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霖天通過邢卓的事就知道在神都他不可能事必躬親,該放手的事就得放手。
裴昱和秦山他們每個人都得鍛煉起來,獨擋一麵。
這樣有變故發生,人人都是大將!
秦山得了蕭霖天的頜首,立刻就去找夜容出來喝酒。
夜容此時哪有心情出去喝酒,他正為百裡海欺負小七發愁呢。
“容哥兒,我有事要和你商量,是大事......這事辦好了,能為你們夜家和你三叔的徒弟小七出氣!”
秦山神神秘秘地道。
“怎麼出氣?”
夜容有了絲興趣。
秦山附在夜容耳邊透露了兩句。
“走走走,外麵說去。”
夜容一聽要搶劫苗家,眼睛都亮了,拉了秦山就走。
等兩人找了個酒樓,夜容迫不及待就問道:“你們為什麼要搶劫苗家,不僅僅是幫我們出氣吧?”
秦山已經想好了說辭,高深莫測地道:“不義之財,見者有份,不瞞你說,我們武家就是靠這個起家的!”
“當然,我們從來不劫貧窮的百姓,就劫貪官和苗家這樣為富不仁的人!”
“容哥兒,我是看你講義氣才找你入夥的,你要不願意,就當我沒說!”
“要是願意入夥,我們再深談,反正事成之後,你三,我們七。四六也可以,就看你的貢獻!”
夜容本來就是亦正亦邪的人,什麼正統的家教他早已經沒放在心上,聽了秦山的話頓時就想開了。
他正愁沒路子找發財的機會,這事要是辦成了,等救出母親,他們就不愁以後的生活了。
而且,他還需要人手去幫自己救母親,要是武家兄弟靠得住,那他們就是自己最好的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