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妃還沒那麼神通廣大,一時三刻能把她們所有人都買通,這事一查就清楚!”
“劉珍,你彆想誣陷本太子妃,一定是你和殺手沆瀣一氣,刺傷了裴將軍,又殺了六公主。”
“你慌忙中沒好的說辭,才想將罪名推到本太子妃身上,哪想到運氣不好,本太子妃有這麼多的人證!”
劉珍氣急敗壞,可的確一時無法說清楚。
她能說自己的確把淩瑜哄騙進來了,並用麻醉針暗算了淩瑜,親自將淩瑜推進了裴昱的房間嗎?
那就是不打自招,罪名和殺了六公主也沒什麼區彆。
淩瑜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敢堅持自己沒來過瑤華閣的說辭。
劉珍慌亂中生出急智,就哭了起來。
“程親王,奴婢說不清楚,反正就是太子妃命奴婢守著門的!否則奴婢哪有那麼大的膽子敢阻撓太皇太後、邵太妃她們進來賞魚。”
程親王厭惡地瞪了她一眼,撒潑耍賴的事他見多了,這分明是這刁奴見事情有變化,自己說不出清楚,才想以此推諉。
“跪到一邊,一會本王審完就知道誰說謊了!”
程親王讓一個侍衛去看看裴昱醒了沒,裴昱一副“虛弱”的樣子被兩個侍衛攙扶了出來。
“裴將軍,你說說事情的原委!”
程親王賜了一把椅子讓裴昱坐著回話。
裴昱已經理清了今天的事,也沒隱瞞,將自己怎麼喝了小太監的茶水,出來方便就被小太監送到了這。
他改了後麵的事情真相,隻道:“我一直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隱隱約約感覺屋裡進了兩個人,我感覺不對勁,就使勁掐自己的大腿,清醒了些!”
“屋裡有個男人,還有那個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