱乎乎的,肌肉硬邦邦,明明還不到1歲可是馬兒已經全身肌肉,明明是吃草的,可是卻有猛獸的力量。大蕭在他心裡就是一頭猛獸,是草原上最不可能被馴服的野馬!

“真的。”蕭行睜著眼睛說瞎話,實際上等待姚冬的可能是教練的批評和開會做思想工作,先表揚幾l句然後教育一百句,絕對不鼓勵他這種行為。

“那我要,拍照,貼學校的榮榮榮譽牆上。”姚冬吸了吸鼻子,疼得他不住地往外噴淚,一眨眼,那淚珠都是筆直筆直飛濺出來,直接濺到大大的柰子上。

“行啊,到時候給你拍好看點兒,貼中間那位置上。”蕭行喘了一口氣,悄聲無息地再摟緊一些。

因為最要命的來了,他察覺到護士要掀姚冬那枚指甲蓋。

隨著中指的疼痛暫時緩解,姚冬仿佛也像感受到了什麼,知道最難受的階段到了。他看不到過程,可是蕭行全部看得到,看得他眼皮子直跳,恨不得猝然打斷護士,讓姚冬先歇一會兒。可是他最終還是選擇相信醫務人員,她們日日夜夜乾這一行,一定比自己更有經驗,她們選擇連續清創可能就是擔心病人一會兒就不配合了。

終於,他看到那個帶拐彎的金屬鑷子,夾住了那片帶血的指甲蓋,開始往上翻,露出裡麵的紅肉。

白洋轉了過去。

蕭行滲出了一層冷汗,還要保持鎮定。愣神的功夫裡那鑷子猛然一抽,鮮血再次湧出,指甲蓋脫離了甲床,落在了白色的盤子裡麵,蕭行

不知不覺氣喘籲籲,想勸兩句什麼??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又想趕緊看看姚冬的手指到底嚴重到什麼地步,可是沒等他張口,胸口上猝然一疼。

不是,他還真吃奶啊!剛想誇他勇敢,他就要上演病房喂奶py了是吧?自己這是當爹又當媽,父母兩把抓?

姚冬疼得氣喘籲籲,強行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他想象著大蕭那寬闊高大的身體,想象他穿上西裝的模樣……這麼大的胸一定可以把白襯衫完全撐開吧,紐扣全部崩掉,爆衣!再挽上袖口,簡直就是荷爾蒙的實體化!

疼得實在受不了了,姚冬張開了嘴,嘬嘬有聲地進行著心靈上的撫慰,反正除了大蕭,誰也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

這樣一來蕭行也不敢推開他了,否則滿屋子的護士就要看到他對自己行這不軌之事,但是身體裡的東北S之魂開始熊熊燃燒,開始覺醒,等高原M傷好了還是得抽一頓才舒服。

白洋回過頭看了一眼,鬆了一口氣。窗外飄出了魚肚白,新的一天又開始了,這一夜仿佛格外漫長,好久好久沒有這種心情了。現在這屋裡用不上自己,他慢慢地退了出去,去樓下買了一杯美式咖啡提提神,又去路邊小攤上買了一碗雞湯粥。

可惜他現在沒什麼胃口,否則這樣的粥能一口氣喝兩碗。拎著塑料袋,白洋兜兜轉轉又回了住院處,頭一回來私立醫院他還真不適應,好像每個人的態度都特彆好。

單間病房,這也是白洋不適應的一切,他先是停在小冬那間的門口往裡看看,護士們已經離開了,隻剩下大蕭。大蕭臉色也不怎麼好,估計等小冬歇過來就要開始“審問”他分手的經過了,於是白洋又轉到隔壁房門口,往裡看看。

好像沒什麼人。

“咳咳。”他敲了敲門,“有人嗎?”

裡頭沒人說話。他推門進入,先看了看,剛要開口忽然想起助聽器壞了,所以繼續往裡走。結果病床上隻有人躺過的痕跡,沒有病人,白洋將雞湯粥放在床頭櫃上,剛欲轉身,後退的時候就撞上了一個人。

“我操。”白洋回過頭,“走路沒聲啊,你怎麼不嚇死我?”

“白會長現在想起我了?早乾什麼去了?”唐譽目光很深地打量著他,“關心完彆人,終於騰出功夫了?我可憐巴巴地坐在公安大廳裡,你就知道陪著天降。”

“你身邊那麼多人,多我一個不算多,少我一個也不算少吧?你家裡人呢?走了?”白洋指了下床頭櫃,“一會兒自己把粥喝了,我走了。”

“你就不問問我怎麼逃出來的?”唐譽忽然笑吟吟地看著他,“你和蕭行為什麼拉著手衝出來?”

白洋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後摸了摸鼻尖:“你又臭來勁是吧?你身邊那麼多保鏢,每個都比我能打,那肯定是他們把你救出來的,不用問我都知道。”

唐譽歪了歪頭,繼續打量著他,嘴角和眼尾卻彎起了同樣的弧度,像是會心一笑。

“我看你是沒事了。”白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白洋轉身往外走,剛扭過身,唐譽一把抓住了他的腕子。他能掙脫,但是擔心著唐譽的傷就沒用力,結果就是兩個人又一次摔在了床上,隻不過這次不是瑰麗酒店的床,而是病床。

“你抽風吧?有傷你還不消停,跟他媽泰迪似的。”白洋是又不敢踹又不敢推,被一個菜雞拿捏了。

“你泰迪的時候怎麼不說?”唐譽扯了扯他的領口,“真不擔心我?”

白洋懶懶地瞪了他一眼。

“我差點死了呢。”唐譽朝他吹了一口氣,手背上的青色血管蜿蜒地藏在白色的薄皮之下,“白會長差點兒守寡。”

“你再瞎說我抽你。”白洋的眼睫毛扇了扇,皺著眉毛,“你起不起來?”

“不起,你生氣可太逗了,憋著不哭也太逗了,特彆火辣。”唐譽親了親他的下巴,單手解開了他的襯衫扣子,一口咬住了白洋的喉結。白洋先是看著天花板,眼神緩緩地看向他的耳朵,伸手仔細地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