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晨頓時啞口無言,他就算是文臣,也知道在戰場上長官有令,不嚴格執行命令,延誤軍情是會被斬首的。
“娘娘,這不能相提並論,戰場上是刻不容緩,可這培訓......”
石晨強撐著辯解。
“培訓怎麼了?不一樣是命令嗎?文官和武官麵對的都可能是危機重重的情況!”
“假設你管轄的區域,突然發生火災或水災,你讓你的衙役去救火,他們不到,你也能說和戰場不同嗎?”
這次石晨被問的無法辯解了,可心裡還是不覺得培訓的重要性能和火災戰場相提並論。
淩瑜沒繼續追問,直接點了榜眼沈誌:“第二個問題你來回答......你會駕馬車嗎?”
沈誌被問蒙了,培訓和駕馬車有什麼聯係嗎?
雖然疑惑,他還是老老實實地道:“下官慚愧,不會!”
淩瑜環視了眾人一圈,問道:“有誰不學就會駕馬車的站起來?”
這怎麼可能呢!
眾官員雖然沒駕過馬車,但也知道駕馬車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怎麼讓馬聽話,左轉右轉都有技巧。
淩瑜看眾人被問的啞口無言,才淡淡地道:“本宮讓黃侍郎通知你們來參加培訓,就是對你們赴任前為官的培訓!”
“為官就像駕馬車,不係統的學習,怎麼做好一方父母官?”
“這些缺席的人連最基本做官的方法都不願意來學習,我們還能指望他們做一個好官嗎?”
“今天他們可以無視命令,他日他們就能罔顧國法!”
“本宮現在撤了他們的職,就是在他們犯下大錯前,警醒他們反思自己......”