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樂,是爹沒用,連累了你!”
辛查心疼地撫摸了一下辛樂的頭。
辛樂搖搖頭:“爹沒連累我,爹也是為了我們一家人才這樣辛苦!”
“辛樂隻恨自己沒用,如果我武功高強,就不會讓爹被那些壞蛋抓了!”
父子兩的話讓在一旁的裴昱聽著心酸,和他們被關押在一輛馬車上的幾個犯人,聽的也是眼睛潮濕。
一個粗壯的大漢粗聲道:“彆說這些喪氣的話了,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
“就算石定山有很多守衛,我們想逃出去也不是不可能的,隻要大家齊心協力,再說服石定山那些犯人,我們總有辦法逃走的!”
裴昱跟著混進石定山,就是想說服這些犯人裡應外合,一起打出去。
現在聽到這壯漢的話,裴昱就下意識地看向他。
說話的壯漢四十多歲,臉呈方形,濃眉下的大眼深邃黝黑,他的皮膚也黝黑。
壯漢臉上帶了幾條鞭傷,傷痕很新鮮,一看就是最近才被打的。
“兄台貴姓?”
裴昱有心結交,就道:“我叫裴昱,我也覺得那些護衛不可怕,隻要齊心協力,應該有辦法逃走的!”
壯漢一聽有人附和自己,就道:“我叫李德,裴兄弟,你的話我愛聽,我就覺得隻要我們不怕事,就能逃走!”
“反正被送進石定山,就是死路一條,搏一搏還有生機呢!”
有幾個犯人聽到這話,就低聲叫道:“我們也加入,到時你們找到機會,就一起逃!”
囚車角落裡一個瘦小的男人陰陽怪氣地道:“彆一個個做美夢了,你們能逃走,何至於被抓進來呢?”
“何況,能逃到哪呢?戶籍都登記了,就算從石定山逃出去,這天下之大能逃到哪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